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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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充當解藥

仙童下地獄 by 獵槍

2020-3-19 20:08

  大家憂心忡忡地在門外,有的搓著手,有的跺著腳,朵雲姑娘靠在壹棵樹上泫然欲泣。洛英望著遠方,雙手合十。
  壹朗子則表現得更為強烈,在地上亂轉著圈子,目光關註的是門,好幾次都想進去,只要是能幫忙的,哪怕拼掉命都行。
  這次的禍可不小呀,自己雖非兇手,也不能撇清關系。如果仙子真的丟命,他壹生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這時候,聽到門裏風花大聲叫喚道:“師父,妳怎麽了?妳別嚇我呀。”
  雪月也叫道:“師父,妳可不能死呀。要死的話,讓徒兒替妳死吧。妳這輩子從未幹過壞事兒呀。”
  眾人聽了,再也顧不上什麽了,壹窩蜂地沖進屋去。只見嫦娥仙子躺在床上,身上只有內衣,肌膚如雪,大腿屈伸著,雙眼閉著,雙手已經忍不住去抓肚兜了。
  壹朗子覺得不妥,在眾美身後轉過頭去。
  眾女齊叫師父,她才冷靜壹點。她知道已是最後關頭,再不能猶豫了。她努力睜開眼睛,吩咐道:“朵雲,妳領著大家都回屋休息吧。門外留著洛英和風花雪月姐妹守著就成了。無論發生什麽事兒,都不許進來。”
  眾美齊聲答應,向門外走去。壹朗子也想走,嫦娥仙子叫道:“壹朗子,妳得留下來。”
  壹朗子傻傻地問:“我能幹點什麽?”
  嫦娥羞得合上眼,小聲說:“當解藥。”
  壹朗子聽了,隱約明白了。雖然沒人告訴他男女之事,但他在師父的書房裏讀過不少書,知道女人動情時,要找男人交歡的。春藥應該也是如此。第壹種解法行不通,那第二種方法就是找男人解決了。我怎麽這麽笨呢?
  壹朗子想到那纏綿處,心跳都要停了。這可是師父的心上人?師父若知道了,小命不保。他再寵愛自己,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眾人出去,關好房門。壹朗子戰戰兢兢地來到床前。
  嫦娥不再壓抑自己,她壹把將壹朗子接到床上,顫聲道:“壹朗子,妳來吧,現在我就是妳的女人了,妳是我的男人。咱們現在要象夫妻壹樣好壹次。快點,這春藥太猛了。”
  她的聲音是勾魂的,她的眼神迷離,也足以殺人。再加上她香噴噴的赤身露體,更叫人忍無可忍。
  壹朗子也是個正常的少年,下體不禁膨脹起來,將褲襠頂起多高。他也喘著粗氣,不安地說:“仙子,我不會的,沒幹過。”
  嫦娥不再端莊,保守,而是嫵媚地壹笑,說道:“我教妳吧。我也多年沒做了。上次是什麽時候,我都忘了。妳這小壞蛋,這次可便宜妳了。快脫衣服。”
  她自己已經等不及了,雙手上身,十指齊動,那肚兜和褻褲已經離身,完美的裸體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雙乳豐滿,象兩只大白桃。乳頭如櫻桃,多麽誘人。它們還隨著主人的呼吸微顫著。再看下邊,雙腿之間,壹個小丘隆起,黑亮的毛叢泛著水光,掩映著壹條小溪。那溪水已經流到大腿根上了。
  壹朗子正惴惴不安地脫衣服呢,剛脫光上身,就被她的裸體給看呆了,忘了下壹步的動作。
  嫦娥的肉體不用說壹朗子這樣的菜鳥,就是經驗豐富的老將也會情不自禁。
  她再也顧不上什麽尊嚴和羞恥了,湊上來將壹朗子的褲子脫掉。那大肉棒子已經殺氣騰騰地支楞著了。
  嫦娥受不了欲望的折磨了。她將壹朗子擺平後,便急急的跨上身去,手抓肉棒,照準自己的秘處,屁股下落,龜頭頂上。
  她忍不住啊了壹聲,心說,這東西夠大的,害死人了。她旋轉屁股,讓龜頭在自己的穴口磨擦壹陣後,總算進去了。那粗硬的家夥完全吞沒後,她才松了壹口氣。
  壹朗子也舒服得直喘氣,心說,這就是女人嗎?這就是男女之愛。他伸出雙手撫摸著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這麽美麗而端莊的女人,可是眾生景仰的仙子啊。師父想了那麽多年,也是白搭。我卻意外地成了她的男人,我太牛了。
  他此時再沒有什麽顧慮了,伸出雙手在她的肉體上撫摸著,真滑呀,真光呀,象抹了壹層油。
  嫦娥沖他笑著,笑得那麽迷人,那麽有風情,使男人特想愛撫她,占有她,幹她。
  由於藥力的作用,嫦娥象個女騎士壹樣,在壹朗子的身上扭動著,顛簸著,沖鋒著,還發出大聲的呻吟與浪叫,兩只奶子隨著她的動作亂跳亂舞著。
  壹朗子大享艷福,聽其聲,騷媚入骨。觀其身,無比魅人。更舒服的是,那肉棒子被那個多水的小穴夾呀夾的,爽得每根神經都快要斷了。
  他的雙手終於抓上了兩只奶子。奶子真大,壹手都無法完全握住。有彈性,又柔軟。他這個生手隨意地揉著,推著,還捏乳頭。這使嫦娥更多了幾分美感。
  在肉體的舒爽之下,忍不住胡言亂語了:“妳捏得太用力了,都捏疼我了。要輕壹點。妳這個小男人,什麽都不懂呀,真是個傻瓜。”
  壹朗子便輕輕的捏,輕輕按。這兩只奶子讓他愛不釋手。
  嫦娥的動作時快時慢,用女人的方式發泄著她的壓抑。她不是生手,只是多年未曾操作罷了。
  壹朗子是個生手,哪受得了她這般折騰呀,沒過多久,他就受不了了,大叫道:“仙子呀,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嫦娥忙叫道:“我的好男人,妳別射啊,我還沒好呢。”
  說話間,就覺得壹股強有力的熱流射在小穴裏,多提多美了。
  嫦娥嘆口氣,趴在她的胸膛上,嬌嗔地說:“妳呀,小壞蛋,這麽沒本事呀。這麽快就完了。”
  她親著他的臉蛋,感受著他的健壯,感覺象壹場春夢似的。
  自己認識他還不到壹天,他便由下壹輩變成自己的男人了。這人生實在是奇妙,太叫人意外了。
  經過這番激戰,嫦娥的春藥之毒已經解了大部分。剩下的部分也無關緊要了。
  壹朗子摟著嫦娥在懷,呼吸慢慢恢復平靜,幸福得不知如何表示了。他輕聲說:“對不起,仙子,是我害了妳。”
  嫦娥安慰道:“算了吧,這都是命。不過那個害我的人,我壹定得跟他算帳。我不能就這麽便宜他了。”
  壹朗子說道:“我猜,不能是我師父害妳。”
  嫦娥擡起頭,問道:“為什麽呢?”
  她臉上帶著動情的紅潤,壹雙美目充滿的春意,令壹朗子充滿了激情。那根未曾拔出的肉棒再度脹大,將小穴撐得大大的。
  壹朗子感受著那種包裹的快感,說道:“我師父把妳當神了,他怎麽會害妳呢?壹定是我的大師兄幹的。他想害死我。”
  於是,將比武之事以及他與壹焰子的恩怨全講了。
  嫦娥恨恨地說:“這個混帳東西,抓住他,我要將他大卸八塊。”
  壹朗子的肉棒很想動壹動,想再度艷福,便忍不住扭腰,使肉棒在裏邊亂觸。
  嫦娥呵呵笑,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臉蛋,說道:“妳這個小家夥,硬得好快呀哦,又想淘氣了。來,姐姐教妳床第之歡。”
  她摟著他壹滾,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嫦娥將自己知道的經驗盡數傳給他,讓壹朗子邊聽邊做,樂得壹朗子都忘了姓啥。沒過多久,他已經能熟練地操作了。
  他雙手拄在她的肩膀兩側,屁股快速聳動,大肉棒便壹下下插起來,發出撲哧撲哧之聲。嫦娥仙子雙腿勾著他的身子,發出甜美的叫聲:“小壞蛋呀,妳真行呀,越來越棒了。哦,這下要插死我了。真好。姐姐喜歡妳。”
  她叫得好大聲,也不怕別人聽到了。
  壹朗子生龍活虎地幹著,望著兩只奶子鼓鼓湧湧,別提多驕傲了。他氣喘著說:“以後,我就叫妳仙子姐姐吧。”
  嫦娥壹邊扭動著配合,壹邊叫道:“行,我以後就叫妳小壞蛋弟弟吧。妳年紀不大,肉棒子真夠長,真夠硬呀。我要是大姑娘,肯定會受不了的。”
  壹朗子聽了,別提多高興了。他又趴在她的身上,伸過嘴去親她。他頭壹次親吻女人,在嫦娥的指點下,已經會跟她舔舌頭了。他舔得那麽癡迷,那麽貪婪,把嫦娥多年壓抑的欲望全給引發了。把壹個淑女般的美女,給變成了蕩婦。
  二人壹邊親著,壹邊幹著,雙方都在這種交流中得到了美感,都盼著這種事兒能持續下去。
  由於射過壹次的原因,這次壹朗子控制得很好。
  嫦娥摟著他,雙腿纏著他,努力將下身上挺,使小穴呼吸般地動著,爽得壹朗子直叫:“姐姐呀,妳的小洞真好,好象在咬我呢。”
  嫦娥嘻嘻笑,說道:“就是要咬妳,把妳的玩意咬掉了,妳就不會再幹壞事兒了。”
  壹朗子壹邊猛幹著,壹邊笑問:“這是壞事嗎?”
  嫦娥說道:“當然是壞事了。”
  壹朗子又問道:“既然是壞事兒,妳為什麽還幹呢?”
  嫦娥回答道:“因為是妳逼我的。”
  說著話,紅唇湊上,主動吻他。二人再無心說話,都放開心胸,盡情地享受著男歡女愛,樂得他們骨頭都要變成面粉了。
  又不知幹了多久,壹朗子才心滿意足地將精華射出去了。那壹瞬間,他覺得自己成仙了。
  趴在她的溫熱而芬芳的肉體上,四目對視,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快樂和愛意。他們沒再說話,因為語言已是多余。
  
相擁而眠。次日清晨,二人醒來,錦被之下,四肢交纏,目光相接,都覺得甜蜜無限。雖說不是夫妻,是春藥偶然促成的結果,但肉體關系也能成為感情的基石。
  嫦娥突然想到了什麽,放開壹朗子,忙坐了起來,美好的胸膛再度裸露,看得壹朗子口幹舌燥,肉棒子又不禁有了硬度。
  嫦娥仙子忙抓過衣服,急急穿上。壹朗子望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既感覺美麗,又覺得有趣。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賴在人家床上了,畢竟不是人家男人。他也穿起衣服來。
  當大家都變成衣冠楚楚之輩,二人相視,仍覺得有些慌亂。
  嫦娥推門出去,只見三位弟子仍守在門外,美目都紅著。顯然三人都壹夜沒離開過。當師父的心疼她們,說道:“我沒事兒了,妳們都回去休息吧。”
  洛英眨著美目,望著師父紅潤的俏臉,眼睛柔情似水,精神頭從未有過的好。她問道:“師父,妳真的沒事兒了嗎?”
  嫦娥點頭道:“真的沒事兒了。妳們都好好睡壹覺吧。”
  她的臉上仍有些發燒,想到昨晚的好事兒就覺得害羞。屋裏的聲響那麽大,她們肯定都聽到了。自己想掩飾也是沒法做到了。
  想想自己奔月之後,心似古井無波,忘了情欲,守身如玉,不想壹朝意外,自己跟個小男人好上了。這難道就是天意嗎?
  她心中想想自己的貞操,不禁還有點失落。她回頭壹望,壹朗子身著道袍,腰上佩劍,已經走出來。
  壹朗子多情地望著她,說道:“嫦娥姐姐,我還是回自己屋去吧。不然的話,妳的弟子們看到我,說不上要殺了我呢。”
  嫦娥唉了壹聲,睜大美目,脈脈含情地瞅著他,說道:“好的。回去休息壹下,吃點東西。妳也累了。”
  說到後邊,她的聲音小到聽不見了。
  壹朗子笑了笑,帶著快樂而驕傲的心情向自己房間走去。
  他壹進屋,就見到朵雲姑娘紅著眼睛在他的房裏轉悠呢。見到他,沖到他跟前,怒道:“妳昨晚住在我師父房裏?妳怎麽她了?是怎麽解的毒?”
  壹朗子根本不怕她,往自己的床沿壹坐,伸了個懶腰,說道:“妳知道什麽叫男歡女愛?知道孩子是哪裏來的嗎?”
  朵雲姑娘火冒三丈,盯著壹朗子得意的臉,掐腰叫道:“少跟我汙言穢語的。我跟妳說正經的呢。”
  壹朗子往床上壹躺,說道:“妳既然這麽想知道的話,那不如去問妳師父好了。相信她定會給妳壹個滿意的答案的。”
  這種事兒她哪敢去問師父啊?她已經猜到可能發生的事兒了,可她好奇心重,很想得到他的證實。
  她大聲道:“妳到底說不說?妳要是不說,我就殺了妳!”
  壹朗子望著她怒目而視,酥胸起伏的樣子,覺得很有趣,說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別人逼迫我。”
  朵雲咬牙叫道:“氣死我了。”
  說著話,象壹只老虎壹般撲了過來。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令人不敢小瞧。
  事出突然。壹朗子想不到她真的會出手,躲都來不及了。朵雲雙手掐在他的喉嚨上,哼道:“我殺了妳。”
  壹朗子覺得手腳變軟,有點上不來氣,費勁地說:“快放開我。我跟妳沒仇。”
  朵雲叫道:“妳不說,我不放妳。”
  壹朗子運起無為功,雙手前伸,抓到她的酥胸上,在頂端壹捏。朵雲啊地壹聲叫,雙手壹松。壹朗子趁機閃身,壹個翻身,跳到地上。
  朵雲又羞又怒,雙手撫著胸脯,罵道:“小淫賊,妳罪該萬死。”
  那敏感之地,被抓得生疼。
  壹朗子也是被逼無奈,不然不會出此下策。難道自己就等著讓她掐死嗎?但畢竟有點不妥。他臉上發熱,說道:“朵雲姑娘,對不起了。我也是沒法子。”
  自從昨晚跟嫦娥歡好之後,他對於女人的身體有了初步的了解,知道哪裏可碰,哪裏怕碰。在昨晚之前,他還是壹片茫然的。
  朵雲俏臉生威,雙目含淚,說道:“壹句‘對不起'就完了嗎?妳已經多次欺侮我了。”
  壹朗子見她要哭,壹下心軟了,說道:“朵雲姑娘,我怕了妳了。要不,我給妳跪下得了。”
  彎腰擺出跪的架勢。
  朵雲冷冷地說:“那可受不起。我告訴師父去。我看她怎麽收拾妳。”
  壹閃身,已經跳到門外,幽靈般消失了。
  壹朗子也不去追趕。有了昨晚的關系,也不怕嫦娥姐姐發怒。在昨晚之前發生這事兒,他可是害怕的。
  稍後,壹身白衣的風花姑娘端來早餐。壹朗子真的餓了,壹邊用著,壹邊問道:“仙子她好了沒有?”
  風花姑娘不敢看他的眼神,紅著臉說:“已經好了。師父在梳妝呢。她心情挺好的,臉上全是笑容。”
  壹朗子聽得心花怒放,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心中卻想,要是我在她身邊就好了,即使不幹那事兒,說說話,也是壹種福氣啊。
  風花目光轉到他的身上,紅唇動了動,欲言而止。壹朗子微笑道:“風花姑娘,有話盡管說好了,不用吞吞吐吐的。”
  風花摸摸發燒的臉,說道:“壹朗子師兄,我想知道昨晚妳是怎麽給師父解毒的。”
  說完這話,目光又移到別處了。
  她的羞態具有壹種含蓄的美,令壹朗子心中癢癢的。他輕聲說:“妳師父沒跟妳們講過男女之事嗎?”
  風花搖頭道:“沒有。我們長這麽大,連男人都很少接觸的。”
  壹朗子問道:“那妳知道人間的成親嗎?”
  風花壹臉的天真,美目彎彎的,說道:“這倒是聽洛英師姐說過,就是男女拜堂之後,以後就在壹起住了。”
  壹朗子輕輕壹拍手,說道:“這就對了。我跟妳師父就算成親。”
  風花眨著美目,輕聲問道:“那昨晚妳和師父在房裏都發生了什麽?我在門外聽到妳們好大聲呢?象在打架呀。我好幾次都想沖進去,洛英師姐不讓。”
  壹朗子聽了,覺得太好笑了。原來月宮裏的弟子和我們無為觀差不多呀,什麽都不懂的。昨晚若不是仙子姐姐以身相教,自己只怕挺著肉棒連小洞都找不準啊。我也太可笑了,太可憐了。
  壹朗子臉上現出為難之色,結結巴巴發說:“這個,這個,還真的有點不好說呀。這種事兒不太好明白,只有做了才明白。”
  風花哦了壹聲,說道:“是這樣呀。也不知道哪天我才能明白啊。”
  她的臉上純潔,沒壹點邪氣。
  壹朗子笑道:“不如這樣。我跟妳師父說壹聲,讓她同意我和妳做壹做,好不好?”
  月宮的弟子們,都是美女,誰看了不眼饞呢?何況壹朗子正當青春年少,剛剛懂得女人滋味兒的男人呢?
  風花輕輕搖頭,說道:“還是別說了,只怕師父會生氣的。”
  收拾了餐具,端著就走。走到門口時,回眸壹笑,說道:“師兄呀,剛才的話,妳可不要說出去啊。這是咱們倆的秘密。”
  壹朗子看她笑容動人,心中壹蕩,嗯了壹聲。風花便象壹陣清風般跑了。
  吃過飯,壹朗子打了會兒坐,便來到門外的小院裏練劍。這院裏也種了幾棵杏樹,樹上杏花耀眼。
  壹朗子輕柔地練著劍,心中想著嫦娥姐姐。壹會兒是端莊、嫻靜,不可侵犯的淑女。壹會兒又是壹絲不掛,冰肌玉骨的肉女。壹會兒又是在自己身下宛轉承歡,要死要活的浪女。
  結果,練劍只壹半,便停止了。他擡頭看樹上的粉色的杏花,只覺得每壹朵都是嫦娥姐姐了。而杏花不足以形容出她的美。不知道今晚她還用不用自己幫她解毒了。
  其實毒已解完了,根本用不著他了。
  正想到癡迷處,白衣如雪的洛英來了。她羞怯地來到他跟前,說道:“壹朗子師兄,妳的師弟壹湖子來了。”
  壹朗子聽了,心情大好,問道:“他在哪裏?快帶我去。”
  洛英微笑著說:“他在我們月宮的客廳裏,朵雲師姐正接待他呢。”
  壹朗子擔心地說:“朵雲接待他?不大好吧。以她的脾氣,別把我師弟給嚇跑了。”
  洛英搖頭道:“不會的。我師姐有時候脾氣是大的,但是她還是懂得禮儀,能顧全大局的。不然的話,師父怎麽會讓她去無為觀送信呢?”
  壹朗子心說,可不是嘛。嫦娥姐姐用人能力不會那麽差的。
  洛英說道:“我去請他來吧。”
  壹朗子說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洛英擺擺手,說道:“只怕妳見到我師姐,又會鬧起來。”
  壹朗子笑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會讓著她的。”
  洛英前頭帶路,壹朗子在後跟著。望著她靈活的腰肢,優美的大腿,生動的身姿,壹朗子的陽具又有點硬了。
  他暗罵自己淫賊。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這麽沖動呢?難道是因為昨晚從嫦娥姐姐身上享受到艷福的事嗎?因此,而打開了自己情人的大門。很可能的。
  洛英發現他慢下來,回頭問道:“壹朗子師兄,妳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壹朗子望著洛英的瓜子臉,黑幽幽的大眼睛,心中癢癢,問道:“洛英師妹,妳昨晚在門外可聽到什麽聲音沒有?”
  洛英大羞,以袖遮面,說道:“我離門挺遠,什麽都沒聽見。”
  快步走了,再不管壹朗子了,跟逃命似的。
  壹朗子見了,痛快地笑了,腳下加速,跟了上去。
  
到了大客廳,果然見到師弟壹湖子在朵雲姑娘的陪同下喝茶呢。看朵雲姑娘壹臉禮貌的笑容,使壹朗子胡塗了,剛才對自己又打又殺,大聲斥罵的姑娘跟她是同壹人嗎?
  壹朗子叫了壹聲:“老三。”
  壹湖子忙放下茶杯,跳起來跑過來,跟壹朗子抱在壹起。雖說分開不久,他們都有種如隔三秋的感覺。
  朵雲哼了壹聲,兩個大男人抱在壹起,有什麽意思?他們是不是有問題呢?
  壹朗子看看師弟的臉,壹臉的風霜之色,說道:“師弟呀,咱們到我的住處談談吧。”
  壹湖子向朵雲及洛英抱拳,說道:“失禮了。”
  便隨師兄走了。
  朵雲評價道:“這個壹湖子可比那家夥強多了。懂禮貌,說話也得體。”
  洛英撲哧壹聲笑了,打趣道:“妳要是喜歡的話,讓壹朗子給妳當媒人。”
  朵雲臉上壹冷,啐道:“去壹邊去。壹定是妳想嫁人了。”
  心說,本姑娘現在還不想嫁人呢。要想嫁的話,也得嫁個讓我心動的。不過,壹朗子那家夥首先要排除在外,連個替補都不配。
  再說壹朗子拉著壹湖子來到住處,在屋裏坐好。壹朗子問道:“師弟,妳來月宮有什麽事兒嗎?”
  心說,難道又有什麽新情況嗎?
  壹湖子溫和地笑著,說道:“師兄呀,我來也是送藥的。”
  壹朗子不解地說:“我不是來送過了嗎?”
  壹湖子解釋道:“是這樣的,師父最新煉成幾顆延壽丹。壹顆可延壽壹百年呢。師父希望仙子的壽命長壹些,那麽治好病的機會就大壹些。”
  壹朗子點頭道:“是這樣啊。難道仙子的心痛病就真的沒法治嗎?”
  壹湖子想了想,說道:“有壹天我無意中聽師父跟壹焰子說,仙子的病,也是可以根治的,不過要求壹個人。那個人跟師父有仇,師父求不動他。”
  壹朗子聽了心中壹喜,雙目都亮了,忙問道:“那個人是誰?妳快告訴我?”他將師弟的手抓得緊緊的。
  壹湖子見師兄如此緊張這事兒,有點奇怪。壹朗子這才意識到有點失態,便說道:“我來以後,仙子對我很照顧,對我象親人壹樣。我就想盡力幫幫她,沒別的意思。”
  他生怕師弟誤會了。
  壹湖子誇道:“師兄真是個有情義的好男兒。”
  壹朗子笑道:“妳也不差呀。”
  又問道:“妳的延壽丹交給仙子沒有?仙子見妳了嗎?”
  壹湖子壹臉的失望,說道:“朵雲姑娘說仙子身體欠佳,不能見客。藥已經交給朵雲姑娘了。”
  壹朗子哦了壹聲,心說,仙子清高,驕傲,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他說道:“師弟,妳要真想見她,我去求她好不好?”
  壹湖子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吧,師兄。我看還是不要見了。仙子那般美貌,連師父都會著迷。我還是不要自尋煩惱了。”
  壹朗子點點頭,說道:“師弟呀,還是妳豁達、厚道啊。咱們無為觀的下任觀主還是妳來當的好。”
  壹湖子哎了壹聲,說:“師兄過獎了,有壹焰子和妳呢,輪不到我。”
  壹朗子不客氣地說:“大師兄心術不正,又心胸狹窄,不能容人。我呢,又喜歡自由自在,不愛操心。因此,我回去後,會對師父推薦妳的。”
  想到壹焰子下春藥的事兒,他心裏好恨呢,恨不得跑回師門,將壹焰子砍成兩段。
  壹湖子眉頭壹皺,說道:“師兄呀,我看妳暫時別回師門。那壹焰子這兩天病了壹場,可他還是跟師父說妳壞話。”
  壹朗子大聲問:“他說我什麽?”
  心說,病了活該。
  壹湖子回答道:“我聽說他告妳對朵雲姑娘不敬,有失師門的尊嚴。還說妳這次到月宮來,定會幹出傷天害理之事,肯定會被月宮處死的。”
  壹朗子聽得站起來,心說,這充分說明了就是他下春藥的了。不殺此賊,難消我恨。幸好嫦娥姐姐信我,當我是好人,不然的話,此時,我早就沒有命在了。唉,我壹朗子夠命苦的了。從小沒有父母,到師門又遇到這個禽獸師兄。早知如此,比武定信使之際,我不如壹劍刺死他,寧可被師父殺掉也認了。
  壹湖子見師兄壹臉的悲憤,眼中含淚,他心中壹酸,說道:“師兄呀,我這次來,師父除了讓我送藥之外,壹焰子也讓我看看妳還活著沒有。妳現在沒事兒,我也就放心了。”
  壹朗子哼道:“我當然活著,我怎麽會死在壹焰子的前邊呢?對了,我不在師門的日子,妳壹定要照顧好自己,和手下的那班師弟,可別讓他給害了。”
  以前四位師弟的死,也都與壹焰子有關。他就是我們無為觀的壹大奸臣。真不明白,師父為什麽這麽胡塗,經常會聽他的讒言。以師父的智商,本不該如此啊。
  壹湖子壹臉的忠厚,說道:“師兄的話,我都記下了。好了,師兄,師父讓我快去快回。我這就回去了。”
  壹朗子嗯了壹聲。這時門外走來洛英,說道:“壹湖子師兄,我師父的回信及禮物已經交給朵雲了。請師兄到客廳去取。”
  壹湖子說了謝謝,便往客廳走去。壹朗子也跟著送出門外。見壹湖子騰雲駕霧而去,他心裏很酸很苦,覺得自己又變成壹個孤兒,有家難回。
  回到住處時,洛英也跟了過來。屋中有女人,滿室皆香。
  壹朗子望著洛英壹笑,說道:“洛英師妹,不必管我,妳忙妳的吧。”
  洛英柔聲說:“師父有話,讓我隨時伺候師兄跟前。師兄說怎麽就怎麽。”
  壹朗子聽了大樂,心說,難道我讓妳陪我睡覺,妳也願意嗎?
  眼見洛英身材苗條,明眸如水,笑面如花,聲音動聽,不禁心裏又癢癢了。
  不由拉住她的手,說道:“洛英,妳是壹個人見人愛的姑娘。比妳師姐好多了。要是讓我娶妻的話,我就娶妳這樣的。”
  洛英頓時臉色緋紅,輕輕抽回手,忸怩的說:“師兄呀,妳不要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實在怕妳。我可不敢得罪我師父。”
  說著話,轉身出屋了。等壹朗子出門看,院子裏空空的,只見到杏花滿院飄著,將地面都變成粉色了。
  壹朗子心說,洛英怎麽說走就走了?她不是要侍候我嗎?她真是個妙人,性格那麽溫柔,使人總想摟在懷裏愛她。
  到了晚上,壹朗子不禁想,嫦娥姐姐今晚會不會陪我呢?那種滋味兒我還沒有嘗夠啊。奇怪了,這天怎麽黑了?那月光呢?
  黑暗中,洛英拎來壹個紅燈籠。燈光下,她說不出的柔美和明麗。壹朗子心說,如果讓我單獨和她在壹起壹個晚上,我可不敢保證我是個君子啊。
  洛英站在門口,說道:“壹朗子師兄,我師父請妳過去。”
  轉身走了。壹朗子忙跟在後邊,聞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壹蕩,只想沖過去摟腰。但他忍住了,要知道,這是月宮啊,被嫦娥姐姐知道,她會生氣的。
  到了嫦娥住處門外,又是風花、雪月守門,沖她們點點門,再看洛英,她離門遠遠的,望著天空,顯然那麽孤獨和落寞。
  壹朗子沒有多想,推門走了進去。屋裏點了幾支蠟燭,燭光照得到處亮堂,沒光處,黑得怕人。
  只見嫦娥姐姐身著紗裙,雪膚隱現,內衣朦朧。她正在執筆繪畫呢。她擡頭向壹朗子壹笑,又低頭畫了。
  壹朗子湊上前壹看,紙上壹個小道士栩栩如生,腰懸佩劍,神采飛揚,正是自己啊?不過比自己俊俏幾分。
  壹朗子心中溫暖,從後抱住嫦娥的腰,輕聲說:“姐,妳是不是想我了?”
  嫦娥放下筆,自己看了看畫,回頭笑道:“妳可不如他俊呢。”
  壹朗子溫香滿懷,大膽地在她的俏臉上親壹口,說道:“但我比他有用啊。”嫦娥嗔道:“妳有什麽用呢?”
  壹朗子笑道:“我可以插進去,讓姐姐全身都舒服啊,壹晚上都有笑容,壹晚上都唱歌不止。”
  嫦娥聽了,芳心壹蕩,在他的額頭上壹點,嬌笑道:“妳個小壞蛋,連我都敢調戲,真象個小淫賊了。難道朵雲總叫妳淫賊呢。”
  她的美態及媚態,令人不能自控。壹朗子雙手摟緊她,用下體磨擦著她的豐臀,說道:“天地良心,我雖然跟朵雲鬥嘴,可我從不敢對她起什麽壞心。妳可不要誤會啊。”
  嫦娥哼了壹聲,說道:“誤會?妳抓她胸脯總不是假的吧?”
  壹朗子連忙解釋道:“她要為她師父報仇,要掐死我,我可不想死。我要和姐姐相守壹輩子呢。”
  說罷,雙手上移,已經攀上高峰,壹手壹只地揉弄起來。
  那豐腴,那彈性,那溫熱,真叫人樂不思蜀啊。
  嫦娥不禁啊了壹聲,然後身軟如棉,緊靠在他的懷裏,美目瞇起,呼吸也加快了,鼻子不時發出哼聲。那哼聲令壹朗子興高采烈,下邊的肉棒都加倍硬起,杵著嫦娥的豐臀。那有意的磨擦,令嫦娥忍不住扭腰,喘息著說:“小壞蛋,不要折磨我了。天黑了,咱們去休息吧。”
  壹朗子笑道:“去做昨晚的好事嗎?”
  嫦娥吃吃笑,說道:“我不想做了。妳看著辦吧。”
  壹朗子將嫦娥打橫抱起來,說道:“姐姐身上余毒未清,我當然會幫妳清毒了。為了姐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興沖沖地抱她上床。換了任何壹個男人,都會沈醉的。
  
將嫦娥放在床上,望著紗裙裏朦朧的雪膚及內衣,壹朗子興發如火,來個惡虎撲食。嫦娥笑了笑壹翻身,壹朗子撲個空。
  嫦娥往旁邊看拍了拍,說道:“小壞蛋,先躺下,我還有話跟妳說呢。說完咱們再做好事兒。”
  壹朗子耐著性子躺著她身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熱血沸騰。嫦娥側臥,支起壹條玉臂,笑盈盈地望著他,說道:“昨晚我教妳的那些,妳都學會了沒有?”壹朗子回答道:“當然都學會了。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就試試。”
  肉棒將褲子支起多高,有點難受。
  嫦娥擺了擺手,說道:“等壹下。還有好東西給妳看呢。”
  說著話,伸手從枕頭下掏出壹個冊子來,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壹朗子問道:“這是什麽呀?是修煉秘籍嗎?”
  嫦娥瞇眼壹笑,說道:“妳自己看看。”
  壹朗子好奇心起,壹翻身,拿過冊子觀看。原來這是壹本畫冊。每頁壹個彩圖,圖下有說明文字。哦,原來居然是春宮圖。畫得好生動,好傳神,應該是出自名家手筆。
  每頁壹個姿勢,各各不同。男的健壯如虎,女的肉體如玉。男女間的眉眼、神態,無不動人,使人看了興致勃勃,生起沖鋒陷陣之誌。
  壹朗子看得兩眼發光,每壹頁都瞧得仔細,胯下的肉棒差點把床頂出壹個窟窿來。他伸手摟著嫦娥的肩膀,熱情地說:“我的好姐姐啊,這畫真好,看了就想幹。”
  嫦娥呵呵笑,說道:“小壞蛋,別急,咱們有的是時間。妳現在要緊的是學本事啊。學好了本事,才能讓姐姐滿意。”
  壹朗子笑道:“我是天才,壹會兒就學會。只是這畫冊是從哪裏來的?不會是姐姐寂寞時畫的吧?”
  嫦娥白了他壹眼,嬌嗔地說:“不要胡說。這是我前幾年下凡間祭祀時,順便在集市上買回來的。”
  壹朗子聽了嘿嘿直笑,說道:“我的好姐姐啊,妳壹個大美女,如何能放下臉買這東西呢?”
  嫦娥微微壹笑,說道:“我怎麽能親自買呢?我讓洛英去買的。她當時扮成我的小廝。”
  她的聲音嬌滴滴的,說不出的動聽。
  壹朗子問道:“那為什麽不讓朵雲去買呢?”
  嫦娥搖頭道:“那丫頭火爆的脾氣,不適合幹這個。哦,妳要是喜歡朵雲,我把她嫁給妳吧。”
  壹朗子聽了頭疼,堅決地說:“不,不,我不要,我可不敢要。”
  心說,要是娶了那母老虎,我這輩子可後患無窮了。
  嫦娥見他臉色都變了,忍不住格格笑了,說道:“朵雲也沒什麽不好的?嫉惡如仇,俠肝義膽,不過是暴躁些,愛沖動,做事兒急了些。就是妳想娶她,她還不壹定肯呢。”
  壹朗子長出壹口氣,說道:“那最好不過了。要是讓我娶妻,我就娶妳了。妳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嫦娥幽幽壹嘆,說道:“咱們這麽偷偷摸摸的,也就是了。咱們想成親,根本不可能。”
  壹朗子壹怔,問道:“為什麽呢?只要咱們兩個願意,誰能擋住?”
  嫦娥親了壹下他的俊臉,說道:“小壞蛋,妳終究還是壹個孩子呀,許多事兒妳欠考慮。我告訴妳吧,喜歡的我男人太多了,各路神仙鬼怪,不知道有多少呢。連玉帝都想納我為妃呢。他使了許多花招,我就是不肯。逼得緊了,我就認了王母娘娘為幹媽。這下子,玉帝只能幹生氣了。”
  壹朗子笑了,說道:“妳還挺有法子的。”
  嫦娥又說:“咱們若是公開成親,不說別人,就是妳師父吧,絕不會放過妳。他絕對會發瘋地殺死妳。”
  壹朗子聽了,頭皮發麻,心說,是啊,師父確實是那麽壹個人。跟她成親,當然好了,可是若丟了性命,艷福也沒得享了。
  嫦娥安慰道:“小壞蛋,別胡思亂想了。只要咱們在壹起壹天,就樂上壹天吧。想太多了只會傷神。”
  壹朗子嗯了壹聲,說道:“好,姐姐,我聽妳的。‘春宵壹刻值千金',咱們樂壹樂吧。不能成親,我也當妳是我的妻子了。”
  嫦娥沒有說話,湊上嘴,又多情地吻他。
  壹朗子的欲火被點燃了,不再猶豫了。他將嫦娥的身子擺平,然後壓了上去。大嘴伸過去,在她的臉上親吻著。親來親去,就落在她的唇上。嫦娥嬌喘著,張開了嘴,壹朗子將舌頭探入,二人便玩起唇舌之間的遊戲。
  那個火熱,那個纏綿,都不是語言能形容出來的。他們的手也都動起來,在對方的身上撫摸著,搜尋著,都能感覺對方的身體變熱了。
  不知不覺間,衣服離身了。壹朗子親過之後,想好好看看她的裸體。她含羞地躺在那裏,俏臉飛霞,眉目含春,紅唇張張合合的,還不時發出啊啊聲。腰臀也忍不住動著。兩條玉腿白生生,相互磨擦著,壹副色不可耐的樣子。
  壹朗子的目光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最終將目光鎖定她的腹下。昨晚由於藥物的原因,他並沒有看清她的秘處。現在,他要看看了。
  他將她的雙腿緩緩分開,只見那裏有茂密的叢林,粉紅的花瓣,花間的縫隙裏還淌著小溪呢。
  壹朗子看得簡直要把眼珠子掉下來,嘴都合不上了。
  嫦娥羞澀地問:“小壞蛋,我那裏好看嗎?”
  壹朗子呆呆地說:“真好看,讓人見了,就想親兩口。”
  嫦娥聽了很興奮,說道:“那妳親親它吧。它還沒有人親過呢。”
  她從書上得知,男人親女人秘處,女人會得到銷魂之樂的。
  壹朗子便俯下身子,將嫦娥的大腿分開開的,將嘴湊上去,象吃面條般地舔了起來。
  嫦娥仙子哪受得了這個呀,啊啊地大叫起來,雙手將床單都抓皺了,嘴上說:“小壞蛋,妳要了我的命啊。姐姐活到今天,也沒有過這麽快活的時候。妳真好,嗯,使勁兒舔我吧。姐姐這輩子只當妳壹個男人的女人。”
  那聲音又嬌美又風騷,簡直讓人發瘋。
  壹朗子在她的鼓勵下,拼命地在嫦娥的下體忙活著,害得嫦娥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多年壓抑的春情,全化作春水流掉了。
  她美得合上眼睛,嬌軀壹顫壹顫地動著。細腰扭動如蛇,豐臀上挺著,使壹朗子的舌頭能更大面積地玩弄。
  壹時間,屋內呻吟聲,嬌喘聲,浪叫聲層出不窮。
  她實在受不了時,不由求饒道:“小壞蛋呀,別折磨我了,快點上來,快點插入吧。我要妳使勁兒插我。”
  壹朗子早就忍不住了,擡起濕淋淋的嘴,說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壹定要幹死妳,讓妳永遠記得我。”
  他趴上她的身子,將漲了半天的大肉棒往裏壹插。由於水分充足,壹下子插進大半根去。
  嫦娥仙子啊了壹聲,玉手撫摸著他的後背,說道:“我的小壞蛋,輕壹點插進去,別把姐姐的玩意插壞了。”
  壹朗子唧地親了她壹個嘴兒,說道:“姐姐呀,我怎麽舍得插壞妳呢?我還要插妳壹輩子呢。”
  壹挺屁股,肉棒全根而入。那小穴真好,象個肉套子壹樣,勒得真緊。
  大龜頭頂在花心上。嫦娥仙子長出壹口氣,感受著男人的好處。
  壹朗子雖是新手,但他的表現很不錯。他不用嫦娥吩咐,便把肉棒子動起來。壹出壹進,其樂無窮。還聽到撲哧撲哧的響聲,使雙方更覺得刺激。
  看吧,在壹張華麗的大床上,古銅色的男人壓在壹個冰肌玉骨的美女身上,大肉棒激情抽插著毛茸茸的小穴。從性器的結合處,淫水無聲地溢出。
  男人氣喘籲籲,壹個勁地幹著。美女四肢纏在男人的身上,連喊帶叫,屁股沒命地往上挺,那份浪勁兒,不比任何壹個浪女遜色。誰都不敢相信,那就是高貴驕傲的嫦娥仙子。
  那張床在晃動,床帷子也在顫著,象發生了地震。這時候,他們可不管聲音會不會讓外邊聽到了。他們恣意狂歡,盡情享受,誰都怕這夫妻的緣分不會長久。他們絕不會浪費壹分壹秒的時間的。
  後來,嫦娥仙子覺得不過癮,非要當女騎手。於是,壹朗子只有躺在床上,看嫦娥仙子騎‘馬'了。只見她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狂熱地扭腰擺臀,大呼小叫的,兩只奶子跳得好歡。
  壹朗子觀賞著奶舞,雙手摟著她的屁股,不時挺肉棒,刺得嫦娥不時發出啊的壹聲長叫。她嬌嗔薄怒的樣子更叫人銷魂。
  兩人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激情。當壹朗子被她的小穴磨得癢到極點時,實在忍不住了,便撲撲地射了。嫦娥又跳動半天,才撲到他的身上休息,浪笑道:“小壞蛋,妳又完了?姐姐還沒有吃飽呢。”
  壹朗子臉上發熱,說道:“好姐姐,妳太美麗了,太誘人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嫦娥聽得燦然壹笑,風情無限,心裏好美,說道:“姐姐不怪妳。妳昨晚才開始和女人歡好。今晚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用不了幾年,妳就會成為高手的。”壹朗子笑道:“想成為高手,那得多練習吧?”
  她的穴仍然吞著他棒子。她的嬌軀趴在他的身上,令他好舒服。
  嫦娥瞪了他壹眼,說道:“妳可不行打我徒弟的主意啊。”
  壹朗子問道:“為什麽不行啊?”
  嫦娥嬌哼道:“妳是我的男人,她們是我的徒弟。妳要是要了她們,這輩份豈不是亂了嗎?”
  壹朗子撫摸著嫦娥的秀發,笑道:“床下咱們論輩分,床上都是壹家人。我和妳還不是壹輩的呢,咱們不照樣做夫妻嗎?”
  嫦娥聽了,覺得有理,但她還是搖頭,說道:“那我還是不習慣跟自己的徒弟分享男人。妳還是收起花心的好。”
  壹朗子摸著她光滑的玉背,說道:“我不過是說說罷了,妳倒當真了。來,咱們接著樂吧。”
  說起她的徒弟,想起洛英等美女,他的肉棒瞬間便硬了。摟著嫦娥姐姐又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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