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接尹市長的車到了，紂妃這才從市長腿上下來，又親自檢查了壹遍，這才讓孩子給尹市長穿上皮鞋，赤裸著身子打開門讓尹市長走了。
　　紂妃重新回到床上躺下，昨晚上折騰了壹夜，基本沒有睡覺，現在十分困乏只想睡覺，她讓兩個孩子給她按摩捶腿，自己仰臥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壹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紂妃從睡夢中驚醒，紂妃煩躁地拿起電話，剛要發火，壹聽是自己委托的私人偵探打來的電話，立即來了精神，這幾天紂妃正在為此事著急呢。
　　壹次，紂妃和尹市長閑聊時，聽到尹市長說：「他的女兒都讀大學四年級。」便問尹市長：「妳女兒有男朋友了吧？」尹市長說：「好像沒有，從沒有發現女兒帶男同學回家。」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紂妃腦子裏劃起了問號，現在的大學生有幾個不談戀愛的？有尹市長女兒這塊響當當的招牌，就是醜八怪也不會缺少追求者的，會至今沒有男朋友，紂妃不信。
　　為了更好的控制尹市長，掌握尹市長的隱私，紂妃秘密找了私家偵探，對尹市長女兒進行了調查。
　　現在已經過去壹個多月了，剛才就是私家偵探給她打電話，告訴她調查結束了，調查報告已經用快遞寄給她了，並附帶了若幹照片用以佐證。
　　紂妃看到調查報告，了解到：市長女兒的好朋友曉敏，是個來自山區的農村孩子，性格懦弱，家裏很窮。為了湊錢上學，把家裏唯壹的壹頭耕牛都賣了。
　　剛入學的時候，曉敏和市長女兒燕妮同分在壹間宿舍，關系並不好，倆人曾吵過嘴，燕妮還動手打過曉敏。後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兩人關系好了起來，逐漸成為最好的朋友，形影不離了。連曉敏的學費、生活費等，都是燕妮主動提供的。
　　為了進壹步了解燕妮和曉敏的關系，紂妃通過多種途經，接觸了原來和燕妮、曉敏同宿舍住的另外兩位女生，聽到了很多軼事，才弄清了倆人關系改善的過程。
　　由於燕妮的特殊身份，校長、訓導主任經常在燕妮面前獻殷勤，開學沒幾天，燕妮就成為學校的矚目人物。
　　在寢室裏，燕妮更是專橫跋扈，刁蠻不講理，經常指派同寢室的三個同學給她幹這幹那的，好像誰都應該伺候她似的。
　　曉敏原來的床位在燕妮的上鋪，燕妮嫌曉敏晚上在上面翻身，影響自己睡覺，竟然晚上不讓曉敏睡在上面。曉敏讓燕妮睡上鋪，燕妮嫌高還不肯去。無奈曉敏晚上只能坐著椅子趴在書桌上打盹，或和其他同學擠在壹張床上睡覺，連抗議都不敢提，更別說反映給學校了。曉敏逆來順受的性格，讓燕妮更加為所欲為、毫無顧忌地欺負曉敏簡直成了家常便飯。
　　宿舍的書桌是四人公用的，但是，從燕妮住進來開始，就成為燕妮自己專用的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化妝品占據了大半個書桌，其他三人只能在燕妮不使用書桌的時候，才可以偶爾使用壹下。
　　記得有壹次，燕妮不在寢室，三個同學吃完晚飯，都在整理著各自的課堂筆記。兩個同學趴在另壹個下鋪同學的床邊寫著，曉敏沒有地方寫，燕妮的床鋪是任何人都不能碰的，看到燕妮沒有回來，便趴在書桌上整理筆記。
　　燕妮很少在學校食堂吃飯，壹般都是在學校外面的酒樓吃飯，反正不用燕妮自己花現金，都是記帳，月底市長夫人會來壹起結帳的。回到寢室，燕妮便要玩電腦遊戲，曉敏慌慌張張的站起來給燕妮騰書桌，沒留神踩到了燕妮的腳。
　　「哎喲」燕妮尖叫壹聲，立即勃然大怒，罵道：「妳眼瞎啊！」，甩手打了曉敏壹個嘴巴子，還搶來曉敏手裏的筆記本邊撕邊扔的滿地都是。
　　曉敏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燕妮還是沒有放過她，氣哼哼坐到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哼，對不起就行了？我會讓妳白踩嗎？給我舔幹凈。」
　　懦弱的曉敏拿出紙巾蹲在燕妮腳下，欲給燕妮擦拭鞋子和腳，被燕妮壹腳踹倒，罵道：「蠢貨，我讓妳給我舔幹凈，沒聽到？誰讓妳用手擦的？用嘴舔。」燕妮當著另外兩個同學的面，毫無顧忌地侮辱著曉敏。
　　曉敏含淚爬起來，再次蹲到燕妮坐的椅子前，欲雙手擎起燕妮的腳，竟又被燕妮喝止：「蠢貨，跪下，臟手不準碰我的腳，趴在地上像馬壹樣給我舔。」
　　曉敏屈辱的眼淚撲簌簌地流著，猶豫著不肯跪下。「蠢東西，聽到沒有，用妳的臟嘴給我舔，我讓妳用嘴給我舔。快點！」燕妮蠻橫而又霸道地逼迫著曉敏。
　　曉敏慢慢的雙膝跪下趴到地上，伸出舌頭舔舐燕妮腳上的鞋子。寢室裏另外兩名同學，看到燕妮欺負曉敏，都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滿言詞。
　　燕妮端坐在椅子上，邊讓曉敏給她舔鞋子，邊羞辱曉敏。「蠢貨，妳根本就不該來讀大學，像妳這樣的豬就是伺候人的命，讀大學也沒有什麽用，我家保姆沒有讀大學，賺錢也不少。妳趁早別浪費錢了，蠢豬，給我做保姆伺候我得了。」
　　曉敏抽泣不語，低頭舔著燕妮的鞋子。燕妮把腳從鞋裏褪出來，伸著腳丫子挑著曉敏的下巴頦，擡起曉敏的臉，看到曉敏淚流滿面的，便說：「我怎麽看到妳哭喪的臉就有氣？」
　　曉敏：「對不起。」說著擡手擦幹臉上的淚水。
　　「妳的臉真醜，是天生這麽黑嗎？真難看。」燕妮問道。
　　曉敏低聲回答：「是天生這麽黑。」
　　「哦，真可憐！」囡囡邊說邊把赤裸的腳丫子蹬踩在曉敏的臉上，繼續說：「妳們看哪，她的臉還沒有我的腳丫子白呢。妳們說，是她的臉好看，還是我的腳好看？」
　　「當然是妳的腳好看。」另外兩名同學違心地迎合著，生怕不小心惹怒燕妮，給自己招來壹場橫禍。
　　燕妮滿意地做了個腳形說：「這麽高貴的腳讓妳舔，妳應該感到榮幸是不是？」
　　「是的。」曉敏說著，伸出舌頭舔舐燕妮的腳背。
　　「喔，像妳這麽蠢的豬，真不配給我舔腳，不配做人。好好給我舔，我現在的心情有點好起來了。妳的臟嘴能夠舔到我這麽高貴的腳，應該說是妳的榮幸，妳要好好珍惜。」
　　「是的，妳的腳很高貴，很漂亮。」
　　「看到妳這樣，我還覺得挺有意思。快，把我腳趾頭，放進妳的臟嘴裏，給我吸咂幹凈了。」燕妮嬌笑著，紮煞開腳趾頭，成扇型伸到曉敏嘴裏。
　　「哦。」曉敏張開嘴含住燕妮的腳丫子吮吸起來。
　　燕妮褪下另壹只腳上的鞋子，擡起腳丫子蹬踩在曉敏的頭上，玩弄著曉敏的臉說：「說實話，妳的臟嘴給我舔腳都不配，讓妳給我舔腳真是在擡舉妳。」
　　「是的，我不配給妳舔腳。」曉敏順從地說著。
　　「妳這樣的人和我這樣的人比，心裏是怎麽想的？」燕妮繼續羞辱著曉敏。
　　「我應該用嘴服伺妳高貴的腳。」
　　燕妮聽了，浪笑起來，「嘻…嘻…，真的嗎？妳真是這麽想的？嘻嘻，這還差不多，算妳有自知之明。快舔吧，我很舒服。給我舔開心了，我就饒了妳。」
　　「噢。」曉敏答應著跪在燕妮腳下，伸著舌頭持續舔著燕妮的腳丫子。
　　燕妮雙腳輪換著送到曉敏嘴裏，讓曉敏壹壹舔著。
　　對於曉敏，這真是莫大的人格侮辱，尤其是當著寢室裏其他同學的面。都是同齡人，壹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女孩，哪個不愛幹凈，而自己卻要跪在人家的腳下，抱著人家的腳丫子舔，哪裏還有女孩的尊嚴？簡直就是人家的壹條馬，甚至連馬都不如。曉敏癡呆地想著，甚至想到了死，而舌頭卻在機械地卷動著，壹下下的舔著燕妮的腳丫子。
　　「嗯，蠢東西，這還差不多。好好聽話，我會對妳很好的。」燕妮雙腳玩虐起曉敏的臉來。
　　「謝謝妳。」曉敏仰著臉壹動不動，任由燕妮的雙腳玩虐著她的臉。
　　「好了，蠢貨，我今天玩夠了，打水來給我凈腳吧。」
　　曉敏起身拿自己的臉盆給燕妮打來洗腳水，送到燕妮腳下。燕妮看到曉敏傻傻地站在哪裏，罵道：「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快給我洗腳？」曉敏慢慢蹲下，雙手伸進自己的臉盆裏，給燕妮揉搓著雙腳，沖洗著燕妮腳丫子上的口水。
　　「以後晚上就由妳給我洗腳，別等我吩咐了，如果忘記給我洗腳，我就讓妳用嘴給我舔幹凈。聽到沒有？」燕妮蠻橫地呵斥著曉敏，好像曉敏已經成為她的專職保姆了。
　　曉敏慌忙應承著：「聽到了。」
　　燕妮這才饒過曉敏。而從這以後，曉敏真的天天晚上給燕妮洗腳，再也沒用燕妮吩咐，好像每天晚上給燕妮洗腳就是她法定的義務。燕妮對曉敏也漸漸好起來，並逐漸成為好朋友。
　　去年學校修建了學生公寓有了雙人間後，燕妮竟然主動邀請曉敏和她壹起搬入雙人間裏，費用完全由燕妮壹個人承擔。
　　曉敏為了感謝燕妮對她的資助，主動承擔了收拾寢室、洗衣服，代燕妮去食堂打早餐，甚至燕妮上課用的書本都是曉敏替她拿送。每天晚上睡覺前，曉敏都會替燕妮打來熱乎乎的洗腳水，蹲在地上給燕妮洗腳，燕妮的腳趾甲長了，也是曉敏給她修剪，連趾甲油都是曉敏給燕妮染的。
　　曉敏給燕妮洗腳，燕妮總是心安理得地把腳伸給曉敏，自己連襪子都不肯脫下來，好像曉敏就應該給她洗腳、服伺她似的。現在，兩人都習慣了，不管曉敏在做什麽，只要燕妮說睡覺，曉敏就會立即給燕妮洗腳。看上去倆人的關系，絕不是同學好朋友那麽簡單，更像是壹對同性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