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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太元聖女 by 小月同學

2024-11-23 23:40

  雨下得很大,但我還不想回房,半個月後我就要去參加百家大典,對於整個大秦的名門各派來說,這象征著宗門榮耀的比武大會極為重要,當今皇帝親自提筆的批詞更是無數宗門弟子渴望得到的榮譽,道家因人宗弟子奪魁而重新走回萬眾的視野中,而這次我自然也要拿下這項殊榮。
  不為其他,只為得到她的壹句肯定。
  大雨滂沱,電閃雷鳴,站在泰山之巔向半空望去,烏黑沈重的雲層仿佛觸手可及,仿佛壹輛輛漆黑的駿馬要將這天池踏碎,像驚濤,似駭浪。道道細雨從雲朵裏傾瀉而下,消失不見。我擡起手臂,伸向雲端,好像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抓到那壹片片雲。
  我討厭下雨,因為每次大雨後,娘親都會帶著門內弟子去山下救助泰山郡的孤居老人和留守的兒童,為他們重新修蓋茅草屋,甚至好幾次還去穩固水壩。而這樣壹來壹去,少則數日,多則半月有余,我則被委任留守,自然就見不到母親的身影。
  我並非埋怨母親將那些官府分內之事都攬在自己身上,而是更期望每日能夠看到她的倩影,我此刻多想捏碎這些烏雲,讓這該死的雨停下來,奈何天公不作美,暴雨依舊不歇,我嘆了口氣繼續練著拳腳,嘩嘩作響的雨聲無法遮掩住破風的拳腳之音,我的功夫已是清道觀數壹數二的存在,但我知道這還遠遠不夠,娘親常道,修仙的最高境界便是長生不老,暢遊三界五行之外。但修體卻永無止境,因為只要壹日松懈,體內之炁血便會消散壹分,走上體修這條路也就代表著無法再停下腳步。
  她問過我,為何我先天擁有真元卻要選擇修體,我當時只言修仙之眾何其多矣,不如二者皆修,娘親若有所思,沒有再問。但我心中更多的是因為娘親也是體修,我想設身處地的去體驗,去了解成為體修的感覺。
  我沒有多大抱負,什麽獲取長生,超然世外,那些並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默默的跟隨在娘親身後,去守護她,去仰望她,去追隨她壹生,僅此而已。
  我不得不去承認,我喜歡母親,但並非是肉欲之上,我只是像壹個在茫茫人海中遇到自己敬佩之人的追隨者壹樣無比的去崇敬她。
  有時候我在想,我是否是在欺騙自己,因為我不止壹次做過春夢,也許我這樣的年紀,腦子裏沒有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才叫不正常,可壹想到夢中那個壹改往日清冷姑射。反而衣襟半解,面如桃花與我共赴巫山的女子是我的親生母親邱嫻貞的時候,我又懊悔著暗罵自己是個違背人倫的畜生,我在現實中明明視她如天下最聖潔的女人,可在潛意識裏卻壹次次的幻想著她做出各種下流無恥的姿勢和自己行魚水之歡,何其荒謬,何其可悲。
  我憤恨的壹拳砸在樹上,將那大槐樹砸的嘎吱壹聲,落葉夾雜著雨水嘩啦啦的傾瀉而下,我頭發濕漉漉的站在原地,壹時雙眼有些發酸。
  邱子源,妳何嘗不是個懦夫。
  “子源,回房吧。”
  不知何時壹把青花羅傘擋在了我的發梢上,我身邊傳來壹陣好聞的牡丹花香,我知道來者是誰,心裏卻莫名的慌亂。
  “娘……您怎的來了。”
  娘親亭亭而立,站在我身旁,她沒有看向我,只是和我之前壹樣同樣望著山下。
  “半月後便要赴洛,此番百家大典,務必要奪得頭籌。”
  我點了點頭,攥緊雙拳,娘親所言我必會牢記於心,可心頭卻總是不知為何覺得發悶,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壓在那裏,讓我喘不過氣來。
  “娘,我……”
  “怎麽了?”
  我轉過身看向娘親,我想說,明日我可以和娘親壹起下山救災嗎,可看到娘親清冷絕艷的臉龐,我卻不知為什麽又咽了回去,急忙躲開視線。
  “沒……我會努力的。”
  娘親走了,她把傘留給了我,漫天而下的雨水無法觸及到娘親身體分毫,遙望著她的背影,我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那種悸動和我面對萍姨調戲時完全不同,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覺,只覺得我是在刻意壓抑著什麽,我壹定要奪魁!壹定!
  那是壹雙深邃不見底的雙眼,我不知道那股冰冷徹骨,讓我毛骨悚然的視線是從何而來,那可怕的視線仿佛壹只無形的黑手伸進了我的心房,然後按下了那個開關,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燃燒,在沸騰,在悲鳴。
  胸口處傳來壹陣鉆心的劇痛,我倒在擂臺外,整個人有氣無力,只覺得全身的筋脈都要斷了,靈魂仿佛要被從軀殼中抽出,被掠奪。腦海中滿是聽不懂的聲音,我四處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卻發現是從自己口中發出。
  我最後的視線停留在了娘親的臉上,她的臉上滿是錯愕和不解,但在我看來卻是滿滿的失望……
  “邱兄何故在此?”
  我猛的睜開眼,面前是壹片蔚藍的大海,碼頭的地面上壹片潮濕,幾片橘黃色的楓葉順著海風從不遠處的楓樹林中吹拂而來,掉落在我的腳邊。
  東瀛,儼然已經開始步入秋季。
  “天氣轉涼,又剛剛下過雨,邱兄穿著單薄,莫要著涼啊。”
  我沒有接話,我已經很確定自己絕不是在之前的那條時間線中,因為我身後的井上雙臂完好,而在我的記憶裏,在伊勢神宮中我已經砍斷了他的壹條臂膀。但這樣壹來,我也能確認自己還有翻盤的機會,只要我能解決掉山本師徒二人,娘親與萍姨便不會遇到危險!
  “井上兄,邱某有幾個問題想問,不知井上兄能否為我指點迷津。”
  井上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他馬上微笑著搖動手中花扇,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發問。
  我深吸壹口氣,我要問的太多太多,可就算我壹壹發問,井上也不會告訴我全部,我到現在都摸不透眼前的井上到底和山本師徒二人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如果是是敵人,可他卻沒有想置我於死地,但他更不可能是什麽好人,不過目前來看,他至少還沒有加害我的意思,否則以我現在的實力,定然不會是他的對手。
  “在三年前,東瀛曾派出過二人來參加洛京的百家大典,妳可知曉?”
  後者聽我突然這麽問,臉上馬上閃過壹絲警覺但稍縱即逝,他收起花扇徐步來到我身旁,海風中帶著淡淡的腥味,刺激的人鼻孔發癢。
  “三年前中土的百家大典我略有耳聞,不過我當時還不是井上家的家臣,無權幹預國事,只記得是壹個小孩奪得了頭籌,貴國皇帝親筆題詞還放在京都的皇宮中作為珍藏。”
  我瞇起眼睛看著井上,他則依然壹副處事不驚的神態望著我,我不去再問這件事,而是話鋒壹轉道。
  “那不知井上兄是否知道山本壹郎的屍體現在何處啊?”
  井上聽我問起那山本老狗,之前還毫無波瀾的俊朗臉龐上突然浮現出壹絲不解的神色,我面色凝重的緊盯著他,我自然知道山本老鬼沒死!但現在我不曉得他身在何處,我更不可能讓那老雜種接觸到娘親分毫!
  “邱兄莫非是昨夜貪杯,至今未醒吧。”
  我聽到井上口中帶著些許陰陽怪氣,自然不滿道。
  “抱歉,鄙人從不沾酒,哦,除了那壹日喝的青梅酒。”
  不知道這井上曉不曉得我口中暗藏之意,不過他卻沒有在意我的唇齒相譏,反而好像真的覺得我是否犯了什麽神經壹樣頻頻搖頭,繼而說道。
  “山本老先生是我國輩分最高的忍者,已經年過七十,參加擂臺之前便已在天皇處立下生死狀。敗,不過壹死而已,能夠和貴國聖女交手,即便死也無憾,不過國師到底還是悲天憫人的當今聖女,見山本老先生也是愛武之人,便沒有痛下殺手,山本先生現在依然健在,邱兄又何故出此之言?”
  我耳邊清清楚楚的聽到井上的話,不禁雙目圓睜,感覺自己臉上的皮膚都在抽搐,我不可置信的望著井上。
  什麽?山本沒死?
  對啊,山本確實沒死,可那是他以假死之術蒙混過關,事後更是被娘親與萍姨識破,二人才追殺至伊勢神宮。哪裏有什麽娘親體諒山本,惺惺相惜,放他壹馬的狗屁邏輯!?
  “不可能!快說,山本此時在何處!”
  我怒氣沖天壹把拽住井上的衣領,後者滿是疑惑的望著我,我雙目中滿是血絲,惡狠狠的將井上單薄的身體從地面上拉拽起老高,井上顯然也面色愈發難看,他左臂壹揮,壹把甩開我的臂膀,整理了壹下雜亂的衣襟後硬聲道。
  “邱兄因何發怒!我所言非虛,倒是妳滿嘴都是我聽不懂的話。”
  我知道是自己心急了,尷尬的輕咳壹聲,強忍著滿腔怒火,知道現在不是把事情鬧大的時候,壓低聲音道。
  “是我性急了,當時臺下慌亂,竟然壹時忘了娘……國師沒有傷害山本先生分毫。我倒是好久沒有見山本老先生了,東瀛忍術與華夏道法極為相似,便想與老先生探討壹二。”
  井上見我這麽說才重新搖動起花扇,他指了指京都的方向,瞥了壹眼道。
  “今日壹早國師便去往京都面見天皇,想來正是為了昨日商談之事,山本先生貴為東瀛第壹忍者,自然也精通醫術,此刻應該正在與國師會面。”
  我聽罷眉頭皺起,心中暗道壞事了,千算萬算,還是沒防住這老雜種接近娘親,我不知道這老鬼當時用了什麽辦法壓制住了娘親的氣血紋,可現在娘親應該功力尚在,那便更不能讓這老雜毛和娘親待在壹起!
  “謝兄臺相告!”
  我沒工夫再去理睬井上,牽住拴在附近的馬匹縱身而上,向皇宮方向疾馳而去!
  京都的皇宮守衛極其森嚴,我拿出文書才繞進了內宮,可到了議事堂還是被士兵攔了下來,我急忙詢問國師在哪,他們只是說今日壹早國師便被召見入宮,此時應該尚在與天皇商談,我知道硬闖不是辦法,可壹想到娘親可能和山本壹郎在壹起,我心中自是焦急萬分。
  對!上次井上帶我去的後廳便是議事堂的後面,到了那自然會見到娘親!我急忙繞過幾個護衛來到後廳,發現這裏果然看守少了許多,幾個穿著和服的宮女正有條不紊的拿著瓜果點心走進後廳,我眼疾手快,甩出壹張符咒,引走幾個護衛,自己則溜了進去。
  後廳和會議堂只有壹簾之隔,我剛進去時隔壁尚沒有聲響,我心道不會是自己來晚了吧,此時已經晌午,娘親是壹早就離開了行宮,想來已經過了數個時辰,我剛要泄氣離開,卻聽到壹旁傳來了壹陣腳步聲,我找了壹個角度側著身子貼在布簾後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邱國師,此處已無人,但說無妨。”
  我壹聽到這聲音,不由雙目壹緊,說話者不正是那山本壹郎的嗎?
  “貴邦家主已病入膏肓,儼然已近乎絕脈,恐難醫治。”
  娘親?是娘親的聲音!可娘親怎會和山本這老鬼聊到壹起?
  “唉,陛下壹心為民,操勞過度,才致今日之惡疾,還望邱國師相救!”
  接著我就聽到噗通壹聲,壹個矮小的人影跪在了地上,顯然是山本壹郎在求娘親為那狗屁天皇醫治。
  “絕非本聖女見死不救,實在是無能為力。”
  娘親的聲音並非冷漠無情,而是看起來確實毫無辦法,之前有言,娘親是體修,而道家醫人則需會道法,讓體修行妙手回春之事簡直就和讓讀書人拿著屠刀去宰殺牲畜壹樣可笑。
  “邱國師可還記得打擂時所言之事?”
  娘親聽他這麽壹說明顯身子微微壹顫,她馬上轉過身,即便我能感覺的到她在刻意壓低嗓音,可激動之色依舊無法掩蓋。
  “難不成閣下有了眉頭?”
  我腦子亂的很,完全聽不懂她們二人在說些什麽?娘親在打擂時恨不得招招要了這老雜毛的性命,怎會和他有什麽話說。但山本壹郎卻不慌不忙的站起身道。
  “自然,國師當日詢問是否有三年前東瀛參加百家大典時參加的人選情報,老夫已探聽了許多。”
  “還請老先生速說。”
  娘親之前壹直平穩不驚的聲音開始變得帶著三分期待,顯然此事更讓她感興趣,山本壹郎卻壹轉語調,嘆了口氣。
  “唉,只可惜此事當時全權由天皇陛下負責,老朽雖然身居高位,卻也只能探得個壹知半解,現在陛下臥病在床,只有他龍體轉安,老朽才得再去探聽壹二。”
  娘親雖聰慧過人,可顯然已經被他抓到了軟肋,俗話說,打蛇打七寸,砍樹先掘根。娘親的弱點自然便是她的至親,也就是我。但娘親依舊沒有馬上給出準確的回應,她看向山本壹郎,端起下巴,思慮片刻道。
  “本聖女自當盡力而為,至於是否能夠起死回生,著手成春,還需看貴邦家主的造化。”
  山本壹郎很是滿意娘親的答復,他躬身拜謝,示意娘親入座,自己則和壹個猴子壹樣沒有選擇坐到對面,而是和猴子壹樣躥到了娘親身旁的座位上,我和她們二人只有壹道布簾的距離,我馬上就聞到了娘親身上那煞是好聞的牡丹清香,但隨即壹股濃烈的體臭味便也壹起鉆進了我的鼻子中。
  我順著布簾下方的空隙看去,正能看到娘親白玉旗袍下白皙筆直的小腿和壹雙白凈的蓮足,被踩腳襪裹在其中的熟婦玉足形狀極為優雅迷人,娘親這雙美腳是她全身上下我著目最多的地方。丫鬟七巧的秀足我從小可沒少把玩,少女白嫩小巧的腳丫在我手心裏被我隨意玩弄的香艷景象歷歷在目。
  不可否認,我有些戀足傾向,很可能就是自打我懂事起,我看在娘親身上的視線便很少敢去望向她那張冷艷孤傲如寒霜臘梅的臉龐。而自然便會轉移到她豐滿的下半身,而眼前這雙踩著踩腳襪百年來都赤足行於世間的熟婦美腳幾乎是我關註最多的部位。
  如果說七巧的壹對秀足是含苞待放的花蕾,纖細而靈巧,輕盈而可愛,讓人感受到的是壹種年輕的無限生機和能夠激發男人獨有的保護欲,那娘親這雙豐潤多肉,曲線優美的仙子玉足便會刺激出雄性天生的占有欲。
  娘親從不翹腿而坐,她只會雙腿並攏,坐姿優雅,顯得格外端莊,但那山本老狗卻沒有絲毫的休養,我只能看到他壹只穿著木屐的臭腳半懸在椅腿處,另壹只估計踩在了椅面上,那踩在木屐上的發黃腳掌正散發著壹股強烈刺鼻的惡臭,惹得我不住想要幹嘔,壹想到壹位鳳眉明眸,淡雅風致的華夏仙子和這樣壹個腌臜齷齪,形貌奇醜的異邦老頭共處壹室,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老先生現在可以壹說了吧、”
  娘親倒是絲毫沒有在意這老雜毛乖張的行為,或者說仙子與凡人永遠有著壹層看不見的隔閡,得道成仙的娘親從沒有把這個渾身散發著臭氣的猥瑣老頭放在眼裏。
  “三年前,東瀛受邀參加位於洛京的百家大典,天皇自然對此很是重視,千挑百選下,派出了兩個家族的成員去參加盛典。”
  “是哪兩個家族!”
  娘親只有在涉及到我的問題上才會變得這般焦急萬分,我見她豐盈的身子都不住的向山本壹側轉過,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聽到壹聲低吟,伴隨著的還有木椅嘎吱的轉動聲。
  我壯著膽子挪動身位順著布簾的縫隙看向屋內。多美的仙人兒啊,此時的娘親正規坐在木椅上,壹身白玉旗袍側面看去正映襯出聖女玲瓏曼妙的嬌軀,尤其是那半球形的乳峰,極具規模的聳立的胸前,將緊致的旗袍撐起壹道無比誘人的弧度,白皙的藕臂交叉放在小腹下方,而順著我的視角只能窺探到娘親那肉乎乎的小腹,娘親身為體修自然身上毫無多余的贅肉,可奈何已為人母,饒是當今天下最強的修體之人,也難免在這緊身旗袍的勾勒下在小腹處擠壓出壹道肉眼可見的肉褶,不過這微微浮於柳腰之外的壹層滑膩脂肪反而更讓人激發出興奮的欲望,順著小腹後那曼妙的弧度看去壹直到腰窩往下則陡然繃起壹道極為壯觀的拋物線。
  肥美多汁的兩團熟女豐臀將整個刻印在旗袍上的牡丹花完全綻放開來,兩瓣早已熟透等人采摘的蜜桃美尻正緊緊的貼在椅面上,尋常女人坐在椅子上,即使坐姿靠後,也無法讓整個屁股都完全貼到椅背,因為臀部就算再過渾圓挺翹也會和椅背與椅面的結合處留下壹道三角縫隙,但我眼前這兩團肥圓的旗袍肉臀卻幾乎毫無縫隙的占據了整個椅子,將那每壹寸香噴噴的屁股肉都將座椅的縫隙填充了個遍,這說明此刻正襟安坐,舉止嫻雅的女人擁有壹個集彈性與柔軟與壹體的絕世美臀,這樣的大屁股如果能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在男人的肉屌之上上下吞吐,該是怎樣的舒爽與滿足。
  而女人的大腿同樣豐滿修長,尤其是旗袍下擺微微側開,露出壹條裹著褐色褲襪的冰肌美腿,如果讓我去形容這雙肉感十足的熟婦美腿的話,就只能用“肉腿”二字形容,大腿多肉下盤豐滿的女人不在少數,但往往擁有著豐滿下體的女子,卻通常是肥肉橫生,尤其以臂膀和大腿贅肉多者甚多。歸根結底是因為鍛煉不周,而娘親這雙豐滿肉腿卻如雌豹壹般矯健,似花蟒壹般柔韌。這是她身為百年體修,日復壹日刻苦修煉所致,常言體修百煉筋骨便是如此,顧玖辭曾言:當今天下唯有嫻貞能將身體每壹處器官每壹條軀幹都精練到了頂點,當健美的體魄與熟婦豐滿的肉感碰撞在壹起,便誕生出了這具天下極品的完美女體。
  沒有壹雙矯健的雙腿又怎能跨越壹道道大河,翻過壹座座高山。再加上娘親這九頭身姿,身高足足壹米九開外(不用尺來計算了,免得大家沒印象。)壹雙美腿都要比山本壹郎整個人高了,這等豐滿多肉,又極具震撼力的褲襪美腿別說人間女子了,更是羨煞了不知道多少仙子,又讓普天下多少男人為其癡迷。如若這般渾圓如冰柱的欣長肉腿纏繞在男子腰後配合妳肆意抽插仙屄肥鮑豈不是要讓人精盡人亡也。
  我自是不想去意淫娘親,但成熟女人獨有的豐盈與熟媚在眼下這個婀娜多姿,端莊秀雅的女人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詮釋,也只有華夏的仙子才能夠駕馭這象征著東方美學的白玉無袖旗袍,和我癡迷的目光不同,壹旁的山本壹郎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不過這老雜毛倒是馬上收回色瞇瞇的目光,他絲毫不知廉恥的扣挖著腳趾,張口繼續道。
  “老朽前幾日聽聞邱國師在打聽此事後便壹直在尋訪調查,也是在今日才知曉當時派去參加盛會的是井上壹族的兩個族人。”
  “井上家?那老先生可知此二人現在何處?”
  娘親緊鎖眉頭,她剛要繼續張口追問卻身子不由壹顫,接著我便看到她俏面上不知何時已經浮起了壹層淺淺的紅暈,那股紅霞煞是勾人,我從沒有在娘親的臉蛋上看到過這種微妙的神情,以往的她從來都是板著臉不茍言笑,即使對我都從未笑過半分,可今日這是怎麽了,莫不是水土不服?
  “邱國師無恙否?”
  山本老鬼顯然也註意到了這點,他將那臭腳放下,起身想來到娘親身邊,可娘親卻連忙擺了擺手示意她沒事,她坐在椅子上又挪了挪那豐滿的肉臀,這動作旁者看去可能覺得並無他處,可在我眼裏卻顯得分外不協調,因為我的視角中娘親不單單是挪動了幾下翹臀,而是好像還下意識的摩擦著椅面。
  山本壹郎和她隔著茶幾自然無法發覺娘親下半身的不尋常。我卻壹覽無余,娘親先是把兩瓣肥碩的旗袍肉臀向左邊微傾,淺露出半面圓潤無比的大屁股,玉手不易察覺的拉扯了壹下旗袍開叉處,讓本就露出半條玉腿的旗袍岔口更加向後移動,這樣壹來旗袍的布料就更加疊加在豐臀下方,接著我見她美目含春,輕咬唇瓣,好像在極力抗拒著什麽。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娘親壹向註意行為舉止,可現在卻已經不止壹次在刻意挪動下體,如同在故意刮癢壹樣。
  “此事已過去三年有余,當時的人選只有井上家主與天皇二人知曉,老朽暫時也只能打探出這些。”
  娘親聽罷卻半晌沒有回應,我狐疑的望向她,發現此刻的娘親卻已然俏面發熱,雙腮桃紅,連旗袍胸前的豐盈好像都凸顯出不少,正抿著兩瓣豐潤的朱唇盡可能不讓嬌吟從口中發出,兩條褲襪美腿壹會緊緊閉合壹會又微微分叉而開,更不要說那我最為喜愛的兩只白嫩纖足也和此時娘親微微淺閉的美眸壹樣前後蜷縮,腳跟前方的襪帶都要被擠壓成壹條細線,壹股濃烈的熟女體香正壹個勁的往我鼻孔裏鉆。
  娘親這是怎麽了?莫不是著了涼?
  我腦子裏只有這壹個想法,那就是東瀛天氣轉涼,娘親受了風寒,可仔細想來,娘親修煉的正是金剛霸體之術,連五行元素都無法觸及分毫,何況是區區涼氣,我思慮間,娘親卻開始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她已經不是第壹次扭捏下半身用那兩瓣大屁股蹭弄椅面,幾番下來,連旗袍的下擺都全部擠壓在了大腿根部下方,渾圓如冰柱的大腿愈發清晰的暴露在山本老鬼的眼前,尤其是那肥嫩的腿肉在淺褐色功夫褲襪與白色的旗袍襯托下顯得緊繃結實,更加色氣十足,而同時快要從緊窄旗袍下顯露而出的還有兩團肥碩無朋的仙子巨尻。
  “呼……老先生……辛苦了……本聖女自然也會竭盡全力……哦~醫治……醫治……哦……”
  山本壹郎看著面泛潮紅,連說話都吞吞吐吐的娘親好像分外得意,他不慌不忙的端起茶壺向茶杯裏倒了壹杯茶,然後站起身遞給娘親。
  “國師哪裏話,邱國師遠赴東瀛是代表天朝而來,既有不解之處,那老朽理當為之解難,國師恐是染了風寒,快飲了這杯熱茶,老朽馬上派人接國師回行宮。”
  娘親強忍著下體的瘙癢緩緩起身,兩條豐滿多肉的大長腿哆哆嗦嗦的勉強站穩,身後碩臀更是都快要黏在了椅面上,這屁股壹擡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我竟然看到幾道粘稠的絲線粘連在娘親屁股蛋的旗袍與椅子之間。
  山本壹郎身材矮小,娘親只好微微低身去接茶,可也不知道那老雜毛是不是故意的,娘親剛伏下身,山本卻老手壹滑,那茶杯順著娘親的胸口前掉了下去,只聽得啪的壹聲脆響,茶杯落地而碎,而滾熱的茶水則全都澆到了娘親的旗袍前襟。
  “哎呀呀,到底是老了,手腳都不利索了,還望國師切勿怪罪。”
  山本壹郎跺了跺腳,立刻上手去擦拭娘親胸前的茶漬,娘親胸前的旗袍被茶水浸泡,隱約露出壹對巨大的豐盈,只可惜娘親依舊穿著那件白色的裹胸,勉強只能看到壹道深邃無比的溝壑,山本壹郎這壹爪子直接按在了娘親的肥乳之上,五根粗糙的手指微微下壓,馬上我就看到本就被水浸透的旗袍前襟被按下了五個凹陷的指印,中間飽滿的乳肉即使隔著那礙事的裹胸依舊順著旗袍的布料紋路被擠壓而出,山本壹郎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手指愈發下壓去掐弄聖女大奶,感受著這無與倫比的乳壓吸附在手指之上,心說這要是剝光了這豐熟仙子的壹身騷旗袍,老夫還不捏爆妳這對淫亂的肥奶!!
  我看的咬牙切齒,心說老雜毛就是故意想占娘親的便宜,要不是現在不方便現身,真想壹刀結果了這老豬狗。
  娘親也是秀眉蹙起,臉上的神色從壹開始的驚詫轉變為慍怒,她壹手打開山本壹郎的色爪,剛要張口,卻感到下體又轉來壹陣強烈的瘙癢感,而且這壹次她明顯感覺到這股快感居然是從後庭裏傳出的,這怎麽可能?這種腸道被塞滿的巨大充足感到底是怎麽回事……
  娘親之前還沒有反應,可自從坐在這椅子上就明顯感到肚子裏火熱壹片,緊接著竟然出現了壹種讓她壹想到就無比羞恥的感覺,沒錯,是便秘……
  而且這種讓人羞愧萬分的感覺還在愈發變得強烈,娘親刻意擠壓了幾下括約肌,卻發現果然有什麽東西堵塞在了腸道裏,難不成真是自己來了東瀛以後在飲食上出現了水土不服?仔細想來自己竟然自從到了京都便從沒有如廁過,她和道家其他女修不同,對於體修來說,吃飯排泄是很正常的事,可自己已辟谷多時,現在卻……
  不……好難受……好羞人……可惡……娘親連忙後退幾步,因為她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從自己的肚子裏滑出來了,不對,是從腸子裏,最後從谷道……不……
  “邱國師,是老夫魯莽了,可國師這是……”
  山本壹郎見娘親愈發扭曲的臉蛋和步步後退的樣子嘴角揚起壹抹不易察覺的壞笑,他又湊前幾步,裝作伸手要去撫娘親的姿勢,娘親哪裏敢觸碰她,此時她的身子就好像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現在要是被男人碰壹碰,估計就會直接爆炸,沒錯,是從後庭中的爆炸!
  “我……哦~本……本聖女並無大礙……沒事……告……告辭……”
  可她卻無法直起身子,強烈的便意讓她不由的弓起腰肢,嬌艷的面容上此刻滿是緋紅,紅霞順著白皙如蝤蠐的脖頸壹路向下泛播向精致絕倫的鎖骨,胸前隱約可見的兩團肥碩玉乳更是隨著仙子的劇烈喘息而起伏不定。娘親壹雙修長玉腿更是打擺子壹樣不斷痙攣顫抖,往日裏這雙修長結實的圓潤大腿足可裂石斷波,現在卻在這老色棍的面前如履薄冰壹般站都站不穩,十根秀氣的腳趾哆哆嗦嗦的顫個不停,奈何這兩只玉足就是無法站穩,可卻因為後庭深處強烈的便意使得腳底滲出絲絲汗液,將踩腳襪都浸透。
  不……這到底是怎麽了?我明明修煉氣血紋已經使得身體無法排汗,可今日卻……哦……這該死的感覺……又來了……
  看著山本壹郎壹步步走進,娘親再無它法,她壹咬牙,杏眼圓睜,回手甩出壹記耳光打在山本壹郎的臉上,後者顯然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被強勁的掌風扇的壹個趔趄,娘親趁此機會硬是站穩身體,也來不及再回頭,快步離開會議堂。
  “臭女人,還真是能忍。”
  娘親走後,壹旁被打的半邊臉都腫起來的山本老鬼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老臉陰沈的望向娘親的背影,不過他並沒有沮喪多久,而是走到娘親所坐的椅子處,低下頭像壹條發情的公狗壹樣嗅著娘親玉臀所觸的位置,酒糟鼻拱了拱,手指劃過椅面,壹道近乎透明的液體絲線從椅子上被帶起,山本將手指放進嘴裏,滋滋的吮吸著,臉上露出壹抹頗為令人作嘔的淫笑。
  “哼,明明在這泄了身,噴了壹凳子的騷水,還在故作清高,果然沒有白白調教,老夫拿下這悶騷的華夏聖女看來已經指日可待了。”
  我聽不清者老家夥在嘟囔什麽,只知道此地不能久留,我匆忙離開,半路見到幾個小屁孩壹路把玩著幾顆晶瑩的珠子,嘴也不閑著。
  “嘿,妳剛剛說的是真的?”
  “還能有假?就在皇都不遠處的那個小樹林裏,我去遛狗讓狗放尿,卻發現壹個長的絕美的女人正撅著大白屁股也在屙尿!”
  “我看妳是想女人想瘋了,京都均是名門大戶,怎麽會女子那般不知羞恥!”
  “哼,說到後面妳更不信,我壹開始還以為她是在屙尿,結果走到不遠處壹看,她哪裏是在方便,而是壹邊浪叫,壹邊從屁眼裏排出好幾顆銀珠子!”
  “妳這潑皮,竟然拿這等骯臟之物與我玩耍!”
  幾個小毛孩嬉笑打鬧著扔下幾顆銀珠消失在了人群中,我不知為何走到那幾顆珠子旁,撿起來,足足竟然有九顆,每顆大如雞蛋,晶瑩剔透,但摸上去表面好似還粘連著些許粘稠之物,甚至還有些溫熱。我鬼使神差的拿起放到鼻前壹嗅,壹股若有若無的騷臭味鉆進鼻息中,我猛的搖了搖腦袋,扔下珠子,心說自己真是昏了頭,在這亂搞些什麽,隨即牽馬加鞭,返回行宮。
  回到行宮我急忙走進房間,卻發現娘親正安然無恙的坐在壹旁飲茶,她面色顯然已經恢復了正常,我這才松了口氣,她見我急匆匆的樣子不由皺眉。
  “子源,妳莫不是忘了娘親之前所言?這裏遠非家鄉可比,切莫遠離行宮。”
  我只好低頭認錯,但又克制不住滿腦子的疑問。
  “娘……您是如何和那山本壹郎認識的。”
  其實我壹張口就後悔萬分,我這不是等於把跟蹤娘親的事說了出去,娘親聽罷果然面露不悅,她凝視著我壹字壹句道。
  “子源,皇宮內院,守衛森嚴,妳怎可擅闖!熟不知那裏兇險萬分,倘若出事,又當如何!”
  我撓了撓頭,心裏卻還是蠻開心的,因為娘親至少沒有埋怨我跟蹤她壹事,而是第壹時間在乎我的安全。
  “孩兒曉得了……”
  娘親還想再言,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事,不由的俏臉發紅,但看我壹副乖寶寶的德行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她放下茶杯道。
  “山本先生雖然形貌古怪,但也算得見多識廣,而且他身為東瀛朝內高官,又是山本壹族的家主,情報網遍布整個東瀛,此番想要調查清妳體內之物,少不了他的幫忙。”
  我聽到娘親提起我體內怪物,不禁連忙站起身,拍了拍胸脯道。
  “娘,說到此事兒才想起,那怪物早就從兒體中排出。”
  娘親微微壹楞,顯然沒有聽懂我話中之意,她滿面狐疑的起身,伸出手放在我的胸口處,緊接著我就感到壹大股強勁的熱流從她的掌心匯聚到我心口之上,丹田處則猛然迸發出無與倫比的陰冷感,那股徹骨的寒冷順著肚臍快速的填據整個五臟六腑,我甚至感到自己的鼻孔都在散發出凜冽的寒氣,那種冰冷感和萍姨釋放凜寒決時卓然不同,如果說萍姨手中的青龍大刀散發的是冰封三尺的寒意,那我身體中此時不斷升騰而出的淒寒便是如墜入冥界地府中的陰冷。
  這是怎麽回事?我記憶中自己進入了伊勢神宮,接著又親眼看到記憶中的自己從口中被天照大神吸出了那團炙熱的瘴氣,那為何現在我體內又出現了新的怪東西?和之前燥熱無比的感覺不同,現在則是徹骨的寒冷。
  我突然意識到壹點,如果現在自己所處的時間線並不是之前自己在伊勢神宮內看到的那壹幕幕的時間線,那自己豈不是又中了招?身體裏又被塞進了什麽可怕的玩意?!
  “子源,修道者莫要扯謊,娘親此次來東瀛就是為了根除妳體內這妖孽,其中緣由分外復雜,我壹時間無法與妳言明,答應為娘,切莫逞強,這異邦島國絕非妳想象的那般簡單。”
  我百口難辯,只好暗咽苦水,而就在這時,萍姨的聲音傳了進來。
  “姐姐,井上家的情報我探聽出不少,果然如姐姐所料。”
  她剛要繼續言說,看到我也在卻只是笑了笑不再言語而是和娘親壹起走向了裏室,我總覺得自己壹直被她們蒙在鼓裏,我知道娘親與萍姨是想保護我,可自從我知道自己還有拯救她們的辦法以後,我便不想再當壹個局外人,我暗暗發誓,至少我不能讓她們二人陷入敵手!
  第四日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醒來,又是第幾次昏睡過去,眼前依舊是漆黑壹片,我總覺得自己已經熟悉了黑暗,我甚至只用動動耳朵,就能分辨出那些躲藏在黑暗中的人在何處。
  “要加快速度了,月讀的力量正在減弱。”
  壹身和袍上刻印著黑木家家紋的男子低聲道。
  “他的小算盤我都看在眼裏,無非是茍延殘喘罷了。”
  山本崇狡黠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接著我眼前突然閃過壹陣白盲,刺眼的閃光過後,我看到了那張令我作嘔的臉。
  “這不是大哥哥嗎?好久不見,哦,對~妳可能沒什麽記憶。”
  我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我腦子裏只要壹回想之前發生過什麽,就會如電擊般傳來劇痛,整個腦葉好像都被電的發麻,以至於讓我無法分清現實還是虛幻。
  “對了,今天我們玩壹個特別的~我可是特意準備了這個新玩意。”
  他讓開身子,壹個被巨大黑布遮擋的類似於長方形的壁櫥出現在我眼前,他對我笑了笑,然後壹把拉開黑布,我眼前出現了兩個圓形的開口,露出外翻的鼻孔和兩張女人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口,兩張玉口正壹張壹合的暴露在圓形的開口處。
  那是四瓣嬌嫩的朱唇,左邊的嘴唇略微顯得有些肥厚,但卻不顯突兀,而是那種熟女才會擁有的豐潤朱唇,上唇甚至還略微的上翹,更顯得格外豐厚,引得人想壹口含住,仔細品嘗。這是少有的花瓣唇,這種唇形看上去很是飽滿,猶如花瓣綻放,厚重感恰到好處。絳紅色的唇瓣此時正隨著女人輕微的喘息聲而不斷開合著,隱約露出其中雪白的銀牙和淡粉色的口腔,而那條滑溜溜的熟婦嫩舌正隱藏在其中不易發現。
  右邊女人的櫻唇則略顯纖薄,唇色也更淺淡壹下,唇瓣上淺淺的細紋分外好看,帶給人壹種俏皮小巧之感,但下唇則變得豐厚飽滿,顏色也更傾向於深粉色,只有混血種才會擁有這等集合中土與胡人相結合的唇態。而此刻的女子也是壹樣斷斷續續的呻吟著,使得兩瓣嫩唇張合不定,那條肥厚的肉舌更是無處安放的隨時可能耷拉出來,如果這時捏住肉舌,此女定然會露出極為下賤的母豬臉!
  “家主,這次可以嘗試植入新人格。”
  壹直稱山本崇為家主的男人恭敬的說道,他揮了揮手,壹股飄散在室內的黑色瘴氣便聚集在他的手上,那瘴氣呈淡紫色,飄忽不定,我只要壹定眼看向便會覺得頭暈目眩,陣陣嘔吐感順著喉頭湧來,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要從肚子裏跳出來壹樣。
  “嗯,差不多是時候了,畢竟要慢慢轉變她們的思想,不能壹蹴而就。”
  山本崇邪笑著解開褲子,露出那根粗壯的肉色肉莖,他拿來壹個小凳子,然後邁上去,這樣壹來胯下的大屌就正好可以夠到二女的香艷檀口。
  “只是聞到本家主的雞巴,就開始咽口水了嗎?真是兩頭淫蕩的母豬。”
  山本崇戲謔的握住二弟,故意把那被包皮裹著的龜頭在左邊女人那飽滿欲滴的朱唇上蹭了蹭,後者竟然下意識的向前挺了挺嘴,但馬上又縮了回去。
  “哈哈,看來妳的母親大人好像有些害羞,不肯承認她喜歡我這根大家夥呢~”
  山本崇對著我放聲大笑,他打了個響指,我眼前馬上出現了兩幅畫面飄在半空,竟然是那壁閣的後面場景,只見兩個女人正以九十度的直角左右探出頭,將自己的腦袋緊貼在墻面上,左邊的熟婦身穿刻著牡丹花瓣的白玉旗袍,下半身則是我無比熟悉的褐色褲襪,而右面的女子則是壹襲漆黑的緊身軟鎧,下著被掀開的裙甲與耀黑色鋼泡長靴,二女的雙腿呈左右分開,而且由於那墻壁很矮,導致身材高挑豐滿的二女只能像螃蟹壹樣半彎著大腿,這樣壹來便使得兩個同樣肥碩無朋的大屁股高高的向後翹起。
  我這才看見不單是右面女子的的裙甲被掀開到腰後,露出那不著寸縷的肥潤肉臀,左邊的女子也如出壹轍,那件白玉旗袍的下擺前方無恙,後方卻被直接剪的稀巴爛,露出壹個還在不斷顫抖戰栗的褲襪巨臀,緊繃緊實的大屁股隨著前方小嘴被男孩大雞巴的調戲逗弄而下意識的微微顫抖,壹雙韌性極佳的圓柱肉腿更是賣力的繃直,因為褲襪的陰部早被豁開了個大口子,壹根露出引線的爆竹正插在她的肉穴之內,她的胯下則燃燒著壹團黑炎。
  是娘親和萍姨!我腦子壹震剛要回想起什麽卻又是壹陣鉆心的劇痛傳遍腦神經,我趕緊甩了甩頭,才看到萍姨豐滿的下體和娘親壹樣同時也插著爆竹,但比起娘親,萍姨顯然已經快忍不下去了,因為那兩只矯健結實的大長腿正在壹個勁的向下彎曲,腔道內被異物塞滿的莫大羞恥和火焰烘烤下體的灼痛感讓她不由的想要彎下身,我這才註意到,原來二人的頭已經被壹根吊繩吊在了房梁上,只要她們想低頭,繩索就會向上拉拽頸部,而她們又無法站直身子,因為壹旦站起身,深插在腔穴內的引線便會觸及地面的火堆,現在以這屈辱的螃蟹步半彎著身子,高高撅起大白腚,火花尚不會觸碰到引線,可要是忍不住站直身子……
  “哼,邱國師與秦將軍擺出這樣下流的姿勢,要是讓妳們大秦的子民看到豈不是都要為妳們汗顏!”
  這小鬼很是滿足於現在調戲兩個年紀比他大出許多的熟婦仙子,他吹著口哨,慢慢聳動陰莖,將粗壯的肉桿壹點點貼到娘親飽滿豐厚的朱唇上,但他卻不急於將二弟馬上送進眼前這張正吐出熱乎乎的哈氣的熟母小嘴中,他單手握住雞巴的根部,用包皮前方微微淺露的馬眼來回在娘親的兩瓣豐唇處蹭弄,讓骯臟粘稠的前列腺液壹點點塗滿娘親最美最聖潔的嘴唇。
  “呼~看啊,邱子源,我在給妳的仙子美母塗唇彩呢~哦!這騷嘴唇軟乎乎的,聖女大人好像在說,我幫她塗抹的真美呢~哈哈!”
  這萬惡的東瀛賤狗絲毫不去掩飾他與年紀不予匹配的陰險與惡毒,他戳夠了娘親兩瓣嫩唇,探起頭向後看了看不由得又是壹陣刺耳的淫笑,因為娘親被這狗東西玷汙著朱唇,後半身卻在來回下流的搖晃著,而那竄起的黑炎已經好幾次差點觸及她肉穴裏所插的爆竹引線。
  “嗯嗯……唔唔……嗚嗚嗚……”
  我聽到娘親難過的低吟,心頭仿佛都在流血,山本崇則安然自得的握著肉莖順著娘親朱唇的紋路壹點點用馬眼玷汙眼前這兩瓣豐厚滑膩的仙子櫻唇,仿佛在用雞巴告訴我,妳娘這張小嘴是我的專屬物,我想親就親,想插就插!
  “想要快點結束,就老老實實伺候小爺的雞巴,對~吐出妳的騷舌頭,哦~我之前就說過,早晚會把妳這張騷嘴肏成我專屬的口便器!”
  山本崇看著娘親微微分開沾滿了先走汁的兩瓣玉唇,露出淺粉色的口腔,我看到壹股肉眼可見的哈氣從她的檀口中發出,熱乎乎的吐在了山本崇的大肉屌上,接著壹條紅潤的嫩舌便微微探頭,好像壹個嬌羞的小媳婦在等待著心上人的采摘。
  “聖女大人雖然功夫天下無雙,可這伺候男人的技巧為何如此缺乏啊,來,用妳這騷舌頭舔本家主的馬眼!”
  娘親哪裏懂得口交是什麽意思,她這輩子和父親連行房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對於她來說,身為體修,連道家傳統的雙修之術都無法掌握,和夫君同床也不過是為了行妻子該盡的責任,即便是偶爾出現生理上的欲望,娘親也會以閉關修煉去打消這種只有凡人才會壹味追求的肉欲,對於她來說,男女之事反而會耽擱她對身體上的修煉,可今日,她卻在這異邦小國,獻上了自己的第壹次口交,而享受仙子唇舌之奉的則是萬惡的東瀛鼠輩!
  “嘶……咕……滋滋……滋滋滋……”
  娘親生疏的吐出舌頭,圓潤的舌尖剛觸碰到男孩濕漉漉的馬眼便向後縮去,山本崇見狀立刻壹揮手,娘親胯下的火焰馬上升騰起來,火花甚至已經開始在燃燒本就破碎的褲襪,娘親馬上下意識的再次吐出肥厚的香舌,舌尖直接抵壓在山本小鬼的馬眼之上,仙子肉舌對著自己馬眼這麽壹戳,著實讓山本崇爽的倒吸壹口涼氣,他壞笑著握住肉棒的底部,然後來回移動肉根,好像在握著壹桿長槍在肆意戲弄兵敗如山倒的娘子軍,娘親則只能被迫搖晃螓首,讓自己濕漉漉的肉舌去追逐山本崇的肉根,不對,是追隨那腥臭的馬眼。
  山本崇很是得意,等娘親已經疲於搖動頭顱,山本崇卻開始抓住壹點猛攻,他前後開始聳動肉棒,但卻不插進娘親的秀口之中,而是用馬眼去戳娘親突出的舌尖,在我看來,就好像在用馬眼奸淫娘親的舌頭壹樣。
  “哦哦~好生舒爽,妳娘這騷舌頭真是夠賤的~看本家主用雞巴好好肏妳娘的淫舌浪嘴!”
  山本崇也是繃緊雙腿,努力克制射精的欲望,他這壹次壹點點將肉屌向娘親溫熱的口腔內部遞送,娘親的香舌被緩緩擠壓進小嘴裏,就在這時,山本崇拉動手邊的繩索,房梁上懸掛的麻繩馬上拽動娘親的頭顱向上拉扯,娘親眉頭壹緊,下意識的閉合嘴巴,這樣壹來兩瓣豐唇立刻包裹住山本崇肉棒前段的龜頭,山本崇嬉笑著看著當今聖女緊緊裹著自己肉屌的騷嘴笑道。
  “聖女就算是在幻術中也這麽舍不得本家主的雞巴啊,要想不被勒死就老老實實的用妳的小嘴去伺候這根聖棒~”
  娘親頭顱被控制在墻壁的另壹側,劇烈的窒息感讓她不由的再次張開檀口,而這混蛋竟然在這時將手指塞進了娘親向上外翻的鼻孔裏,娘親本就覺得胸口發堵,頭昏腦漲,鼻孔又被堵住,壹時間更是憋得夠嗆,不住的想要掙紮,可下體的火焰卻隨著她的掙紮而越燒越旺,炙熱的黑炎甚至開始燎到她茂密的恥毛。
  “唔……咕……咕嘰……滋滋……哦……咕嘰嘰嘰……噗……”
  “呵呵,看妳娘這騷樣子,居然還會無師自通,正在幫本家主褪包皮呢,嘖嘖,這騷舌頭真是肥厚多肉,不知道吻起來是什麽味道,壹定是騷味吧,哈哈!”
  山本崇居高臨下的看著胯下的熟母仙子用那溫熱靈活的肉舌壹點點剝開自己的包皮,還好這混蛋的肉屌也算幹凈,不壹會,壹顆如鵝蛋般大小的碩大龜帽便完全填充在了娘親的檀口裏,淡粉色的龜頭安穩的躺在娘親那條肥厚的香舌之上,侍奉後的嫩舌和女主人壹樣不斷顫動著,仿佛在敬畏著眼前這根粗壯的異邦長槍,山本崇不屑的握著肉屌,用龜頭敲打著娘親的香舌,發出“叭叭”的輕響,每次敲打,淡粉色的龜帽都會從嫩舌上粘連起絲絲粘稠的香津,看著這不斷分泌著唾液與熱氣的熟母檀口,他像宣誓主權壹樣用肉屌在每壹寸口腔內擦拭戳弄,從壹排排整齊潔白的銀牙到上下牙堂,最後再讓那條肥潤多肉的香舌包裹住自己的龜帽,掃視過壹圈後,他才心滿意足的放下手中的繩索。
  “呼……咕嘰……滋滋……呼……”
  壹陣劇烈的喘息聲後,娘親終於得以喘了口氣,可還沒等她緩過來,山本崇的雞巴已經開始壹進壹出的享受剛剛調教完的仙子檀口,男人之所以喜歡口交,是因為這說明他已經占據了女人的制高點,我雙目血紅的看著這個混蛋小子肆意的奸淫著母親的玉口,粗壯的肉根壹進壹出,帶出壹股股粘稠的口腔粘液,晶瑩的口水順著娘親的嘴角流到下顎,最後無助的滑落在地,山本崇依舊扣挖著娘親的鼻孔,娘親卻只能齁嘰齁嘰的侍奉著口中橫沖直撞的邪童肉根。
  “再夾緊點~對,用雙腮擠壓本家主的肉棒,騷舌頭去戳馬眼,哦~妳這悶騷仙子,真該謝謝妳那廢物夫君,這等極品仙妻居然會空等外人采摘~”
  山本崇故意松開手指,娘親外露的鼻孔馬上上翻,露出兩個鼻腔,我看不到她的雙眼,更是極力不讓自己去腦補娘親此刻到底該是如何的表情,我不想去聯想,更不想知道,在我眼裏,娘親永遠是這天下最聖潔高貴的仙子,聖女,我最愛的人,可……可她現在卻只能擺出如此不雅的姿勢,撅著肥大的褲襪肉臀,肉穴裏插著爆竹被壹個小屁孩隨意玩弄嬌軀,奸淫檀口,我這個兒子卻無能為力,我總覺得我已經不是第壹次親眼看到至親被人淫玩調教的畫面,可我卻無力去回想,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折磨我……
  “滋滋……齁齁……齁嘰……噗滋……哦……滋滋滋……”
  山本崇哼著家鄉的小曲,肉屌壹次次填據仙子嬌艷欲滴的小嘴,肉根感受著娘親香腮俏面擠壓棒身的絕妙緊致感,他每次聳動雞巴,都會讓龜頭可以卡在娘親的喉管前段,但卻不去更加深入,他知道眼下的美艷聖女決不能壹日開發完畢,他要壹步步將這個天下無雙的女人送入肉欲的深淵,要讓她連這張平日裏不善言笑的仙子玉口變成比陰戶後庭還要淫亂的交配器官,沒錯,只要碰到男人的雞巴,舌頭就會發顫,只要舔到精液,連喉管食道都會興奮的高潮!!!
  “就這麽想吃我的肉棒嗎,明明才是第壹次口交,騷舌頭就這麽會伺候男人了,嘶~又纏繞上來了。”
  山本崇又壹次將肉根挺近三分,即使是這樣,依舊還有足足三分之壹的棒身沒有完全插進娘親的口中,想來只要全部插入,那麽必然會將娘親的喉頭肏穿,讓整根大雞巴都塞滿娘親的食道!
  不急,不急……我的好二弟,這騷貨的肉屄第壹次已經答應了要師父親自上陣,但這張騷嘴遲早是妳的,等到她無法抗拒身體快感的那天,我要在她清醒狀態下,讓妳狠狠的享受華夏聖女的騷嘴浪舌!
  山本崇強忍著想要壹棍入洞的欲望,但他依舊不想這麽簡單就放過娘親,他打了個響指,娘親粉跨玉腿下的黑炎馬上又燒高了三分,娘親本就前方小嘴被肏的發麻,下半身也好不到哪裏去,淫水已經順著爆竹和肉屄的縫隙開始滲出,被這烈焰壹撩更是大屁股哆嗦亂顫,壹雙筆直香艷的玉腿差點當場軟塌於地,此刻的娘親壹身熟媚浪肉儼然已經到達了最為敏感的時候!而最讓我吃驚的是,壹個數字正緩緩出現在娘親的頭頂,那數字我似曾相識,卻壹時間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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