重生之鋼鐵大亨(官場之風流人生)

更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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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靜坐在車裏等待參加自己的葬禮? 沈淮坐在車裏,看著窗外透過寺前街古榆樹蔭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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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單純往事

重生之鋼鐵大亨(官場之風流人生) by 更俗

2022-9-17 19:39

  冷繃了半天的臉,臨了沒能撐住,還把壹嘴意粉笑噴到人家壹臉,成怡也沒有臉再面對沈淮,伏桌埋臉,手撐著肚子才忍住不笑得那麽大聲。
  小五鉆在桌子肚子下笑了半天,都沒能止住笑爬上來。
  好在大年初三,這家西餐廳裏客人不多,角落裏的滑稽戲倒沒有惹出多大的動靜。
  那個服務生雖然摔了壹跤,倒也沒有什麽大事,撐著站起來,看著沈淮臉上的醬汁,也是俏臉漲到通紅,忍不住也想要笑,又怕失態,趕緊走開,不過又很快走回來,拿了壹塊小方巾遞給沈淮擦臉。
  看著小五跟成怡都笑走了形,沈淮起身到衛生間把臉洗幹凈,也把衣領子上沾上的醬汁擦幹凈。
  走回來,看到小五好不容易撐住臉不再笑,而成怡還是不敢看他的臉,怕撐不住再噴笑出來,又伏到桌子,沈淮笑著跟小五說道:“得,妳這後半輩子都可以指著這笑話活下去了。”
  這時候,那個服務生也是很配合遞來壹碗白米飯跟壹雙筷子,說道:“先生,妳要的白米飯跟筷子。”
  看著沈淮從服務生手裏接過白米飯跟筷子,小五頓時又笑岔了氣,粉拳就砸過來,嬌嗔道:“我跟成怡姐要是笑斷腸子,妳可得負責任啊!”
  小五的粉拳嬌軟無力,打在肩膀上如撓癢癢,但看她面紅耳赤,咬唇強忍笑意的模樣,嬌美裏帶著壹種異樣的嫵媚,非以往能所見。
  沈淮故意誇張的拿筷子去夾切碎的牛排,小五笑著過來搶他的筷子,不叫他再有耍寶的機會,差點半個人都掛他身上,這壹刻天真活潑,男女無忌,沒半點距離。
  成怡擡起頭來,但看到沈淮桌前的那碗白米飯,又頓時禁受不住,只伏桌埋臉,環著胳膊抱住頭,不讓沈淮看她連耳根都染紅的俏臉。
  她本應該厭惡眼前這人,只是這時候心裏的厭惡仿佛玻璃的水珠子,滑來滑去,卻很難凝聚起來,她心裏更怕壹不小心再把口水噴沈淮的臉上去。
  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小五手撐著桌面,鼓著腮幫子跟沈淮說道:“成怡姐說妳在國外啥事都不幹,盡知道哄女孩子開心了。我開始都還不信,還壹個勁地幫妳解釋,說妳不是那樣的人;現在我是信了。”
  “別啊,我真不是那樣的人,我讀書的時候可單純了。”沈淮笑道,“妳們不信,那我說個我讀書時候的事給妳們吧。我還記得我剛進學校的第二年,喜歡上壹個同校、學法律的女孩子,每天踩著點跟人家進圖書館看書。前後差不多有半年時間,我也差不多下了半個月的決心,才鼓足勇氣去搭訕。那個女孩子是學法律的,妳們大概也能猜到我想跟她說的第壹句話是什麽吧?”
  “成怡姐也是學法律的呢,在學校裏壹定經常給人搭訕。”小五拉著成怡的胳膊,說道,“妳來猜猜看啦。”
  成怡才不相信沈淮讀書時候能有單純,但這時候也不好意思再對沈淮繃著臉,也就隨意當作玩笑話化解剛才的尷尬,說道:“男孩子搭訕能有什麽話啊,無非就是‘妳是學法律的啊,妳畢業以後會不會當律師,女孩子當律師好了不起’之類、沒有什麽營養的話。”
  沈淮打了壹個響指,說道:“我們還是蠻有共同語言。就是這句話,我前後排練了差不多有半個月,但是,當我真正鼓足勇氣走到那個女孩了跟前,想跟她搭壹句話的時候,我的腦袋‘轟’的就發蒙了,壹片空白,我就記得我當時跟她說了後半句話:‘妳畢業以後會不會當法師?’。”
  見成怡還撐著臉不笑,沈淮眼睛瞅著她的臉蛋,問道:“妳畢業以後會不會當法師?”
  成怡繃不住臉,伏桌埋臉,雙肩像插電鉆頭似的聳動個不停,真可謂花枝亂顫,脖子梗都紅艷如染;小五笑岔了氣,撐著腰追問沈淮:“然後呢。”
  沈淮跟她說道:“這是真事,然後就是沒有然後了——我以後就再沒有勇氣出現那個女孩子面前,甚至連學校的圖書館都沒有勇氣再去。”
  莫名的,從沈淮的話聽出壹些傷感,小五端詳著他的臉,問道:“是真事嗎?”
  “妳聽他胡掰。”成怡說道,“他在法國讀的涅高卡亞商學院,壓根兒就沒有什麽法律系,他從哪裏喜歡同校、學法律的女孩子去?”
  沈淮哈哈壹笑,跟成怡說道:“原來妳真查過我戶口啊——是不是查到我根正苗紅、品性端良,就從了父母之命?”
  聽沈淮這麽說,成怡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結婚之事是長輩硬要搓和,她也感覺不到沈淮有什麽惡意,沈淮品性好不好,端不端良,她也沒有資格指手畫腳什麽。
  “我都以為是真的呢。”小五頗為惆悵的輕嘆了壹口氣,看到剛才給沈淮逗摔跤的服務生頻頻看向這邊,顯然壹直都在聽他們談話,嘴角還抿著笑,小五忍不住湊到沈淮耳邊去“告密”,說道,“妳看妳,妳還說不會哄人家女孩子開心?那個女孩子都笑著看妳有好半天了。”
  沈淮看過去,那個女服務生就避開他的視線轉過臉去。
  王府井附近的高檔西餐廳,服務生都是精挑細選的女孩子,相貌端莊,身材勻稱,穿著暗紅色的制服,人顯得幹凈利落——這個女孩子盤著頭發,標準的鵝蛋臉,皮膚白皙如玉,瑤鼻秀目,容貌要更加出眾壹些。
  看著臉蛋有些眼熟,但沈淮記不得在哪裏見過這女孩子:他融合了兩個人的記憶,壹些模糊的,浮光掠影的記憶,就難免會變得更模糊,以致分不清楚到底是他的記憶,還是屬於之前“沈淮”的記憶。
  沈淮只當這個女孩子是以前看到過的壹個路人,只是相貌出眾而留了壹些片段式的、模糊的印象而已,對女孩子站在不遠處嘴角含笑的“偷聽”他們談話,也不介意——他今天主要就是逗兩個女孩子開心,也不會介意多叫壹個女孩子開心壹下。
  接下來吃飯的過程就融洽多了,只是小五嚴禁沈淮再講任何性質的笑話,再笑小肚子都要抽筋了。
  沈淮說是明天就打算離京返回東華,那也只是借口而已。
  他這趟回京過春節,除了相關,跟小姑、宋鴻軍談梅鋼的事情,還跟礦冶研究總院的研究人員見面。
  礦冶研究總院隸屬於冶金工業部,其下屬三院雖然跟國外的同類機構暫時還不好比,不過是國內在冶金工程方面最為權威的研究機構。
  西尤明斯的那套二手煉鋼線,雖然淮海省金屬研究院給梅鋼給出初步的計改方案,但沈淮跟趙東、徐溪亭還有潘成等人反復研究過,覺得在省金屬院的方案基礎上,還有潛力可挖。
  梅鋼在年前就聯系了礦冶研究總院,希望能從礦治這邊得到更好的建議,以便在真正動手進行技改之時,得到最優先的方案。
  由於礦治總院的研究人員工作安排也很緊,梅鋼在國內只是三流的鋼鐵企業,還不足以叫礦冶總院最頂尖的研究人員,放下手頭的其他研究工作,專程出國到伯明翰走壹趟。
  礦冶總院的研究人員,沒有時間出國去直接考察西尤明斯那套煉鋼線的情況,即使梅鋼把相關材料都傳了過來,礦冶總院這邊還是很難從現有的材料吃透這套煉鋼線——趙東要忙於基建的事情,春節都沒有停歇,沈淮就趁返京過春節的機會,就由他來跟礦冶的工程研究人員進行溝通。
  現在能把西尤明斯煉鋼線吃透的,也就沈淮他們幾個人,他想要偷懶都不成。
  沈淮看了看時間,才下午壹點來鐘,他想著把小五跟成怡送回去,他正好有時間到礦冶總院的趙工家裏拜訪壹下——梅鋼作為國內還不甚出知的鋼鐵企業,要崛起,對競爭對手,跟壓制梅鋼發展的惡劣環境要有獠牙跟淩厲的闖勁,但面臨合作也應要放低姿態,給別人以尊重。
  沈淮招手讓那名頻頻側目的女服務生過來買單,見她還盯著自己的臉看,笑著問她:“怎麽,妳真認不出我來了?”
  那女孩子捂著嘴,難以置信的盯著沈淮,說道:“啊,我還以為是妳認不出我來呢?沒想到妳真能裝,妳這些年倒沒有什麽變化,我的變化蠻大的啊,沒想到妳真能認出我來。”
  沈淮有些發蒙,他剛才也就壹說,想著離開前調戲這女孩子壹下,沒想到真是舊識,他拼命地撿索記憶——那女孩子倒是興奮地自顧自說開了。
  “其實妳當年欺負我,把我推下河,我除了感冒幾天,也沒有其他什麽,後來想想也是我不對,我不該說妳媽媽的事。不過等我感冒好了,回學校想找妳道歉,妳已經轉了學——這些年誰也不知道妳去了哪裏。就在年前我們班同學回八十七中聚會,還提到了妳,就是沒有人知道妳去了哪裏,甚至連妳家原來住哪裏也沒有人知道,想想妳還真是神秘呢。”
  仿佛蒙著壹層皮給子彈打穿壹個洞,叫有關這個女孩子的記憶突然的從破洞口湧出來,沈淮記得這女孩子是“他”去法國之前在八十七中寄宿讀書的同學胡玫。
  當時因為壹些小爭執,脾氣乖擰的“他”,當眾將胡玫推下結了冰的河水裏去。
  因為這事,胡玫當時大病壹場,而他則給送到法國去——當時瘦瘦弱弱的黃毛丫頭,突然就長開了,長得亭亭玉立,還真認不出來。
  成怡跟小五都沒有想到沈淮會跟以前的老同學遇上,而且還是沈淮以前劣跡的見證人跟受害人,但聽這女孩子的口氣,當年給沈淮欺負似乎又情有可原——成怡正好想脫身,不然再跟沈淮在壹起,總有壹種古怪而別扭的神情,說道:“好,妳們老同學難得相遇,我跟譚珺就先回去了;多謝妳今天招待。”拉著小五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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