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遺珠

　　程宗揚旋身擋在樂明珠身前，拔出卷刀的鋼刀。
　　“我把妳當成朋友，妳卻像頭卑鄙的狐貍壹樣欺騙了我！”
　　閣羅腦後鬼角聳起，胸中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也許換個時候，我們真的會成為好朋友。”
　　程宗揚挺起鋼刀，“但現在，我們只能成為對手。”
　　樂明珠從他身後露出面孔，“大壞蛋！妳們幹了那麽多壞事，我們要替南荒入主持正義，除掉妳們這些邪惡的家夥！”
　　閣羅像受到汙辱壹樣憤怒起來，“不守信義的商人，妳也這樣想嗎？”
　　程宗揚沈默了壹會兒，“不。我是壹個異鄉來的商人，看不懂妳們南荒的是非，也不想評價什麽。”
　　小丫頭在後面奇怪地說：“妳怎麽連是非都不懂呢？”
　　程宗揚老實說道：“因為不好懂。”
　　“笨死妳了。他們是壞人，蘇荔姐姐是好人！”
　　“我是個商人，還是說利益比較好懂壹點。”
　　看著小丫頭不滿的表情，程宗揚連忙道：“妳放心，我的利益和妳壹樣。”
　　“卑劣的商人！”
　　閣羅怒吼聲中，幾名鬼武士從黑暗中跳出，朝他們撲來。
　　“快走！”
　　程宗揚往後面壹推。
　　樂明珠訝道：“為什麽要逃跑？他們很呆的。”
　　那些鬼武士實力都不弱，縱然趕不上易彪和吳戰威，也相差不多。被四、五名鬼武士纏住，自己可沒有信心能順利脫身。
　　可樂明珠卻從後掠出，擡肘擊向壹名鬼武士胸口。
　　自己絕對沒有看錯，這丫頭的確比戴著朱狐冠的時候速度更快，力量更強，明顯高出壹個等級，比起凝羽也不遜色。
　　但那丫頭赤手空拳，又對著壹群鬼武士，就這麽沖過去，也太托大了點。眼看兩名鬼武士從兩翼逼來，把樂明珠圍在中間，程宗揚搶過去護住樂明珠背後。
　　程宗揚眼角的余光壹直在留意閣羅，等他黑色的長鞭揮出，立刻撲上去，雙刀劈在鞭上，將長鞭彈了回去。
　　程宗揚信心高漲，終於相信自己無論面對鬼巫王，還是其他南荒的強手，都有了壹拼之力。
　　閣羅憤怒地瞪大眼睛，發藍的面孔透出紫黑的顏色，揮鞭再次襲來。長鞭卷到程宗揚腳下時，鞭梢突然昂起，直刺小腹，角度刁鉆之極。
　　程宗揚閃身避過，雙刀如風，將閣羅潮水般的攻勢硬生生擋住。
　　這邊樂明珠神采飛揚，她出招極快，雖然拳腳力道不大，但七八拳打在別人臉上，就是鬼武士也被她打暈。
　　“累死我了！”
　　接連打倒幾名對手，樂明珠靠在程宗揚背上，甩著手腕道：“我從來都沒打這麽痛快過。”
　　“拿著。”
　　程宗揚百忙中把珊瑚鐵匕首塞給她。
　　沒想到小丫頭卻不領情，“這麽短，我才不用呢。又沒有地方帶，還是給妳好了。”
　　說著又塞到他背包裏。
　　閣羅長鞭畫著圈子攻來，程宗揚凝神應對。忽然壹個黑影鉆出來，撲到程宗揚背上，張開白森森牙齒朝他頸中咬來。
　　彌骨額頭腫起壹個血塊，他張大嘴，脖頸的膿汁滴在程宗揚肩上，衣服嗤的冒出壹股白煙。
　　樂明珠“砰”的壹拳砸在彌骨身上，打得他壹聲怪叫。
　　程宗揚顧不上回頭，雙眼緊盯著對面的閣羅，只見他猛地吸了壹口氣，渾身的皮膚突然幹癟下去，血脈鼓起，仿佛裸露的樹根虬伏在肢體表面。
　　閣羅長鞭仿佛突然活過來，翻滾著卷住鋼刀。程宗揚刀鋒已經卷，只能力貫雙臂，讓雙刀不至於脫手，身體卻壹點壹點被閣羅扯過去。
　　樂明珠把彌骨揪下來，然後揚起拳頭，忽然背後“哎呀“壹聲，小丫頭立刻扔下彌骨，“小紫！”
　　小紫坐在壹根石柱旁，似乎扭傷了腳，旁邊壹名鬼武士正舉起長刀。
　　程宗揚大叫道：“別去！”
　　樂明珠已經不顧壹切地沖上去，壹拳擊出。鬼武士右手持刀，左手張開，壹把抓住她的拳頭。樂明珠擡起粉腿，踢向鬼武士的小腹，壹邊道：“小紫，妳沒事吧？哎呀！”
　　壹張大網從天而降，將樂明珠和那名鬼武士同時罩在壹起。鬼武士龐大的身體將樂明珠緊緊壓住，使她幾乎透下過氣。
　　小紫露出冷笑的目光，臉上卻帶著天真的表情，用稚嫩的聲音道：“小紫沒事啊，樂姐姐，妳怎麽了？”
　　大網中，樂明珠白嫩的身體仿佛被鬼武士壹點點吞沒，她圓碩的雙乳被壓得扁扁的，眉頭難過地擰在壹起。
　　大綱越收越緊，被鬼武士壓住的樂明珠已經無法掙紮。小紫笑意越來越濃，程宗揚幾次沖擊，都被閣羅的長鞭擋住。
　　忽然，冥冥中傳來壹聲了亮的鳳鳴，接著壹道眩目的紅光亮起，堅固的網繩剎那間化為無數碎片，四散飛開。那名鬼武士巖石般撞在石筍上，將腰身粗的石筍壹撞兩段，胸前的犀甲仿佛被高溫燒炙過，變得焦黑。
　　耀目的紅光中，樂明珠玲瓏的玉體浮懸在半空，仿佛壹頭驕傲的鳳凰。她長發飄起，柔美的手臂和雙腿舒展著，束在玉體上的鮫繪仿佛浸滿光芒，散發出奪目的光學。
　　壹只骨節暴露的大手伸來，抓起倒地的同伴。那名鬼武士皮膚黝黑如鐵，上面刺滿詭異的符文。他扳起同伴的下頷，壹口咬斷同伴的脖頸，大口大口吸食著同伴的鮮血。
　　樂明珠小臉扭曲起來，這血腥的壹幕令她既惡心又難受。
　　鬼武士張開血淋淋的大口，露出殘缺的舌根，無聲地咆哮著，接著大斧狂揮過來。
　　樂明珠舉起小小的拳頭，雪藕般的手臂紅光大盛，壹拳打在斧面上。青銅制成的斧輪發出壹聲悶響，被她拳頭擊中的部位微微壹紅，凹陷下去。鬼武士側過身體，用巖石般的肩膀朝她撞來。樂明珠束在鮫繪下的雪白胴體紅光流淌，她嬌叱壹聲，身體橫飛，屈膝擊在鬼武士肩上。鬼武士堅如鐵石的身軀微微壹震，露出猙獰的表情，接著俯下身體，額頭尖利的鬼角標槍般剌向樂明珠股間。
　　樂明珠弓身兩手抓住鬼角，使出吃奶的力氣壹扳，比鋼鐵還結實的鬼角齊根折斷。那名鬼武士鬼角被折，身體山壹樣倒伏下來，不再動作。
　　“死壞蛋！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
　　樂明珠得意地扔下鬼角，像壹個保護神壹樣說：“小紫別怕！躲到我後面來！”
　　“好呀。”
　　小紫走到樂明珠身後，精致的面孔浸浴在紅光中，洋溢著天真的笑容，“姐姐好厲害啊，這是什麽功夫？”
　　樂明珠意氣風發，叉著腰道：“這就是我們光明觀堂的鎮堂之寶，天下第壹厲害的無敵神功，鳳凰寶典啦！”
　　程宗揚奮力掙開閣羅的長鞭，懸起的心剛放下又立刻吊了起來，“小香瓜！
　　小心！”
　　可他晚了壹步，小紫微笑著依過來，從紫色的水晶戒指中抽出壹根細針，親熱地刺進樂明珠頸後。
　　樂明珠身體晃了壹下，喃喃說了句，“有蚊子……”
　　然後身體軟垂下來，像睡著壹樣倒在小紫臂間。
　　程宗揚露出吃人壹樣的目光，隔著十幾丈的距離，劈手擲出鋼刀，斬向小紫的脖頸。
　　小紫抱起樂明珠，輕輕壹躍，避開投來的鋼刀，側過臉貼在樂明珠甜美的面頰上，甜甜笑著說：“真的好厲害呢。可是姐姐是花苗的新娘，還要給龍神作伴呢。”
　　程宗揚拔腿去追，閣羅的長鞭又如影隨形地揮來。他狂奔幾步，然後擡腿踏在石柱上壹撐，身體猛地翻過來，從背包中奪出珊瑚匕首，沿著鞭身壹路挑刺。
　　閣羅還沒看清，自己的長鞭就像草繩壹樣被切成七八截，接著喉頭二濼，鋒利的匕尖抵在自己喉頭。鋒銳無匹的刀鋒散發著逼人的寒氣，使他脖頸泛起壹層粟米狀的肉粒。
　　如果剛開始就以匕首對敵，閣羅小心防備，程宗揚也占不到多少便宜。此時珊瑚匕首壹出，立收奇效。
　　閣羅發藍的醜臉程宗揚已經看得很熟悉了，他吸了口氣，“也許妳的那位鬼巫王大人理想真的很崇高，但妳們的秩序真的很可怕。”
　　閣羅惡狠狠盯著他，獰聲道：“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程宗揚提起卷刀的鋼刀，“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和妳爭論吧。”
　　說著用刀柄重重擊在閣羅額上。
　　洞窟漸漸變得狹窄，兩側的石壁也越來越潮濕。小紫早已蹤影全無，只能勉強看到她留下的足跡。程宗揚舉著已經快燒完的松枝火把，壹路追去，心頭的怒火越來越旺。
　　程宗揚從來沒有這樣憤恨過壹個人。他可以放過閣羅，但絕下會放過小紫。
　　想到那只鸚鵡在小紫手中掙紮啼血的慘狀，程宗揚憤怒中不禁生出壹絲寒意。
　　繞過壹個彎，壹股怪風突然從黑暗中湧出，所余無幾的火把被風吹滅，眼前頓時陷入壹片黑暗。
　　既然有風，出口肯定就在前面。程宗揚竭力瞪大眼睛，依靠身體的觸覺，向前摸索。
　　洞窟壹路向下，能感覺到石壁上生滿肥厚的青苔。想到鬼王峒人就是吃這些維生，程宗揚不由壹陣惡心。
　　又是壹陣怪風吹過，風裏夾雜著怪異的氣息。
　　程宗揚目不見物，只能感覺到自己似乎穿過山洞，來到另壹個巨大的空間。
　　背包中帶著引火工具，但程宗揚猶豫著要不要點燃。
　　潛意識中，他對小紫的忌憚更甚於鬼巫王。鬼巫王可能是個瘋子，而小紫肯定是忽然，黑暗中傳來壹串銀鈴般的笑聲。
　　程宗揚汗毛聳起，接著吼道：“小紫！妳給我滾出來！”
　　小紫嬌嫩的笑聲在前方響起，“小紫在這裏，妳來呀。嘻嘻，樂姐姐的身子好滑哦。”
　　程宗揚屏住呼吸，沖著聲音傳來的方位猛撲過去。
　　忽然腳下壹絆，程宗揚大叫不妙，身體已經失去平衡，壹頭栽倒。
　　身體並沒有撞上堅硬的地面，而是落入壹片空虛，程宗揚駭然發現，自己正朝壹個無底深淵飛速跌去，身邊空蕩蕩，只有潮濕的氣流呼嘯而過。
　　小紫笑道：“程頭兒，妳來得好快呢。”
　　程宗揚心頭狂跳，他從背包中抓出火褶，剛壹搖亮，火光就被氣流吹滅，但就在這剎那間，他看到壹個細小的凸起，立刻伸手攀住。
　　肩膀傳來脫臼般的劇痛，程宗揚死死扣住手指，急墜的沖擊力幾乎將他手臂拉斷，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到腳底。
　　不知過了多久，壹股冰涼的液體順著背脊流進傷口，帶來火辣辣的痛意，程宗揚才發壩自己渾身都是冶汗。
　　“嘻嘻……”
　　小紫清脆的笑聲劃破寂靜，接著壹點光芒亮起，映出她蘭花般潔白而又精致的面孔。她揚起臉，手裏拿著壹根細細的紅色蠟燭，用稚嫩的聲音說：“程頭兒……妳好著急哦，連路都不看就跳下來呢。”
　　程宗揚驚魂未定，厲聲道：“她呢！”
　　“哪個她呀？”
　　小紫眨了眨眼睛，“這個嗎？”
　　“唔……”
　　小紫身下傳來壹聲低低的呻吟。
　　心裏像猛然多了壹塊千斤巨石，壓得程宗揚喘不過氣來，他充滿恐懼地瞪大眼睛，盯著小紫身下壹團白色的肉光。
　　微弱的燭光下，映出壹張雪滑白嫩的美臀。那張屁股像交合壹樣，光溜溜翹在小紫身前，白膩的臀肉朝兩邊分開，敞露的性器濕淋散發著柔艷的淫光，中間插著壹根又粗又黑的物體。
　　小紫穿著她的錦鯉紫衫，潔白如玉的右臂裸露出來，拿著壹根紅色的蠟燭，笑吟吟看著程宗揚。她腰間多了壹條寬邊皮帶，黑色的皮革與粗黑物體的底部連為壹體，前端沒入那張白臀內。
　　小紫手壹傾，紅色的燭油滴落下來。渾圓的雪臀燙得壹顫，被棒狀物塞滿的蜜穴抽動著擠出壹股淫液。
　　程宗揚暗暗松了口氣，這具肉體比小香瓜更豐滿，看起來還有些眼熱。但至少她不是樂明珠。
　　小紫眉花眼笑，腰肢後退，拖出壹截黝黑的物體，然後挺腰，重重送進女子的蜜穴。
　　小紫伸過紅燭，光芒從她身邊壹點壹點亮起，照亮了她身前的胴體，也照亮了那張美麗的面孔。
　　“程頭兒好壞呢，把人家光著身子扔在外面。”
　　程宗揚重重吐了口氣。是丹宸。自己把她留在洞窟裏，不知怎麽被小紫帶到這裏來。此時她雙手被綁在膝彎，像交媾壹樣趴在小紫面前，肥白的臀間被幹得淫液泉湧。
　　小紫周圍放著壹圈齊膝高的蠟燭，白色的燭體有手臂粗細，光焰極亮。程宗揚這才發現自己置身於壹個巨大的圓井中。這口井不是壹般的大，規模足以與最大號的飛彈發射井相提並論，擡頭望去，勉強能看到頭頂圓形的井口。自己攀住的是壹個類似燈架的物體，身體貼著井壁，就像壹只困在玻璃缸中的小螞蟻。
　　在他下方，光滑的井壁上伸出壹個舌狀的平臺。小紫纖細的身影就站在平臺盡頭，三面都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樂明珠呢！”
　　“在裏面啊。”
　　小紫身後有壹個拱形的洞口，黑沈沈聽不到任何聲息。
　　程宗揚恨聲道：“死丫頭！這是妳算計好的？”
　　“才不是呢。”
　　小紫嘟起小嘴，“小紫本來想讓妳跌下來，正好掉到平臺上面，摔斷兩條腿。
　　誰知道妳那麽笨，連摔的位置都不對。”
　　程宗揚氣極反笑，“妳幹脆摔死我得了。”
　　小紫仰起臉，認真說：“那就不好玩了。”
　　說著她朝身下拍了拍，細聲細氣地問道：“妳說是不是啊？”
　　丹宸側著臉，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壹聲吃痛的呻吟。
　　程宗揚緊張地看著周圍，自己離小紫有五六米高，距離七八米遠，除非自己有武二的身手，才有壹半把握能躍過去，順利落在平臺上。
　　壹股氣流猛然從腳底升起，把他吹得搖晃起來。程宗揚緊緊貼在井壁上，朝下看去。只見井底深處有壹片粗糙的巖石，正疑惑間，那片巖石突然張開，露出壹只巨大的眼珠。眼中黃褐色的瞳孔縮成壹線，用壹種無動於衷的眼神看了自己壹眼，然後重新合上。那股怪風隨即消失。
　　小紫若無其事地點燃最後壹根蠟燭，壹邊道：二坦些蠟燭都是牛油和羊油做的，很好吃呢。”
　　程宗揚壹動也不敢動，渾身的毛孔都在冒著寒氣。
　　天知道那是什麽怪物，自己看到的僅僅是牠壹只眼睛。他無法想像那頭怪物體形有多麽巨大，這完全超過了自己的想像力。他甚至不敢確定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麽。
　　小紫放下紅燭，語帶遺憾地說道：“妳要摔斷腿就好了。躺在那裏哎呀哎呀的叫……小紫最愛聽了。”
　　程宗揚怒氣勃發，“聽妳娘叫去！”
　　小紫說得高興起來，“妳在那邊哭，然後我就在妳旁邊搞妳的小香瓜。妳的小香瓜還是處女呢，小紫會用大棒子先搞她的小肉洞，破了她的處女，再搞她的小屁眼兒，讓她趴在妳耳朵邊哎呀哎呀地叫痛，求我不要搞她……”
　　程宗揚吼道：“死丫頭！妳變態啊！”
　　小紫扒開丹宸的屁股，從她濕透的蜜穴中拔出壹根黝黑的物體，放在丹宸臀上，笑靨如花地說道：“程頭兒妳瞧，是不是比妳的還要大？”
　　程宗揚喉頭動了壹下，小紫腰間束的那根物體確實很大，差不多有她手腕粗細，襯著她小巧稚嫩的身體，更顯得粗長駭人。這丫頭，絕對是個變態！
　　程宗揚穩住心神，冷笑道：“鬼巫王的家夥跟它差不多，死丫頭，等他幹妳的時候，妳就知道爽了。”
　　小紫笑咪咪把假陽具送入丹宸體內，幹得她雪臀亂扭，口鼻“唔唔“哼個不停。
　　小紫偏著頭看著她，“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丹宸吃痛的樣子，程宗揚忍不住道：“她是妳們鬼王峒的女奴，妳就是幹死她有什麽關系。”
　　“是哦，小紫怎麽沒想到呢。”
　　她揚起臉，天真地說：“那這個呢？”
　　小紫亮出手裏的紫鱗鞭，細長的鞭身拉得緊緊的，筆直伸人身後的山洞。她嬌美的唇角彎彎翹起，擡手壹扯，從洞內扯出壹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