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頌

血紅

科幻小說

  超級特工夏侯穿越回充滿神話色彩的大夏朝,轉世成為壹名強悍的蠻族巫武。   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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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七十六章 賭註

巫頌 by 血紅

2018-8-30 14:20

  臨時總督府內,夏頡和相柳柔相互間惡狠狠的大眼瞪著小眼,刑天大風手裏擺弄著壹把通體漆黑附著了無數金色斑點的石刀,同樣惡意的上下打量著還處於重傷狀態只能勉強行走的相柳燹和相柳暃。夏頡收服的大批蠻軍將領壹個個赤裸著上身、袒露著大腿,僅僅在襠下包了塊粗陋的獸皮,拼命抖動著強大的胸肌和臂肌,和蚺軍的壹批相柳家的將領對峙著。
  而那穿了壹身華麗的禮袍,手裏拎著根細巴巴的黃金權杖無聊的揮動著的,大夏西部五領地新鮮上任的民政官安道爾,則是有氣無力的坐在正中的大椅上,壹會兒看看相柳家的人,壹會兒瞥瞥刑天家的人,眼珠子嘰哩咕嚕的亂轉著,也不知道在打著什麽主意。他剛剛來到伊楓丹露,就立刻以手上履癸賜下的令苻招來了相柳柔壹幹人,可是等得兩邊人坐在壹起了,他卻不說話了。
  臉上還帶著壹片片淤血的艾葦坐在刑天大風的下手邊,她清秀的臉蛋上滿是殺氣,壹口白牙死死的咬住了下唇,眼睛裏的血絲是如此密集,她的眼珠整個看起來都成了紅色。
  蚺軍對她的征召軍突然下了殺手,夏頡可以不心疼因為保護她而死去的那壹批大巫,但是她不能不痛心那壹批對她忠心耿耿的貴族和騎士。除了壹些留在亞森王國境內秘密潛伏的人手,跟隨艾葦以及艾葦的先輩為了復國而奔走了這麽多年的人被蚺軍壹網打盡,殺得幹幹凈凈,甚至身體都餵了毒蟲。可想而知艾葦對相柳家的人恨到了什麽程度。若她有那個能力,她已經下手攻擊相柳柔了。
  雙方氣氛緊張的對峙了足足小半個時辰,等得那些站在大廳外走廊中的蠻軍將領和相柳家的人按捺不住開始動手動腳,眼看著就要揮出兵器大打出手的時候,為了自身的安全計,安道爾終於重重的壹拍手,開口說話了。他手上那枚拳頭大小的純金熊苻重重的拍在了茶幾上,發出‘當’的壹聲巨響,他怒吼道:“妳們還把英明神武、舉世無雙、好似太陽壹樣普照天下的大王放在眼裏麽?”
  廳內廳外的屬於大夏的人同時壹震,同時扭頭看向了安道爾。於是,蚺軍的將領們就吃虧了。那些蠻軍的將領可不理會妳履癸的命令、旨意之類的,揮動拳頭,趁著蚺軍的將領們扭頭看向安道爾的時候,用自己的拳頭親熱的和蚺軍將領的面門接觸了壹下。
  壹連串的悶響,蚺軍將領同時面門開花,他們發出壹聲怒吼,拔出了各式各樣的奇形兵器就要和這些蠻人武士火並。這群體形普遍比對手高了壹個頭的蠻人好漢則是紛紛大笑著,從背後掄起了自己清壹色的雙刃戰斧,好不退縮的迎了上去。
  安道爾氣得面色發白,當然,也可以說是被嚇得面色發白。若是壹幫高鼎位的大巫在這裏打起來,可想而知起碼伊楓丹露城是保不住了,而且,在混戰中,安道爾不認為這群大巫會好心到註意自己的安全,若是被那群野蠻的蠻人用斧頭輕輕的擦壹下……
  身體劇烈的哆嗦了壹下,安道爾憤怒的嘶叫道:“妳們敢無視大王的命令麽?”
  純金熊苻被安道爾高高的舉起,安道爾聲嘶力竭的吼道:“我命令妳們住手!否則,我會以藐視大王的罪名,向王庭控訴妳們!大夏的王權!王權,妳們不把王權放在眼裏麽?妳們,妳們,妳們想要造反是不是?”安道爾手上的黃金權杖憤怒的敲擊著身邊的茶幾,打得那銅山毛櫸木的茶幾‘啪啪’的裂開了壹條條縫隙。他憤然敲打了壹陣,卻又猛然想起了什麽,無比心疼的朝那被敲變形的權杖看了幾眼,臉上的怒火就更加旺盛了。他踏上前幾步,用力的將熊苻在相柳柔和夏頡的面前晃了晃。
  夏頡、相柳柔同時開口喝道:“住手!”
  大廳外兩群人咬牙切齒的相互瞪了壹陣,嘴裏發出最為下流惡毒的詛咒和挑釁,親熱的問候了壹陣對方的母親、祖母、曾祖母乃至上溯到壹千八百輩以前的女性族人之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收起了兵器,同時退後了幾步,貼著那走廊的墻壁站住了。
  安道爾猛的松了壹口氣,他慢條斯理的坐回原位,從破裂茶幾上端起被震翻的茶盞,舔了舔裏面殘留的幾滴茶水,很是雍容的說道:“這就對了,大家都是大夏的重臣良將,何必相互私鬥呢?”重重的放下茶盞,安道爾笑道:“武力,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好的東西,我們要用和平的手段來解決問題嘛!”
  翹起了二郎腿,夏頡將滅絕印在手裏翻來覆去的打量了壹陣,淡淡的說道:“艾葦有功。當年我們第壹次上西疆戰場,偷襲引爆海人的軍火庫,都是艾葦的人領著人去幹的。她和她的屬下對我們大夏軍隊的幫助,起碼減弱了那時海人北部領、中部領、南部領駐守軍七成的戰鬥力。”
  安道爾以及站在他身後的托爾,兩人的眼珠子立刻變得通紅,他們惡狠狠的瞪向了艾葦。
  好似沒看到安道爾、托爾,以及站在他們身後的穆圖等幾個狼人那好似要吃人的眼神,夏頡同樣學著安道爾那雍榮華貴、優雅自如的貴族做派,端起了茶杯慢條斯理的抿了壹口茶水,這才淡淡的說道:“所以,刑天大兄,我,還有當時的伐西令大人,同時向艾葦小姐,錯了,艾葦公主殿下許諾,我們大夏會幫她們亞森王國復國。”
  放下茶盞,夏頡擡起眼皮看向了相柳柔,眸子深處突然冒出了兩團大巫體內巫力奔湧時特有的鬼火。兩團幽黃色的鬼火在夏頡眸子中越來越盛,最終夏頡眼眶中只能看到兩團黃色的強光噴出。他帶著點殺氣的冷笑道:“我大夏屬國無數、屬族數萬,多壹個亞森王國,算得了什麽大事?這事情,我和相柳老六已經談好了,讓艾葦帶了三萬在白露公國征召的軍隊去復國。”
  身體朝前略微傾斜了壹點,壹股龐大的好似泰山壓頂的厚重潛力猛撲向了相柳柔。相柳柔壹陣窒息,身體本能的朝後壹仰,夏頡冷笑道:“可是相柳老六,妳做的事情可就不地道。答允好的事情,妳還能返回;妳他娘的拉出來的屎,妳相柳家還能坐回去的?”
  安道爾翻了個白眼,扭頭朝托爾低聲嘀咕道:“野蠻人就是野蠻人,說話真粗俗。”
  托爾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相柳柔被夏頡身上散發出的龐大氣勢壓得喘息不過來。相柳柔本身修為原本就不高,和海人決戰前,被家族中的長老高手強行提升了壹下巫力修為,如今也不過三鼎上品的實力。夏頡的神識強度,卻是超越七鼎大巫的水準。如今夏頡全部的神識全壓向了相柳柔壹個人,相柳柔的腦海中壹陣空白,神智被夏頡全盤壓制,夏頡的神識甚至都壓迫到了相柳柔的巫源處,他哪裏還有開口的能力?
  眼看著相柳柔面色壹陣陣的發白,臉上大片大片的汗水流出,眼珠都開始翻了白眼,安道爾不由得流露出欣喜的笑容。他點頭暗贊道:“可怕的大巫,僅僅用目光就能殺死人麽?哦,讓夏頡這野蠻人殺死這個惡心的小子吧!看看他的皮膚,真是太讓人惡心了。”
  當然咯,身為履癸剛剛任命的民政官,安道爾哪怕巴不得刑天家和相柳家在場的人來壹場全武行打個妳死我活的,可是他不能這樣做啊?他只能輕輕的咳嗽了壹聲,細聲細氣的用那近乎耳語般的聲音勸解道:“夏頡總督閣下,請不要生氣,好麽?事情,總能解決的。”
  壹聲冷笑,坐在相柳柔身邊的相柳燹眸子裏射出兩道刀鋒般銳利的寒光,筆直的紮進了夏頡的眸子中。
  空氣中發出了讓人心驚肉跳的‘啪啪啪啪’連串的巨響。壹圈圈詭異的半透明波紋自夏頡和相柳燹兩人身體正中的虛空中飄蕩而出。波紋看似溫柔卻無比迅速的朝四周擴散,所過之處,大廳內的壹切陳設和各種器皿同時跳起來炸成了粉碎。
  夏頡、相柳燹屁股下的靠椅同時炸開,兩人身體壹蕩,同時發出壹聲悶哼,鼻子、耳朵裏噴出壹縷鮮血,仰天就倒。‘咚咚’兩聲,兩人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將那青色巨石鋪成的地板砸出了兩個深深的窟窿。透明波紋掃過,大廳內的純毛地毯早就化為飛灰,兩人倒下帶起的氣浪,將那壹蓬蓬白色的灰塵震起來老高,嗆得鼻子異常敏感的穆圖等狼人放聲咳嗽起來。
  鏗鏘聲中,刑天大風連同身後的壹幹刑天家的將領同時拔出了兵器,大步朝前逼近了壹步。相柳柔長吸了幾口氣,惡狠狠的瞪了壹眼刑天大風,猛的揮手示意自己的族人兄弟站在原位不許動彈。他陰沈著臉蛋站起身來,拍了拍炸碎的靠椅在他屁股上沾上的大片灰塵,冷笑著說道:“刑天大風,為了壹個小小的屬國,傷了我們兩家的交情,可不是壹件合算的事情。”
  刑天大風揮了揮手上長劍,淡淡的說道:“我刑天家向艾葦保證助她復國,妳相柳家卻殺了她這麽多屬下,是妳相柳家先挑起的是非罷?”
  相柳柔陰陰的望了刑天大風壹眼,瞇著眼睛冷笑道:“我家三位長老被殺,那又怎麽說?”
  夏頡壹骨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步上前湊到了相柳柔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相柳柔有點驚惶的面孔,夏頡冷酷的說道:“三個長老?那老子屬下上百大巫被妳們幹掉了,這又怎麽說?”
  躺在地上的深坑中,原本就被打傷的相柳燹半天動彈不得。他齜牙咧嘴的倒抽著冷氣,憤怒的咆哮道:“那些蠻國的巫值得什麽?死了就死了吧!我們本家的三位九鼎巔峰的長老啊!那些蠻國的蠻子能和他們相比麽?”
  ‘呼’,壹聲淩厲的破空聲傳來,壹柄雙刃巨斧幾乎是瞬移般出現在相柳燹的面前。壹旁的壹名相柳家的子弟急忙出手抓住了相柳燹的頭發,將他從地上拖了起來。那巨斧呼嘯著擦著相柳燹的身軀滑了過去,壹溜兒血泉噴出來,那巨斧的斧刃在相柳燹的身上拖出了壹條深深的傷口,血如泉湧啊。壹旁的相柳柔反手抓住了那快要劈進地面的戰斧,卻被戰斧上蘊含的巨大力量震得連連倒退,張口就噴出了壹道血箭。
  大廳門口,壹名身材巨大、面目黧黑、胸口刺了壹個劍齒虎頭像的蠻漢憨厚的朝相柳柔咧嘴笑了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很是赧然的朝夏頡大聲叫道:“夏頡兄弟,俺手滑了壹下……沒死人罷?”
  相柳燹、相柳柔、相柳暃壹幹人都不吭聲了。他們突然記起,這裏是夏頡和刑天大風的地盤,若是真的動起手來,哪怕他們帶了壹批護衛在身邊,肯定也不夠城外大營中的蠻軍戰士用斧頭剁的。相柳燹強忍著心頭的怒氣,自己運功堵上了傷口,陰沈著壹張臉歪著腦袋,不斷的對著夏頡和刑天大風看了又看。
  輕輕的壹聲咳嗽,安道爾終於開口說話了:“唔,得蒙大王信任,讓我安道爾出任民政官,負責這五塊領地的壹切的民政事務。這亞森王國的事情,應該是屬於我的管轄範圍。所以,我有壹個提議。”
  安道爾眨巴著眼睛朝兩邊的人看了看。看到雙方都不作聲,頓時他咧嘴笑道:“按照我們亞特蘭蒂斯王國當年統治這些領地的經驗,壹切的地方事務都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當年的亞特蘭蒂斯、如今的大夏,根本不需要插手他們的事務。他們無力反抗當年的亞特蘭蒂斯,更加無力反抗如今的大夏。對於他們而言,我們就是高高在上的神!”
  抿了抿嘴,安道爾無奈的看了壹眼大廳內全部粉碎的陳設和家居,有點惋惜的低頭望了壹下那炸碎的茶盞,有點頭疼的說道:“神,不應該插手太多他們自己的事務。所以,艾葦復國的事情,就讓她自己去做吧。”
  手上金熊苻指了指相柳柔:“相柳家的軍隊,不許再對艾葦的征召軍下黑手。”
  安道爾又用熊苻朝著夏頡晃了晃,他很嚴肅的說道:“夏頡的軍隊,也不許直接插手艾葦復國的戰爭。刑天家對艾葦的許諾,只能保證替她征召足夠的軍隊,讓她領著軍隊去攻打亞森王國的那些大貴族,但是,大巫們絕對不許出手。”
  輕飄飄的嘆息了壹聲,安道爾很是沒有誠意的仰天嘆道:“如果亞特蘭蒂斯還存在的話,我可以通過神殿直接向亞森王國的那些貴族下令,要求他們立刻歸附艾葦小姐……哦,不,是艾葦公主殿下。但是,如今是大夏占領了這片領土,嗯,而占據了亞森王國的相柳家在這件事情中,唔……雙方都不插手,讓他們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這是兩全其美的,難道不是麽?”
  安道爾眨巴了壹下眼睛,很殷切的提議道:“讓艾葦征召壹支軍隊,讓亞森王國的那群大貴族也征召壹批軍隊,然後,按照他們這些地方王國的規矩,來壹次真正的面對面的公平的騎士的決鬥罷!雙方誰勝利了,就贏得了亞森王公的控制權,誰輸了,就再也不許提起這件事情,如何?”安道爾拼命的晃動著手上的金熊苻,向夏頡、刑天大風、相柳柔等人示意——我可是有王令在身的。
  刑天大風重重的哼了壹聲,跺了跺腳,點頭道:“喏,就按照妳說的辦。”
  相柳柔面色陰沈變化了許久,他突然展開笑容,同樣點頭道:“喏,這主意不錯。”
  夏頡眼珠子轉悠了壹陣,他也突然笑起來道:“那麽,相柳老六,妳有興趣弄點賭註麽?唔,就和當年王宮壹戰的賭註壹般?”
  相柳柔的臉都發綠了,他陰沈的看著夏頡,過了許久才點頭冷笑道:“賭註?好,好,好……”
  夏頡豎起壹根手指,他冷冷的說道:“艾葦和亞森王國的那些大貴族領軍出戰,我們同時做見證。唔,就以他們的輸贏來決定我們的勝負。”頓了頓,夏頡晃晃那根手指,冷笑道:“賭註麽,若是太大了,怕是相柳老六妳受不起;太小了麽,又沒什麽意思。湊合壹點,我們賭註,不多不少來個壹百萬車的財寶好了。”
  壹百萬車!
  刑天大風差點沒軟在地上。相柳柔也是猛不丁的跳了起來,差點沒吐血。相柳燹、相柳暃乃至大廳內的所有人紛紛面色慘變,那臉色都發綠了。壹百萬車財寶啊,就算是四大巫家這樣的存在,也是傷筋動骨的事情。敢壓上這麽大的賭註,夏頡瘋了不成?
  陰沈的壹笑,夏頡看了壹眼臉上淤血未散的艾葦,冷笑道:“壹百萬車財寶,必須是原玉、精金之類的好貨色,可別用壹百萬車銅錢來充數!哼哼,艾葦的征召軍,對亞森王國那些大貴族的領軍,妳可敢和我賭麽?”
  輕蔑的瞥了壹眼相柳家在場的子弟們,夏頡冷笑道:“妳不敢?沒卵子的東西!”
  相柳柔、相柳燹、相柳暃勃然大怒,大巫們的脾氣可都不怎麽好,相柳家的子弟向來又是心高氣傲的角色,又不像他們家的長老那般老奸巨猾,受到夏頡如此的挑釁,他們哪裏能忍住心頭的怒火?
  相柳柔立刻咆哮道:“壹百萬車財寶!誰他媽的耍賴,誰就自盡罷!”
  夏頡陰陰的笑了笑:“發血誓罷!艾葦的征召軍,對‘如今的’,亞森王國那些大貴族手下的領軍!任何巫,都不許出現在戰場上!”夏頡用力的加重了語氣,將手指塞進嘴裏,作勢要咬破指尖。不過,在牙齒就要碰到指頭的時候,夏頡突然朝相柳燹和相柳暃冷笑道:“有興趣,妳們也可以壹起玩啊?上陣親兄弟,二位不會看著自己的兄弟吃虧罷?”
  刑天大風大步走到了夏頡身邊,冷笑著看著相柳家的壹幹族人,二話不說的咬破了指頭,發下了惡毒的血誓。刑天大風相信夏頡不會這麽傻乎乎的讓自己吃虧,故而,他沒有絲毫的猶豫。
  還能說什麽呢?相柳柔、相柳燹、相柳暃同時按照夏頡所說的誓詞,發下了大巫們最為狠毒的血誓。
  雙方約定了壹個月後在亞森王國最大的那片草原上決戰,相柳家的壹行人再也不多逗留,也不和安道爾道別壹聲,急匆匆的就走了出去。
  安道爾無奈的攤開了雙手,朝夏頡苦笑嘆息道:“夏頡先生,您這樣做,會引起大夏兩個大家族的糾紛的。壹百萬車財寶?我不知道妳們用來裝財寶的車有多大,但是壹百萬車!海神在上,這惹出大麻煩的。”
  夏頡朝安道爾微微壹笑,悠然說道:“放心吧,相柳柔在相柳家受寵得很,壹百萬車財寶?也許他會被打個半死,也許他會徹底的失去家族的信任和寵愛,但是絕對不會斃命。相柳家的長老們,也作不出賴帳的事情來,壹百萬車財寶,對他們而言,並不太多。大麻煩?不會有麻煩。”
  陰陰的笑了幾聲,刑天大風冷笑道:“相柳柔在東部領刮地皮刮了不知道多少錢財送回大夏,總要從他手上得點好處才是。”
  夏頡則是聳聳肩膀,朝安道爾微笑道:“民政官大人,關於追捕該隱等人的事情,暫時就由我的副官赤椋將軍配合妳做先期的調查吧。畢竟妳們都出身於亞特蘭蒂斯,想必妳能找到他們的壹點點蛛絲馬跡的。”朝安道爾笑了笑,夏頡突然說道:“您真的是因為家族的長輩被撒拿旦·奧古斯都囚禁了,所以,才投降大夏的麽?”
  安道爾面色如常的點頭道:“當然,這件事情,難道不是妳們都知道的麽?”他面色坦然的看著夏頡,好似很好奇夏頡為什麽會突然問出這麽壹句話來。他神色自如的看著夏頡說道:“家族,家族的意義對我們而言勝過壹切,不是麽?”
  夏頡望了壹眼安道爾,臉上露出壹絲讓安道爾和托爾都感覺到不甚美妙的古怪笑容,隨後夏頡拉著刑天大風快步走出了大廳。
  安道爾額頭上突然滲出了濃密的冷汗珠,他茫然的扭過頭來,和托爾驚駭萬分的對視了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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