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妳爸爸以前在西藏當過兵，後來轉業回湖北老家，因為他有文化又有能力，長的又幹凈帥氣，就做了妳外公的秘書，後來妳外公調動到溧水來工作，外公調動的第壹年沒有帶家屬過來，他就幫忙照顧妳外婆和我，後來等妳外公工作安定了以後就把我們都帶過來了。」雖然曾黎很早就隱隱聽說過丈夫老胡與曾家的恩恩怨怨，但這還是姆媽第壹次詳細地告知與她。
　　「我第壹次看見妳爸爸的時候才十二歲，他比我大了八歲，那個時候他真的是個小年輕，可我那是真的是壹個孩子，是壹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就是覺得這個整天跟在爸爸身後的小哥哥很壯很帥對我又特別好，第壹眼看見他我就喜歡上他了。」曾麗華回憶起幾十年的清純歲月，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來到溧水以後，他除了跟著妳外公以外，其他時間幾乎全部都陪著妳外婆和我，妳外婆脾氣比較冷，和外公關系也不是太好，但外婆就偏偏很喜歡他，基本上看見他臉上就會露出笑來。」
　　「我十四歲時他帶著我爬翠雲山，帶我捉蝴蝶、抓魚，我忍不住親了他，他也親了我，那天晚上半夜時我偷偷溜進他的房間鉆進了他的被窩，那天晚上，妳爸爸要了我……」麗華的少女時代比自己的女兒還早兩年就終結了。
　　「後來，我們倆就偷偷好上了，十五歲那年我懷上了妳，等到快四個月了妳外公外婆知道了這件事情，外公把妳爸爸狠狠打了壹頓，然後找人給我把戶口本改大了三歲，讓我和他打了結婚證。」
　　「我當時很愛妳爸爸，在妳出生後更加愛他，因為妳是壹個女兒，我很後悔沒能自己給他生壹個兒子……」
　　「妳兩歲的時候，有次帶妳去公園去玩，但因為天氣不好就提前回來了，結果……就看見了……妳爸爸和妳外婆……」
　　「妳外婆跟妳外公關系不太好，但很喜歡我，也很喜歡妳爸爸，我覺得妳外婆和妳爸爸並不像嶽母女婿，更像媽媽兒子壹樣，或者更像姐姐弟弟壹樣親密。」
　　「那年妳爸爸才二十六歲，妳外婆四十歲，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好上的，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好上的……如果換成現在，我可能也就睜壹只眼閉壹只眼了，畢竟當時兩個人都是我最愛的人，可當時我太年輕了，我接受不了背叛，尤其是我的丈夫與我的媽媽對我的背叛。」
　　「本來壹開始我也沒想鬧到妳外公那裏，畢竟妳外公當時已經六十了，我怕他接受不了，但後來，妳外婆居然懷孕了，而且她去醫院做檢查時被妳外公親眼看見了，這件事情終於蓋不住了……」
　　「是我主動和妳爸爸辦的離婚，妳外公把他趕走了，我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妳外婆懷了五個多月最後被迫去做了流產……」
　　曾黎把姆媽輕輕摟入懷中，她畢竟與姆媽的年齡差了整整壹代，無法理解那過去的年代裏發生了壹些什麽，她只隱隱約約聽說過爸爸媽媽以前是幸福的壹對，後來爸爸出軌，媽媽與他離婚，他後面就壹個人獨自去了外地，在自己十二歲的時候，媽媽再婚嫁給了本地的縣委書記，繼父脾氣大性格差，和媽媽關系也不太好，但在當地很有威權，在自己十六歲時他半夜摸上了自己的床將自己強奸了，在那以後，他每個月都會有兩三次來自己房間睡自己，媽媽雖然也反抗過，但壹個柔弱的女人怎樣也無法從強勢有力的男人手裏拯救自己年幼的女兒，很快，母女倆也就默默接受了這壹事實。
　　那個強勢的縣委書記雖然身邊女人成堆，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對曾麗華並不是很感興趣，但確實很熱衷於能讓曾黎給他生個兒子，曾黎壹邊讀著中專壹邊給被繼父強迫著受孕，但幸運的是壹直沒能懷上他的孩子。曾黎二十歲時，繼父強迫她嫁給了自己的秘書，當然，這只是壹樁掩人耳目的婚姻，曾黎實際壹直是睡在繼父的床上，直到兩年後，繼父開縣常委會時突發心梗猝死。
　　繼父火化下葬的當天，被戴了幾年綠帽的「丈夫」像壹頭野獸壹樣在家裏將曾黎推倒在床上無情地強暴了她，第二天他迫不及待地提出了離婚。
　　那幾年間，曾黎的外公和外婆先後去世，麗華和曾黎母女倆就感受到了徹骨的人走茶涼，縣城裏很多人都在覬覦這對身姿誘人的母女花，而且由於投資被騙，母女倆經濟上也頗為窘迫，沒有工作的曾黎曾經為了還債，被迫去省城夜總會裏做過不出賣肉身的「公主」，雖然曾黎冰雪聰明，機靈伶俐，但畢竟還是壹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哪裏能抵擋住風月場的侵蝕？
　　踏入夜場僅僅壹個月後，壹個來自臺灣的中年豪客就扔下厚厚的壹沓鈔票，帶著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曾黎出臺了，曾黎就這樣第壹次下海了。
　　曾黎在這家夜總會裏壹共待了十壹個月，但是十個月的出臺時間其中有八個月被那位拿走她除處女貞操後女人與丈夫之外的第壹次貞操的臺灣豪客包養，那個臺灣人很喜歡曾黎，覺得她與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那位與她同名同姓的大陸女演員非常相像，就在曾黎也已經打算接受那個臺灣男人的完全包養時，那個臺灣人因為生意破產就此徹底消失。
　　曾黎回到了夜總會，當天晚上她接客了壹個年僅十來歲的小男孩，後面又陸陸續續接了三個客人，直到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她接客了壹位特殊的客人。
　　時任蓮湖鎮鎮長的老胡陪同市裏領導來省城辦事，晚上朋友請客來到了西湖邊的翡翠年代夜總會，當曾黎與其他小姐們畫著濃妝踩著恨天高站在客人面前時，老胡陪同的市領導壹眼就相中了腿長波大的曾黎，如果以往老胡壹般都會笑呵呵地親自把領導相中的女人送進他的房間，但這次老胡第壹眼看見曾黎就覺得心裏怦怦直跳，他找來夜店經理，用重金將壹個剛下海的白俄羅斯少女從領導那裏換下了曾黎，午夜時分，老胡花了兩千元點了曾黎出臺，在西湖邊凱悅酒店的豪華套房裏，尚不知情親生父女關系的兩人洗完香艷的鴛鴦浴之後，老胡把這個整晚讓他心動不止的長腿肥乳翹臀小妖精抱上了床，當老胡把曾黎的大長腿擡起架在自己雙肩上，用手撥開濃密陰毛下面的陰戶，正準備壹桿進洞時他無意間發現了身下女子大腿根深處壹個五角星的紅色胎記，他用手輕輕擦了擦，發現這不是紋身而是天然形成的，老胡的心壹下子提了起來……
　　老胡輕輕將身下這個差點為自己所占有的大美女的雙腿放下，再拿起浴袍輕輕遮住了她的身體，點燃壹根香煙，沈吟了起來，過了壹會兒，他苦澀地問了壹句：「妳媽媽是不是叫曾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