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艷劍影

獵槍

武俠玄幻

杭州城自古有名。這裏不但風景優美,人傑地靈,經濟也極其繁榮,在東南沿海壹帶,也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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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第四章 好爽

魔艷劍影 by 獵槍

2020-3-19 20:11

慕容美的情欲被挑逗到了極點。她坐了起來,壹把抓住小牛威風凜凜的大棒子,忘情地叫道:“我要,我要,我要它。”

小牛故意逗她道:“慕容小姐,妳要什麽呀?”

慕容美帶著幾分羞恥說:“我要妳的大棒子。”

小牛挺著棒子,問道:“要這玩意幹啥呀?”

慕容美低聲道:“我要大棒子插我的小洞洞。小洞洞癢得不得了了。”說著話,慕容美的眼神很嫵媚地瞄著小牛,使得小牛簡直要發瘋了。

小牛歡喜地說道:“好呀,我小牛對於美女的要求向來是有求必應。來吧,妳躺好,我這就讓妳快活。”

慕容美這時候乖極了,她聽話地躺下來,小牛立於床邊,再看壹眼慕容美的裸體,真個是晶瑩如玉,光滑如瓷,飄香如花,曲線絕美,引人入勝。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像狼壹樣撲過去,更何況小牛已經嘗過她的滋味兒了,因此,吸引力更大。

小牛彎了腰,抓住慕容美的腳腕,將兩條玉腿分開了。往大腿的盡頭看,但見肉縫濕潤,肉片鮮嫩,映著白的肌膚顯得非常好看,而下邊的小小的菊花此時也壹縮壹縮的,像是在呼喚著小牛上來寵幸呢。

小牛吞了壹口水,贊嘆道:“真是難得的美女呀,不但臉蛋漂亮,連這裏也是壹等壹的美呀,男人想不墮落都不行呀。”

慕容美瞇著美目哼道:“小牛,小牛。快點安慰我。”

小牛痛快地答應壹聲,將慕容美的兩條玉腿向床外壹拉,慕容美的嬌軀移了壹下位,小穴就接近床邊了。小牛的家夥挺立著,正在這裏等著呢。

小牛雙臂挎著玉腿,旋轉著屁股,使肉棒子不停在小穴外邊磨擦著,磨得慕容美癢絲絲的,也扭著腰,小穴也跟著肉棒子動著。那裏的淫水豐富,不壹會兒,肉棒就變得濕漉漉,水光光的了。而那肉縫也因為激動變得壹張壹合起來,像是期盼著早點入門呢。

小牛這麽壹磨,自己也忍不住了。他也不用手幫忙,只用屁股便使肉棒子停在縫外了,再扭動幾下子,使棒子跟小穴互相磨了幾下,便往裏頂去。

“啊,啊。啊,好疼呀,輕壹點。別把它撐壞了。”慕容美雙手握著拳,皺著眉說著。

小牛也感覺前進不易。到底是開發不久的姑娘呀,那裏緊得像個小小的肉套子。自己這麽大的家夥想插入,還真不能著急呀。

於是乎,小牛小幅度地動著,使龜頭只在入洞處活動。過了壹會兒,不等慕容美要求呢,小牛就自作主張地往裏再進。這下子又成功將壹個龜頭插入。慕容美挺疼的,但為了不打擊他的積極性,她忍住了,還鼓勵道:“好的,繼續呀,真像個英雄,嗯,好大,好粗,簡直是要我的小命呀。”

小牛心說,長痛不如短痛,反正妳已經嘗過壹次大棒子了。上回已經插入了,這回沒有理由進不去,因此,小牛說了聲:“要挺住呀,馬上就好了。”說著話,將棒子抽到穴口,猛地搗了進去。

這下子令慕容美花容失色。仿佛壹把刀子刺了進去,她的眼角都有了淚花。她啊了兩聲,終於沒有哭出來。小牛很驚訝。想不到她是這麽堅強的女子。

小牛囑咐道:“很快就好了。”說著話,他輕輕柔柔地動起來,努力拓展著空間,想使慕容美盡快地適應自己的大玩意。

小牛頂在花心上,感覺特爽。那堅硬的東西每撞擊壹下花心,慕容美就啊地壹聲,這壹聲中,喜悅占了主位,使小牛聽得格外悅耳。

當小洞已經能適應的時候,小牛就將慕容美的兩條玉腿扛在肩上,壹下壹下地撞擊著。大肉棒子壹抽壹插之間,使小穴的紅肉翻入翻出的,十分好看。小牛不但過了操癮,還過眼癮。不僅如此,小牛還觀察著慕容美的神情跟奶子。她的神情是越來越美的,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她的奶子在小牛的動作下,壹擺壹擺的,分外迷人,使人真想好好吃兩口。

小牛看了動心。就讓慕容美的雙腿夾在自己腰上,自己壹邊摸著兩只奶子,壹邊幹著小穴。這樣子便雙管齊下,令慕容美更為舒服。

小牛壹邊大力地插著,壹邊問道:“慕容小姐,妳好受不好受。”

慕容美呻吟著說道:“好受呀,骨頭都變得軟了。這種事怎麽會這麽舒服,真叫人流連忘返呀。”

小牛又說道:“既然舒服,妳就大聲叫出來吧。”

慕容美搖頭道:“不成的,那樣會叫別人聽到的。我是壹個女孩子,不能不要臉的。”

小牛心說,這個姑娘跟正道女子有什麽區別呢?她也是那麽純潔,也是那麽害羞,跟月琳是壹樣的,只是門派不同罷了。

小牛幹得興起,不滿足於現狀了。他抽出肉棒子,壹下子上了床,整個人壓在慕容美的身上。這回是三路壹起進攻。親嘴,摸奶,插穴,壹試之下,二人同爽。

慕容美紅唇被堵,雖喊不出來,但鼻子是正常的。她甜美地哼著,也生硬地扭腰擺臀,令二人結合得更緊密、更如意。

小牛挺著屁股,呼呼地幹著,每壹下都充滿了力量。他心說,別看我小牛目前論武藝不是妳的對手,但我要在床上征服妳,以後使妳壹見我,就知道我是妳的男人,讓妳以後再也狠不下心來傷我。

—會兒,小牛又開始變化起花樣。先是自己跪勢,擡高慕容美的腰,壹會兒又用側勢,猛烈的攻擊著。只是這壹勢不能那麽隨心所欲,倒更多了幾分纏綿。

慕容美是壹個爭強好勝的姑娘,不甘心總是被幹。在她的要求下,小牛只好躺下來,令慕容美騎在肉棒子上。慕容美將棒子吞入盡根後,自由的做著下蹲動作,只見那肉棒子壹會兒消失在小穴裏,壹會又露出來,淫水將性器弄得濕濕的,都流到小牛的肚子上了。只是親熱的時候已經顧不上這些小細節了。

小牛還誇著她:“好樣的,慕容小姐,妳真是壹個可愛的姑娘。妳讓我感覺真舒服呀。”小牛說的是真心話。像慕容美這樣熱情這樣主動的姑娘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呢?她的小穴夾得小牛神魂顛倒。他對她並不只是玩弄,而是真想著以後把她弄到自己的家裏,盡情地享受她的滋味兒。

慕容美也忘情地叫道:“只要妳喜歡,我就陪著妳。”

小牛感嘆道:“慕容小姐,妳太可愛了。我要妳壹輩子跟著我。”

慕容美壹邊吞吐著肉棒子,壹邊說道:“別叫我小姐,叫我小美吧。”

小牛聽了,果然聽她話了,小美小美地叫個不停,叫得既纏綿又肉麻。只是在慕容美聽來,已經全是親愛的表示了。她這個時候對小牛哪兒還有壹點恨意呢?她也是壹個多情的姑娘,既然已經失身了,既然已經跟他二次親熱了,就說明很有緣分呀。這是上天的安排,又何必破壞它呢?雖然這家夥有那麽多的毛病,但可以慢慢改嘛,人哪有沒有缺點的呢?想通了這壹點,慕容美的心情大好。

這樣做了壹會兒,慕容美就放下屁股,只用腰部的扭動來享受滋味兒。這樣雖不如那樣的激烈,仍然是令人銷魂的。

小牛覺得這樣不過癮,就又翻過身子來,制造新的暴風雨。還好慕容美已經能承受得起了。她越來越上路了,這使小牛暗暗叫好。

小牛以各種花樣玩著慕容美。慕容美也在各種花樣下享受著肉棒的美味兒。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完全把芳心放在了小牛的身上了。

小牛狂喜之下,幹得她幾次高潮。最後,他才心滿意足地射了進去。那美妙的壹刻,小牛感覺自己都飄了起來。

風雨之後,小牛緊緊地抱住慕容美。慕容美問道:“妳打算住哪兒去?總不能壹直住在客棧裏吧?”

小牛回答道:“我要回家壹趟。我家裏人壹定是想我了。”

慕容美說道:“我也想回家了。這回出來沒有把鬼靈抓住,真是沒有臉回去見我父親。相信我父親也不會怪我,我已經盡力了。”

小牛聽他提到鬼靈,就說道:“我跟妳說過話,希望妳能多想想呀。鬼靈並沒有什麽大錯。她不願嫁,都是有人逼她。”

慕容美點頭道:“我知道了,到時候就看我父親怎麽說了。如果我父親不肯原諒她的話,鬼靈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她也逃不了的。”

小牛又問道:“妳什麽時候離開這裏呢?”

慕容美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那要看妳的了。”說著話,媚眼瞧著小牛。小牛壹剎那間便理解了她的意思。他知道慕容美經過兩回親熱,已經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從此二人的命運已連在壹塊兒了。正派與邪派,色狼跟妖女,這真是絕妙的組合。

二人舒適地側臥著,悠閑地談著天。他們自己都沒有想到,二人不久前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轉服之間就成了情人。原來仇人跟情人的距離那麽近吶。

經過這壹夜,二人壹下子拉近了距離。慕容美有什麽話也肯跟小牛說了。她說自己當初有多少追求者,都因為自己要求苛刻而使多少人傷心了。又說自己的父親有多少女人了,但從來沒有把壹個提到正室的位置上。又說自己有多少兄弟姐妹什麽的。

小牛聽了想起壹個問題,說道:“既然妳是那位峨嵋弟子生的,而妳母親又是正房,那麽娶鬼靈的妳那個哥哥又是誰生的?”

慕容美解釋道:“我這位不爭氣的哥哥是我父親跟別的女人生的私生子,我父親可沒有跟她正式拜過堂。只有我才是大老婆生的。”

小牛嘿嘿笑道:“看來妳父親並不是只對妳母親好呀。他還有不少別的女人呀。”

慕容美肯定地說道:“不管他的女人有多少,也只有我母親是他最愛的。我可以感覺得到的。”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若是照這個標準的話,我小牛也可找壹幫女人了。但只要對妳最好就可以了。”

慕容美搖頭道:“那可不成。我的男人不能找別的女人的。我會生氣的。”

小牛開導她說:“連妳父親都可以找壹幫女人,我為什麽不可以呢?對我妳也應該開明壹點才是呀。”

慕容美再度搖頭道:“我說不行就不行。妳給我老實點,要是讓我看到妳跟別的女人鬼混,我也會像鬼靈壹樣割掉妳的小雞雞。對了,妳還割了趙曲蛇的小雞雞呢,他多次央求我父親找妳算賬呢,可我父親沒有理睬她。”

小牛問道:“這是為什麽呢?”

慕容美回答道:“我父親說了,趙曲蛇這小子行為不檢點,無論誰割了他小雞雞,都是活該的。”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妳父親蠻通情達理的。那為什麽他兒子小雞雞被割,他就上了火呢?”

慕容美說道:“哪能壹樣嗎?我哥哥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對自己的兒子他能不心疼嗎?”

小牛表示道:“做人嘛,應該壹視同仁。既然對趙曲蛇的事看得那麽情,也應該看開這件事。所謂幫理不幫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慕容美註視著他說道:“既然妳這麽能說,那妳就當面跟我父親理論吧。我倒希望妳能說服他呢。經過妳這麽壹說,我也打算站在妳這壹邊了。”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妳挺有進步嘛,來,讓我再安慰壹下妳。”說著話,壹下子將慕容美再次壓在下邊,那根硬起來的棒子熟門熟路地插了進去。

慕容美哦了壹聲,說道:“不是剛快活過嗎?怎麽又興奮了呢?”

小牛得意地笑道:“我喜歡妳呀,我想多愛妳幾回。”說著,使勁地挺著下身,使肉棒子在穴裏快速地進出著,很快就發出了好聽的唧唧聲。而慕容美也在他的撩撥下再度興奮起來,也積極地迎合著小牛,跟他壹直狂歡起來。這壹次二人直做到做不動了才鳴金收兵。

第二天起身,慕容美比往常更美了。他倆像夫妻壹樣相處著,都覺得這是人生的極樂。慕容美當然不能立刻放小牛走了,壹連睡了多日才不得不分開。因為慕容美也得回家報信呀。

壹想到分別,二人的心裏都不好受。經過多日的恩愛,二人的關系已經如漆似膠了。慕容美對小牛有了依戀之心,小牛也覺得她是自己的老婆。

在分別的對候,慕容美送了小牛壹些銀子。為了讓他平安回家,慕容美決定送小牛壹程。試想,以小牛的速度,回家得需要多少時間呀。

於是,慕容美在壹天早晨叫醒了小牛。接著慕容美將自自己的黑衣服放在地上,讓小牛踩了上去。她念起咒語來。那衣服緩緩升起,把小牛擡高。慕容美嗖地跳了上去,壹揮手,那衣服便載著二人快速地向杭州方向而去了。

小牛在半空中緊摟著慕容美的腰,感覺那風像涼水壹樣滑過臉和脖子。腳下的世界在底下匆匆地跑動。小牛大呼過癮,兩只手在慕容美的胸前壹抓。

慕容美被抓得臉泛桃紅,說道:“妳給我老實點。如果我壹分神的話,咱們倆都得摔成肉餅。”因此,小牛就不敢亂來了。

慕容美解釋道:“在騰雲駕霧之時,最怕亂思亂想了。妳看我表面這麽平靜,實際上在默念咒語呢。等妳將來學會這招了,妳就明白了。”

小牛問道:“既然妳們都會飛了,為什麽有時候趕路還騎馬跑呢?”

慕容美說道:“平常如果不急的話,我們都是騎馬趕路的。只有太著急的時候,我們才會這麽飛。為什麽不總飛呢?因為飛行是最費功力了,也最傷元氣了。如果今天不是為了送妳的話,我才不會犧牲這麽大呢。”

小牛感激地說道:“小美呀,真是太謝謝妳了。如果沒有妳得幫忙,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家呢。”

慕容美輕聲壹笑,說道:“只要妳心裏有我,對我好壹點就是對我最大的補償了。”說話之間,二人經山過水,不知多少裏,已經來到杭州的上空了。

慕容美找壹個沒人的地方降下,說道:“小牛呀,我只能送妳到這裏了。以後我會去找妳的。如果妳把我給忘了,我不會放過妳的。”

小牛拉著她的手放在心窩上,說道:“我怎麽舍得放棄妳呢。妳也好好保重。如果有空的時候,我會去看妳的。”

慕容美點了點頭,向小牛揮揮手,又跳上黑衣,上了天空,向遠處飛走了。那背影越來越小,小牛的心也跟著她去遠了,等她的影子完全看不見了,小牛才慢慢回過神來。回想這數日的經歷,真有點像壹場艷夢呀。自己已經招惹了兩個邪派美女了,以後該怎麽了結這緣分,還不知道呢。從小牛這個角度來看,他是不想傷害任何人的。

小牛打量壹下眼前的環境,挺熟悉的。這正是西湖邊上的壹片空地,跟西湖只隔了壹大片樹林子。在這裏可以聽到湖那邊遊人的喊叫聲,笑語聲。這就是家鄉,這就是我家了。我的家就在附近了,我的家人就快見到了。

別看這裏有空地,也有壹叢林壹叢林的,都是些楊柳,綠綠的,嫩嫩的,生機盎然。小牛頑皮地在地上蹦著,跳著,還打著滾,表達著內心的喜悅。他心說,還是家鄉好呀。以後混好了,領我的大美女月影跟月琳來玩西湖,那肯定是美得直冒泡。

他轉過幾叢林,忽聽壹叢林的後邊有兵刃相碰之聲,那叮叮之聲密集,顯然打得比較激烈,以至於連說話聲都沒有了。

小牛對於打架是興致勃勃。他悄悄來到那林子後邊,賊壹樣向前邊移動。看見了,看見了,從樹縫裏小牛看見了,是壹男壹女在打鬥。壹會兒移到左,壹會兒移到右,壹會兒跳到半空,壹會兒又落回地上,打得不可開交。打得好快、好急,以至於小牛只看到白光閃爍、人影穿梭,楞沒有看清他們的臉。

小牛觀察著他們的武術,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也難怪他,他近來碰見的高人很少有近身搏鬥的。都是以法術相鬥。那多有派呀,那麽牛呀。只有那些老土的家夥才動武呢。那法術來得多快呀,壹揚手,壹道白光或者紅光閃過,妳已經被放倒了,只怕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呢。

小牛看了壹會兒,就想走了。他覺得他們二人的功夫雖好,對自己並沒有什麽啟示。他正想走時,那二人打得慢了起來。當那女的轉過頭時,小牛看了個清楚。那女子白臉長睫毛,目光沈靜,氣度高貴,身穿紅衣,像壹朵飄動的鮮花。這不正是金陵郡主朱雲芳嗎?她怎麽會到這裏呢?

她在跟人打架,我怎麽袖手旁觀呢?小牛動了幫忙之心。於是他又轉到樹後去,悄悄地尋了幾塊石子拿在手裏,又返回原來的地方,他打算用暗器教訓壹下這個陌生的家夥,也算幫了郡主壹個忙了。只是多日不練功夫,能不能命中靶心,壹招見效,還不好說了,只有試試看了。

這時場中的二人仍在搏鬥,轉來轉去,轉成了側面。小牛認為下手的時候到了。即使我打不中他,我也不會誤傷自己人。因此,他在樹後瞄了瞄準後,手指壹動,彈出了第壹顆石子。

那石子帶著尖銳而低微的聲音嗖地射去,射向那人的肩膀。那人右手握劍,打鬥正急,根本無法應付。可那人並非等閑之輩,他還是感覺到有人偷襲自己。因此在百忙之際,他壹轉頭,張嘴噴了口氣,這石子應聲而落。

小牛大急,想不到這個家夥還不是壹般強。因此情急之下,他把余下的幾顆石子以連株箭的方式接二連三地射向那人。小牛心說,看妳怎麽辦?妳能躲過壹個,未必能躲過第二個。能躲過第二個,第三個就讓妳吃不消。就算妳能躲過全部,郡主的劍早就趁這空檔在妳身上戳幾個大窟窿了。

他想得很美,可是出現的結果令他大為意外。眼看著那家夥就讓自己的壹顆石子給打成茄皮色了,不想郡主卻突然揮劍將小牛關鍵的壹粒石子給擊落。這壹下子可把他給看傻了,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小牛打向郡主敵人的石子叫郡主給揮劍打落,這大大出於小牛的料想。他被弄得壹頭霧水,不知所措。而那個家夥逃過石子的攻擊後,火冒三丈,嗖地跳出圈外,沿著石子射來的方向如壹道光壹樣射去。

小牛來不及躲藏,就被人家給發現了。那家夥怒視著小牛,以劍指他鼻子,喝問道:“哪裏來的小人,報上名來,本大俠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小牛從樹後直起腰,說道:“既然妳想知道我是誰,我不妨告訴妳好了。我姓倪,字老八。這會明白了吧?”說完這話,小牛自己捂著嘴嘿嘿地笑起來。

那人本來沒太註意這名字有什麽門道,見小牛臉上露出壞笑來,這才醒悟過來,啊,這小子占我便宜,什麽倪老八,分明是讓人喊他老爸。真不是東西,挺缺德的。

這人本來劍眉星目,玉樹臨風的,由於生氣,臉色鐵青,五官都要挪位了。他大叫壹聲:“小子,妳找死呀。”說著話,劍尖射出壹道白光來,直奔小牛的額頭。

小牛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功夫,可也知道,這是法術的範疇了。他反應靈敏,動如脫兔,向旁壹閃,但見原來站身的地方,壹棵樹被擊了壹個拳頭大的洞。

小牛見他出手如此狠毒,也是勃然大怒,躲於壹棵大樹後探出頭來,大聲斥罵:“妳出手這麽狠,壹定是四大魔王的私生子吧?壹看就是黑道的,是雜種、混種、孬種,是烏龜王八蛋。以後有了孩子也是個白癡,再不就是長尾巴的。”

這壹連串的痛罵使對方怒火沖天,幹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罵不過小牛,便以武力報復小牛。他氣得把劍都當暗器擲來,小牛躲得快,那劍射中了樹直沒到底,只露出劍柄,把小牛嚇得冷汗直流。

他機靈地躲避著,從這棵樹躲到那棵樹,狼狽之極。那家夥雙手齊揮,每揮壹下,就有壹道火光射來,盡管小牛挺機靈吧,也被射得衣服盡是小窟窿,還發出燒焦的糊味兒。眼看著就不行了,小牛還是在嘴硬:兒子打老子,沒有道理。

這是朱雲芳沖進林子來,壹見到小牛,先是驚訝壹聲,然後大呼道:“潘大哥,快住手,他是自己人。”

這位潘大哥根本不理這個話,仍然加快著進攻,似乎想把小牛燒成豬頭。雲芳不幹了,知道這樣下去小牛是有死無生。她連忙跳到小牛的身前,以自己嬌軀擋住,板著臉說道:“潘大哥,妳先住手。”

“潘大哥”無奈地縮回手,目光轉到朱雲芳身上,問道:“雲芳,他是誰?他怎麽會是自己人?妳看他在樹後用石子偷襲我,憑此行為,決不會是善類呀?”

雲芳轉過頭問小牛:“小牛呀,妳為什麽要偷襲潘大哥呀?”

小牛摸了摸發黑的臉,瞅了瞅可惡的家夥,尖聲尖氣地說道:“我看他在跟妳打架,我以為他是惡人,他在欺侮妳,因此我發石子打他,我是想幫妳的。”

雲芳壹聽,頓時明白怎麽回事了,就沖著小牛壹笑,說道:“小牛呀,謝謝妳了。不過妳弄錯了,他不是惡人,他是我的好朋友,他叫潘山,人稱‘鐵拳潘安’。妳可不要得罪他呀。”說著目光轉到潘山的臉上。

潘山離老遠的站著,並沒有走過來,淡淡地說道:“原來是誤會呀,那就好,以後見面就不會再打架了。”

小牛沖他來了個鬼臉,說道:“妳就是雲芳的心上人嗎?”

潘山聽了不悅,心說,這雲芳二字豈是妳壹個小孩子叫的?那是我獨有的權利。潘山瞅壹眼雲芳,說道:“妳不是聽郡主說了嘛,我只是她的好朋友罷了。”

雲芳聽了嬌軀壹顫,臉色壹暗。小牛看了難受,知道雲芳以前跟自己提的心上人就是面前這位了。小牛特地看了看他,別說長得還真是回事,不愧是潘安的綽號。只是那表情跟孟子雄有幾分相似,給人以拒人千裏之外之感。

小牛回想雲芳跟自己說過的愛情故事,她那副癡情的樣子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早就在心中對潘山起了厭惡之心,再加上現在看見這潘山對雲芳缺少溫情,不由心中大怒。

小牛幾步沖上去,大聲道:“我說潘大俠,妳知道雲芳對妳有多麽癡情嗎?她為了妳,跟她的父親鬧翻了,還千裏迢迢地到妳家找妳。妳不在時,她傷心地差點哭了。還有呀,這次她又來到少林,也是為了找妳呀。作為男人,妳可不能沒有良心呀。如果妳錯過了雲芳,妳會後悔壹輩子的。”

雲芳聽了臉上泛紅,但只是含羞地聽著。她壹直在觀察著潘山的眼色,見其並沒有感動的意思。她心裏越來越涼,真懷疑自己為了他付出那麽多究竟值得不值得。

只聽潘山冷哼道:“小子,我們的事用不著妳操心。再說了,我是佛門弟子,是不談感情的。”

小牛打量著他,說道:“妳不是俗家弟子嗎?妳是可以娶老婆的。”

潘山掃了小牛壹眼,然後目光落到雲芳的臉上,慢慢地說道:“我是俗家弟子不假,但我想來想去,我還是想剃度出家。我要把壹生都奉獻給佛祖。我要以畢生的精力修習佛法。”

這話小牛聽了沒什麽感覺,可在郡主聽了卻臉色大變,眼睛裏都有了淚水。她抑制著自己的痛苦,顫聲問道:“潘大哥,妳說這話是真的嗎?”

潘山點頭道:“自然是真的了。我從來不愛說謊的。”

雲芳問道:“妳要是出家了,我可怎麽辦呢?”

潘山猶豫壹下才說道:“那就是妳自己的事了。”

雲芳指了指他,說道:“難道妳以前對我不是真心嗎?難道妳忘了咱們的美好往事嗎?妳真的這麽絕情,這麽狠心嗎?”

潘山長嘆壹聲,說道:“往事已成空,還如壹夢中。郡主妳還是看開點吧。我看妳要是想嫁人的話,好男人多的是,像這個小子吧,也不算醜陋。我瞧他對妳好象挺有意思的。”說著話,抽出樹上的劍,轉身就走。

雲芳見了慌了,大喊道:“潘大哥,妳等等,我還有話說呢。”說罷追了上去。

潘山聽而不聞,轉過樹林,看不見了。雲芳想都不想,就隨後追了出去。小牛見了直搖頭,大發感慨:“癡情女子負心漢呀,那家夥有什麽好的?除了長得比我強,除了比我本事大,他還有什麽呀?不值得妳這麽對他的。這家夥是個沒心沒肺的,有什麽了不起。郡主呀,郡主呀,妳怎麽這麽執迷不悟呢?俗話說得好,壹個巴掌拍不響,強扭的瓜不甜呀。天下的好男人,也不只他壹個。像我小牛吧,就是不錯的。妳要嫁人應該選我這樣的,又厚道,又多情,又知道疼人。妳的美目那麽亮,怎麽就沒有發現我這麽優秀呢?”

小牛壹邊嘀咕著,壹邊向前走。等他轉過樹林時,那二人早就沒有影子了。小牛自然不會追他們去。他信步走著,穿林過草,壹會兒就到了西湖邊上。

到了這裏,壹切都那麽熟悉,感覺呼吸都暢快了。空氣那麽濕潤清新,風景歷歷如畫。遊人絡繹不絕,笑語聲聲。湖中畫舫來去自如,在湖上蕩出動人的軌跡。那湖水好綠呀,綠得像壹片巨大的荷葉。那湖好清呀,清得仿佛透明了。能在此生活,身上的汙濁之氣保證盡去無遺。

小牛沿湖走著,感受這美景的神奇。走了不久,他發現人們總對他笑。如果只有少女對他笑,他會以為人家對他有意思,可是對他笑的不管八歲到八十歲的男女都有。連沒牙的老太太都對他笑。這是小牛奇怪了,什麽意思呢?

小牛還是有點聰明的,連忙彎腰壹照湖水,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原來自己的衣服有壹個個洞,還有壹條條的,跟叫花子相似。還有他的臉,壹條條黑的,不像樣兒。這都是拜郡主的心上人所次。小牛在心裏罵道,妳奶奶的,妳這樣的家夥出家更好,少了壹個禍害。心眼這麽小,妳怎麽當郡主的男人呢?郡主要嫁人應該嫁我這樣的。我的心胸像大海,我的誌氣比天高。嘿嘿,將來我壹定比妳強。妳將來也許會當壹個小和尚,我呢,至少也能當壹個掌門吧。

小牛沒有用湖水洗臉,就到旁邊的店鋪買了衣服,順便洗壹下臉。他買了壹套藍色長衫,再梳好頭,用鏡子壹照,真是威風八面,氣度不凡,連店主人都誇小牛壹表人才。這麽壹誇,小牛就高興了,付錢時,還多掏了幾兩銀子給他。

出了店鋪後,小牛興高采烈地接著遊湖了。他打算看罷西湖後,再回家看父母及妹妹,還有喜歡的姑娘。

這西湖號稱天下第壹的美景,自然不是浪得虛名。這裏不但景美,而且人美。以前小牛上這裏的時候,往往要偷看這裏的姑娘。只是那時候不懂男女之事,因此只是瞅瞅罷了。現在不壹樣了,他成為真正的男人了。因此,當他看見到船上的姑娘向他招手,向他唱歌時,他的心就像壹塊石頭落進湖裏,壹下子亂了起來。

那是岸邊的壹只大船上的姑娘。船是豪華型的,朱紅色,分為兩層,船舷上裏有精雕的欄桿,那花枝招展的姑娘就是在這欄桿邊上向小牛招手的。

瞅那姑娘,二八年華,打扮妖冶,頗為風騷,雖然比不上月琳、鬼靈,慕容美諸女,也算挺吸引男人了。

那姑娘對小牛又招手,又是歌唱的,害得小牛像灌了迷湯壹樣地暈眩,失去了冷靜。心氣壹浮,就沖那船邁步了。沒等他走上船來,那姑娘已經過來把他往船上拉了。這壹下子,小牛的骨頭都酥軟了。他心說,別看這女子不夠美貌,但也能使男人神魂顛倒呀。

那姑娘捧挎著小牛的胳膊來到船上,在女子殷勤招待下進了船艙。那是壹個寬綽的大廳,小牛壹進了那裏,只見那廳裏只坐了壹個人,正沖著他冷笑呢。壹看那人的模樣,小牛的腦子嗡的壹聲,第壹個反應就是想撒腿就跑。

可他往哪裏跑呢?只見那大門口已被幾個持刀的男人給攔住了,而那個招他上船的姑娘正站在男人中沖自己笑呢,這不是媚笑了,這是嘲笑。

門口的男人們喝道:“魏小牛,快點進去,我們趙師兄等妳半天了。”

小牛嘿嘿笑了笑,說道:“想請我喝酒也不用這種方式呀。只要說壹聲,我小牛就會很高興地來。我最喜歡喝酒作樂了。”說著話,就奔廳裏走去。

那人坐在椅子上不動,只搖著扇子沖著小牛陣陣冷笑。小牛走到跟前,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來,壹點都不示弱。明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沒有嚇得臉色大變。這並不是說小牛有多麽勇敢,多麽沈著,而只能說明這種場面他近來見得太多了,習以為常,也就見怪不怪了。此刻他的心裏正盤算著怎麽從這個變態的家夥手裏逃出去。

那人嘿嘿笑著,直視著小牛,不無得意地說道:“魏小牛,妳總算落到我的手裏了,這回我看妳怎麽跑呀。”

小牛將腿翹得高高的,不屑地壹揚下巴,說道:“趙曲蛇,我壓根也沒想過要逃呀。逃什麽呀,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原來那人正是趙曲蛇。他仍然穿著公子杉,仍然風度翩翩的,氣度不凡。缺點是臉上帶著邪氣,且少了陽剛之氣。這就是生理變化帶來的惡果。

趙曲蛇陰陽怪氣地說道:“魏小牛,妳的命真夠大的。上回半夜偷襲嶗山派,我的本意是抓妳的,誰知妳竟然不在,讓妳逃過壹劫。那是妳運氣好,這次老天爺可不會保佑妳了。妳想怎麽死,妳就選擇壹種好了。”

小牛瞇著眼睛笑著,說道:“妳看我這麽年輕,也不像夭折相,對吧?”

趙曲蛇發出了刺耳的笑聲,說道:“是不是夭折相,不是看出來的,是看妳落到誰手裏。到了我手裏,福相也變成短命相。”

小牛伸長脖子問道:“趙曲蛇,妳真想跟我玩命?”

趙曲蛇唰地壹收扇子,說道:“不是我跟妳玩命,而是我要妳的命。”

小牛不服氣地說道:“想要我的命,妳有那個能力嗎?”

趙曲蛇也壹瞇眼睛,說道:“魏小牛,我知道妳的嘴皮子極好,但事實勝於雄辯。妳自信妳的功夫比我好嗎?”

小牛笑道:“我魏小牛只是壹個平常小子,當然沒法跟妳們這學法術的比了。妳壹用法術,我怎麽跟妳比呀。”

趙曲蛇說道:“魏小牛,妳不是已經加入嶗山派了嗎?嶗山派的法術也挺有名呀。我也正想見識壹下妳學到幾成本事了。”

小牛提醒道:“趙曲蛇,我才加入嶗山派幾天呀。我根本還沒有學呢,妳想見識我的法術的話,再等壹年吧。”

趙曲蛇說道:“再等壹年?我可沒有那個耐心。再說了。以我看妳也沒有那麽長壽。這西湖就是妳的斷魂之處。明年今天就是妳的祭日,魏小牛,妳就乖乖地受死吧。”說著話,趙曲蛇呼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獰笑。

小牛心上壹冷,心說,這只沒老二的瘋狗要咬人了。我可怎麽辦呢?這麽想著,小牛試探著向門口壹瞥。

趙曲蛇也往門口壹瞧,提醒道:“魏小牛,妳趁早還是死了逃跑的心吧。我這門口都守著人吶。他們都是我們北海派的人。妳進了這門,就等於進了地獄。妳有什麽遺言,妳就早點說吧。本公子我心眼很好。我負責把妳的遺言轉達給妳的家人。”

小牛收回看門的目光,沖趙曲蛇嘿嘿壹笑,說道:“趙曲蛇,殺壹個沒有還手之力的弱者,妳不覺得臉紅嗎?妳要殺了我的話,北海冰王的臉可給妳丟光了。”

趙曲蛇哈哈壹笑,說道:“那有什麽丟臉的?誰叫妳本事不行呢。有種的妳跟我比本事呀?只要妳能勝了我,我就放了妳。怎麽樣?”

小牛壹擺手,說道:“比本事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比法術。”

越曲蛇說道:“行呀,不比法術也中。那妳還會什麽?比逃跑嗎?”

小牛臉上壹熱,說道:“就是什麽都不比,妳也不敢殺我。”

越曲蛇楞了壹下,說道:“我趙曲蛇現在最恨的人就是妳了。我憑什麽不敢殺妳?我不但要殺妳,我還要慢慢地折磨死妳。如果壹刀殺了妳,那可太便宜妳了。妳對我傷害有多重,妳心裏最清楚了。”他咬牙切齒地說著,簡直是在用目光殺人呀。那目光跟刀子壹樣的鋒利呀。

小牛心裏害怕,表面故作平靜。他覺得這壹回真是在劫難逃了。要打吧,不是對手,要跑吧,又跑不出去。怎麽辦呢?我得用什麽話把他給震住呢?我要說我現在是北海冰王的幹兒子,是沒有人相信的。那麽我只有從他的女兒身上打主意了。小美呀,如果我說了什麽難聽的話,妳可不要怪我呀。我也是不得己,我是為了保命才有無可奈何之舉呀。相信妳以後知道了也會原諒我的。如果我死了,說什麽都晚了。

小牛也騰地站了起來,指著趙曲蛇的鼻子叫道:“妳要是敢殺我的話,妳們大小姐壹定將妳給剁成肉餡包餃子的。”

趙曲蛇聽他提起大小姐,有點蒙了,壹瞪眼睛,問道:“魏小牛,無緣無故地妳提我們家大小姐幹什麽呀?妳又不認識她。”

小牛理直氣壯地說道:“誰說我不認識她?”

趙曲蛇哈哈壹笑,說道:“我們家大小姐那是金枝玉葉,身份是何等的高貴呀,怎麽會認識那些不入流的阿狗阿貓呢?少攀親戚。妳只怕連我家大小姐叫什麽名字,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呢。”

小牛嘻嘻壹笑,挺直腰板,慢條斯理地說道:“妳們家大小姐叫慕容美,綽號‘北海羅剎’,長得白臉眼亮的,身材很好,喜歡壹身的黑衣服。她飛行時,喜歡將黑衣服踩在腳底下。我說的對吧?”

幾句話聽的趙曲蛇壹楞壹楞的,因為小牛的每壹句話都說到了點子上。不但將小姐的外貌說對了,還把她的習慣都說出來了。難怪趙曲蛇會發楞呢。

壹見趙曲蛇的氣焰不那麽囂張了,小牛心裏稍安,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於是他趁熱打鐵,接著說道:“我跟妳家小姐的關系好著呢。我已經向她求愛了。”說這句話時,小牛把聲音壓低了,只有趙曲蛇能聽見。

趙曲蛇猛地壹搖頭,罵道:“純屬放屁,放狗屁。我家小姐那麽高眼光的美女怎麽會看上妳這只癩蛤蟆呢?妳說謊也得有點根據呀。妳說妳認識我家小姐,我還有點信,妳說她喜歡妳,那是不可能的。”

小牛瞪了他壹眼,大聲道:“妳知道什麽呀?我說的是她正在考慮之中呢。這下妳明白了吧?”

趙曲蛇不屑地哼壹聲,低聲道:“還考慮什麽呀?我家小姐又不是嫁不出去了,怎麽會嫁給妳這樣的敗類呀。”

小牛開導他說道:“妳看我不起眼的壹個人,可在別的人眼裏,我小牛可是個寶呀。”

趙曲蛇又坐了下來,問道:“妳說她考慮妳的求愛。我來問妳,妳有什麽本事討得我家小姐的歡心呢?論法術妳不行,論武功妳不行,論相貌吧,妳也不怎麽樣。我家小姐會看中妳什麽?難道是看中妳牙尖嘴利,善於拍馬屁嗎?”

小牛得意地笑起來,說道:“那當然不是了。而是我小牛憑真本事博得了妳家小姐的歡心。因此她才會考慮接受我的求愛的。”

趙曲蛇聽他說得壹本正經,倒像是真有其事,便說道:“妳有什麽本事能使她喜歡妳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有兩樣本事不錯,這兩樣使妳家小姐對我很有好感。”

趙曲蛇沒好氣地問道:“那是什麽本事?是罵人的本事嗎?我家小姐好像不喜歡這壹套的。”

小牛回答道:“第壹是酒量,第二是遊水。”

趙曲蛇聽了不禁笑了,說道:“魏小牛,妳又在胡說了。我家小姐像公主壹樣的人,根本對喝酒和遊水不感興趣。妳不要再蒙我了。”

小牛咄咄逼人地問道:“趙曲蛇,妳了解妳家小姐嗎?妳怎麽知道她不喜歡呢?妳當面問過她嗎?”壹句話把趙曲蛇說得啞口無言。事實上像他這樣的弟子平時很少能接觸到小姐的,更別提了解不了解的事了。

小牛見他氣勢受挫,心裏高興。他心說,只要再加點壓力,他就示弱了。我小牛也不難死裏逃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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