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拾來的妹妹—久旱逢甘雨（上）》

　　就要到響水村了，項前還在講他那個故事：“和小姨子連續幾天的做愛，姍姍徹底成了我的人。甚至壹步也不想離開我，七天就是壹轉眼的事。愛妻拆完線就出院回家了，我們的好事就只得放壹放了。就在我暗自慶幸的時候。壹天晚上壹向幹凈利落的愛妻躺在我的懷裏和我嘮嗑，嘮著嘮著。
　　愛妻對我說：“項前！妳是不是和姍姍有事瞞著我，”
　　我連忙辯解說：“那有呀！我和姍姍能有什麽事啊？”
　　愛妻從我的懷裏站了起來，在被櫃裏抽出姍姍鋪的褥單子給我看。眼前的景象，讓我目瞪口呆。對著燈光潔白的褥單像皮影幕布，上面粘著壹片奶白色的汙跡。在汙跡上點綴著星星點點血跡，倒是壹幅梅花喜歡漫天雪的景象。我知道已經瞞不住了，只得戰戰兢兢的承認了，任憑她發落就是了。愛妻壹邊在抽抽嗒嗒哭泣著，壹邊問我用了什麽安全的措施。
　　我只好實是求實的說：“沒有啊！什麽都沒有用。”
　　愛妻說：“姍姍要是懷孕怎麽辦？”
　　我當時自顧玩了沒想那麽多，這時我已遞不上報單了。這壹宿愛妻把我涼在壹邊，不再理睬我。
　　第二天姍姍來了，愛妻也同樣拷問了她。姍姍只好如實坦白，但她把壹切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愛妻問她要是懷孕咋辦？
　　沒想到她說：“要是我懷孕我就出去打工，等孩子生下來我自己養不用姐夫負責。”
　　氣的愛妻哭笑不得愛妻說：“姍姍！妳以為撫養個孩子就那麽容易哪？如果妳要是懷孕，我就和妳姐夫離婚把地方讓給妳。”
　　姍姍說：“姐姐我已經對不起妳了，我那會和妳爭姐夫的啊。”
　　還好過了二十幾天，姍姍來了例假，眼前的危機總算過去了。以後愛妻托人，給姍姍介紹個小木匠，結了婚生了女兒。但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種，只要連襟不在家，我就會去陪珊珊度過，壹個個不眠之夜……“
　　奧迪終於駛進了響水村，在壹個偏僻低矮的土房前停下。我和項前進了，用柳條編成的很周正的院落裏，從土房裏走出來，壹個亭亭玉立的少婦，和項前打著招呼。我不免有點驚呀！這不是寒窯裏的七仙女嗎？就在我楞神的時候，項前給我們介紹說：“嫂子！這位就是市裏廣電局的胡局長！她就是靘雪的媽媽，叫胡燕燕，”
　　他又拉過小靘雪對我說：“她就是我給妳家介紹的，那個孩子小靘雪，”
　　小靘雪拉著妹妹靚雨走過來，給我規規矩矩的敬了個禮。叫了壹聲：“叔叔好”
　　這時我才發現小靘雪和她的媽媽，像在壹個模子裏脫出來的。怎麽壹家人都這麽漂亮？真是有點讓我嫉妒。人家的人都是怎麽長的？真是愛死人了！
　　這時靘雪的媽媽說：“胡局長妳幸苦了，路不好走吧？進屋坐吧！”
　　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失態了。
　　進了室內我環顧四周，可以說圖窮四壁。火炕上的席子破了幾塊，用白布糊上的。雖然破但壹塵不染，壹對舊座櫃擦的斑駁潔凈。
　　靘雪媽說：“胡局長妳們還沒吃飯吧？我去給妳們做飯去。”
　　我對項前說：“別說我真有點餓了，妳和孩子到車裏把東西拿進來。”
　　項前和兩個孩子高高興興的去拿東西了，胡燕燕說：“胡局長咱家沒甚好吃的，真不好意思。”
　　我說：“妳別忙了，東西我都帶來了。妳們響水的小米不是挺出名嗎？咱就做點小米粥就行了。”
　　壹會項前就把我帶來的東西都搗動進來了，衣服擺了壹炕，白面大米豆油都放在地上，熟食擺了壹地桌。靘雪媽激動得不知說什麽好了，眼淚在眼眶裏轉。
　　手忙腳亂的說：“我去作小米粥。”
　　靘雪過來說：“媽！妳和叔叔們說話吧，我去做飯。”
　　靘雪媽對她說：“把鹹鴨蛋撈出來給叔叔煮吃。”
　　靘雪答應著出去了。壹會兒飯就好了。靘雪和靚雨在小院裏摘來了很多小菜。叨來自家下的大醬，端上壹盤子切開的鹹鴨蛋。靘雪媽切了幾盤熟食，金燦燦的小米粥是那樣的誘人。
　　我問項前：“喝酒嗎？”
　　他說：“不喝了！”
　　我說：“我帶來了好酒咱們喝壹點。”
　　我和項前不客氣的吃喝了起來，我吃著吃著發現，她們娘仨還沒上桌子。
　　我說：“妳們都過來上，桌子壹起吃呀！”
　　靘雪媽說：“我們不忙，妳們倆先吃吧！”
　　項前說：“嫂子妳外道什麽，胡局長又不是外人。讓孩子壹起都來吃吧！胡局長喜歡熱鬧。”
　　靘雪媽說：“都來吃吧！”
　　孩子們都上來了壹起吃了。其樂融融，說真的這壹頓飯那叫真香，絕對都是綠色是品……
　　山溝裏的太陽落山特別快，吃過了飯天色已經黑下來。
　　項前說：“我得走了，明天我再過來……”
　　我說：“項前！妳挑兩套衣服給姍姍捎過去，也給妳的連襟也挑壹套工作服打打進步！”
　　靘雪媽幫助項前挑了幾套，項前高高興興的拿著幾套衣服走了去姍姍家了。
　　靘雪媽壹邊和我說著話，壹邊安置著東西，我招呼兩個孩子，讓她們自己各挑壹套衣服。靘雪媽把屋裏拾掇利索了，就對兩個孩子說：“去妳們的房間把衣服換上，回來讓叔叔看看。”
　　壹會兩個孩子穿著新衣服，蹦蹦跳跳得進來，人是衣服馬是鞍，兩個孩子更漂亮了。
　　靘雪媽對靘雪說：“帶妹妹去睡覺吧！”
　　兩個孩子高高興興的，回房間去睡了。孩子走後靘雪媽把門插上，我們在火炕上的，炕桌兩邊坐下。我仔仔細細的聽著，她說家裏的事情。聽著聽著我發現她家裏的情況，要比我想象的要艱難得多。靘雪媽被巨額外債壓得喘不過氣來，她賣掉了三間瓦房。賣掉所有值壹點錢的東西，甚至把唯壹的口糧田抵押出去。就這樣還欠別人五千元錢，靘雪媽欲哭無淚的情形徹底的感動著我。我從手提袋裏，拿出我隨手帶出來的八千元錢，送到靘雪媽的面前說：“這是八千元錢，明天先把欠債還了。剩下的買壹些家裏必需的用品，給孩子把學費交了。”
　　靘雪媽用手又把錢推了回來說：“胡局長我不能用妳的錢，妳買了那麽多的東西。已經用妳不少錢了，我已經相當感謝了。”
　　我們用手來會推著，壹不小心我的手偶爾放在了她的手上，但她並沒把手拿開，任我握著她的手。用滿懷深情的目光望著我，我知道我必須想壹個辦法，打消她的顧慮。讓她愉快的接受我！
　　我說：“燕燕！妳娘家已經沒有什麽人了，我和妳壹樣也沒有哥兄弟姐和妹了。如果我不高攀的話，妳能認我這個哥哥嗎？”
　　她先略微楞了壹下，連忙滿懷激情的喊了壹聲：“哥哥！”
　　隨手把炕桌推到壹邊，跪在炕上給我磕了幾個頭。不顧壹切的撲到了我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把她多年的委屈，多年的苦水，對著自己的哥哥傾述出來。
　　我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了說：“妹妹！哭吧！把心中苦水倒出來吧！”
　　妹妹在我懷裏委屈得哭著，我在不經意之中，碰到了她的乳房。我正要把手抽走，妹妹連忙把她的手摁在我的手上。她用渴望的目光，怯生生的望著我，這時候我才想到，妹妹不只是經濟的匱乏。生活的艱辛還有性的饑渴，我輕輕愛扶著妹妹的乳房。妹妹還在抽抽嗒嗒的哭泣著，我壹邊輕輕柔搓著她的乳房。
　　壹邊滿懷深情說：“燕燕！哥哥知道妳受了很多委屈，這回哥哥來了。再也不能讓妹妹受壹點苦了，以後妹妹就是我的親人。”
　　我的另壹只手，在的妹妹柔嫩脂滑的肌膚上疼愛的撫摸著，炙熱的手掌漸漸的向下滑動著，在柔軟平坦的腹部受到了阻礙，妹妹知道我在疼愛她。滿懷深情的解除褲帶的束縛，我的手順利的伸了進去。她漸漸的止住了微弱哭聲，妹妹擡起頭用期待的目光，望著她的哥哥。我瘋狂的親吻著她，把我炙熱的舌尖伸進了她的口中。我們的舌尖攪在壹起，相互吸吮著對方的津液。
　　妹妹解開衣扣，把兩只肥嫩的乳房露了出來。我叼著她的鮮嫩的乳頭，貪婪的吸吮著撕咬著。指頭伸進她的肥嫩漲鼓的小騷屄裏，在緊窄嬌嫩的陰道裏輕輕的攪動著。
　　妹妹輕輕的呻吟著，滿懷深情的喃喃的傾述著：“哥哥！妹妹人雖然窮但身子是幹凈的，只從死鬼死了沒讓任何人碰過我。哥哥妳想要我嗎？想肏我嗎？”
　　我點點頭！妹妹從我懷裏站了起來。
　　掀開座櫃把多年珍藏的被褥拿了出來，給我鋪好並排放上兩個枕頭。又找出結婚時才用過壹次的大燈泡，讓我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